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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大叔虽然喝多了,但是感觉还挺大气的,因为他听到主人道歉大手一挥说:“啊,没事,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林子里是得谨慎一点。虽然我们这里治安不错,但是晚上还是不要往林子里走太深。我的朋友来玩我都得提醒呢。”编剧带着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唉。就是可惜我的新大衣,刚买的呢,弄脏了。”
我和主人一时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不该接这个话茬给人家洗衣费啊,只好低着头沉默的往前走。好在我们原本就走了快一半的路,我们再走个五六分钟就到了。
“哎呀,怎么回事。”编剧在门口看着火光摇曳的书房有些生气,掏出钥匙打开门说,“哎呀,怎么连门都没锁。看看看看,果然书房的暖炉没关。真是的!每次都这样,这个天就是有点冷也不至于开暖炉啊。”
“大叔,你这屋里,还真暖和啊。”主人领着我紧跟在后面进了门。一进门果然一阵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虽然从各个角度看过这个房子很多了,但是进门还是第一次。主人一边跟着编剧大叔往书房走,一边看着客厅里全套的胡桃木的实木家具和美式装修啧啧称奇,“大叔你这里装修的真是豪华啊。”
但是一起进来的我心可没有那么大。我没有这个兴致参观人家装修的原因除了我趴窗户上看过之外,还因为我灵敏的嗅觉已经闻到了不详的气味,是的,一进门就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随着之而来的是编剧大叔在书房的惨叫声:“莎莎,莎莎,你怎么了!”
我和主人此刻已经到了书房门口,因为书房的门编剧刚进来的时候没有关,我们两个在门口就看到编剧抱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女人在摇晃,满脸焦急地他看到我们立刻喊道:“快去叫警察。”说完又说:“还有快叫还有救护车。”
主人一边答应一边用颤抖的手拨着手机号码,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大叔,这个人怎么样了啊?”再等电话接通得时候主人小心翼翼地问。此刻这个火光摇曳的书房再也没有了温暖的气息,那个一动不动的女人看的大家都心里发凉。
“我不知道啊,但是感觉。”编剧大叔说不下去了。我则趁着主人打电话的时候快步跑进了书房。我凑到编剧大叔身旁看他怀里的女人。这个女人此刻毫无声息,应该是已经死了,我都仿佛闻到了开始腐败的味道了。
虽然我觉得她五官大气明丽看着挺漂亮,但是总觉得看面相她有点凶啊。她的身上穿着一看就是从商场里买来的昂贵的套装,此刻我除了闻到冲鼻的血腥味还有了她身上那一股浓郁的香水的味道。咦,这个味道刚刚在编剧大叔身上好像也闻到过,没办法谁让这味道太霸道了呢。这么说来,编剧大叔?
我又转到这个女人头部的位置认真的看了看,发现原来是她的后脑勺受伤了。因为她的头发太长了还烫成了大波浪,所以很多鲜血被她的头发给吸走了,从前面看几乎没什么痕迹。
因为被抱了起来,她原来躺着的地板上现在能看到有一摊血迹,倒是不多。我估计这个死者应该还是因为严重的脑损伤死亡的,这种出血了量不大的脑外伤在生活中还是很危险的。一直很伤心地抱着她的编剧的新大衣上也粘满了血。此刻编剧大叔两眼已经开始放空了,估计是无暇心疼他的大衣了。
我离开死者又围着书房转了一圈,发现这个书房其实比我在窗户上看的要小一点。那个豪华的写字桌上就占了很大的一块地方。我跳上桌子,看到桌上一个木制的底座上放着一个软垫,软垫上则放着一个已经躺倒了的汉白玉的玉玺。此刻玉玺的一角已经粘满了鲜血,在这抹红色的映衬下玉玺上面原本呆萌的龙纽仰面冲天的看着我,莫名地都带着几分诡异和些许搞笑。
我心说编剧大叔你这个玩意搁古代被人看到是要噶了全家的啊!我凑近闻了闻玉玺,除了死者的香水味和血腥味,没有别的味道了。
我又往书桌上的四周看去,只见桌子虽然大,但是上了散落着零散的稿件。原本在书桌一角的三层文件架不知被推倒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
我跳下桌子沿着书房的的四面墙开始溜达。只见正对着书桌的沙发上放着一个名牌的女士包,沙发旁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放着几个烟蒂,看起来应该是女士包楼出一角的女士七星香烟。但是烟蒂上面的口红颜色却不一致,留下的烟蒂的长短也不一致。
那些留下的口红颜色跟躺在地上的莎莎口红颜色一样的烟蒂,都是只抽了一半,上面还着牙印。这种抽法我知道,很多人觉得吸烟有害健康又戒不掉,抽烟靠近过滤嘴的部分焦油含量高就舍弃了。再一起我看了看死者那个如果是真的好几万的包,估计她是觉得抽到底显得穷酸吧。至于另几个烟蒂是谁的就不知道了。
对着门的墙上摆着一排书架,上面是各种各样的书,看起来也没有出现因为打斗散落的痕迹。门旁的墙边放着一个此刻怡然在熊熊燃烧的暖炉,这种暖炉之前在姑妈家里也见过,是在一般农村在正式的烧土暖气之前应付天气寒冷的工具。这个暖炉用铸铁锻造的黑色的炉身,整体看起来坚固耐用。炉身的正面有一个钢化玻璃做的透视窗,通过这个玻璃窗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熊熊燃烧的火焰,这样除了可以不用像以前那样频繁打开炉盖观察燃烧情况外,还可以从视觉上就让人觉得温暖热烈。我顺手看了一眼暖炉里面烧的东西,却发现并不是我想的是黑色的煤,反而是一种奇怪的颗粒。这倒是新鲜。
就在我到处乱转的时候,主人也在门口打完了电话。她走到编剧旁边蹲下说:“警察说一会就来。那这位女士是您的妻子吗?我们要不要采取什么急救措施啊,给止止血啥的?”
虽然我们和编剧大叔是邻居,之前姑妈在家的时候带我们在林子里逛的时候还曾经偶遇过在林子里寻找灵感的他,但是编剧的妻子我们都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那是确实不认识。
“哦,啊。我妻子?不是,不是。这是莎莎,哦,她真名叫沙文文。她以前是个挺好的二人转演员,艺名叫莎莎。”编剧说起莎莎难过的都有写哽咽了,“急救我看就不用了。我这屋里啥也没有啊。还是等医生来吧,再乱动给人动坏了。”
“也是,这种头上的伤还是得谨慎点。那不对啊,你不是说你周五不在家吗,那莎莎女士怎么自己在你家里啊。”主人有些奇怪,就算是朋友,主人不在家她是怎么进来的?难道说?
“莎莎是我,我妻子的朋友,她,她有我们家的钥匙。”编剧说到后面脸色有点难堪起来。
“哦,那她这个,她谁跟她有矛盾您心里有数吗?我觉得一会警察肯定会问你呢。”主人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莎莎已经发青的脸色,突然明白这可能就是以前人说的满脸死气吧,觉得大概率人是救不过来了。
“不知道。莎莎虽然脾气大了点,但是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没什么坏心的。我真不知道谁会杀她。”编剧说完又问:‘警察到底什么时候能来?”
“啊,这个哪有什么刀子嘴豆腐心,刀子嘴就是刀子嘴,心再好也不能出口伤人啊。就这一样口舌之争自古以来出过多少事情啊。”主人评价完编剧大叔的话,又想起人可能已经死了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好,赶紧安慰他稍安勿躁。又过了十来分钟总算听到了警笛声,警察叔叔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