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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紧紧相拥,宏伟的山峰相互挤压。好软,想捏。
秦天口水直流,羡慕死了啊。
好希望能成为奶油夹心饼干。
宁菲委屈巴巴道:“他说我胸里有肿块。”
嗯?
柳怀夕目光一凛,瞪着秦天。
“我出于同情,才让你在别墅住一天。”
“可你居然对菲菲耍流氓,看来咱俩没必要再处下去了!”
秦天轻笑道:“你不信的话,摸摸就知道了。”
“好,夕夕,咱们让他彻底死心!”
柳怀夕冷着脸,“如果没事,立即取消婚约!”
她跟宁菲一起,去到了卫生间。
万万没想到的是,宁菲左胸确实有硬硬的肿块!
当即上网一查,乳腺癌。
“我…我真有癌症?”
宁菲哇的哭出声。
癌症是致命杀手,人人闻风色变。
更别提乳腺癌,唯一办法是切除。
对女孩子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柳怀夕安慰她一会儿,突然有了主意。
“菲菲,要不让秦天帮你瞅瞅。”
宁雪顿时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我才不要!”
“爷爷的病就是他治好的,既然他能诊断出你有病,兴许就有办法!”
“否则,只有切了。”
柳怀夕劝诫道。
宁菲纠结半天,无奈地同意了。
两人走出卫生间,就看到坐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秦天。
犹豫片刻,柳怀夕率先开口。
“秦天,菲菲确实有乳腺癌,你能医治吗?”
她神情紧张,认为秦天会拒绝。
毕竟刚才那些话,太过难听了。
谁知道,秦天却是点点头道:“能治!”
“不过事先说好,治疗过程难免有触碰,别说我耍流氓!”
柳怀夕扭头看向宁菲。
宁菲点了点头。
“不宜久拖,现在开始吧。”
秦天在布袋里翻来翻去,头也不抬的说道:“腾一间屋子出来。”
“治病要安静,无论有什么动静,都不得打扰!”
“一旦受影响出错,可怪不得我了!”
柳怀夕同意了,带他到一间卧室。
“就这里了。”
“我告诉你,菲菲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秦天淡然一笑,丝毫不在意威胁。
等宁菲进房间,他将门锁上。
“衣服脱了,躺着。”
“啊?”
宁菲环臂抱胸,警惕道:“为什么?”
“你傻啊,穿着衣服,怎么施针?”
秦天将银针消毒,整整齐齐摆一排。
“我…”
宁菲脸红的快滴血了,衣服一脱,自己还有秘密吗?
“我可以打包票,你这病除了我,谁来都是一刀切!”
秦天恐吓道。
宁菲一个激灵,不情愿地脱掉睡衣,只留罩罩。
然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那两座晃晃悠悠的山峰,几乎都展现在秦天眼前。
“我要来了!”
秦天的声音响起。
宁菲咬住嘴唇,心“砰砰”乱跳。
什么要来了,话都不会说。
银针入穴,酥麻涨痒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哦…”
宁菲发出一声低吟。
声音娇媚蚀骨,让人心生荡漾。
秦天强忍住冲动,继续下一针。
“哦…”
又是同样的声音。
秦天手一抖,差点插错地方了。
“拜托,你这样很让人想入非非。”
宁菲白了他一眼。
内心有些气恼。
同时暗恨自己不争气,这点刺激都忍不了。
又一针落下。
宁菲却发现,这次产生感觉的地方变了。
她双腿并拢,呼吸渐渐急促。
终于,最后一针结束。
此时宁菲浑身湿透,脸像熟透的柿子。
秦天把针取下,也累的不行。
不是身体,而是心累。
他多么希望,能把想入非非变成动词。
“搞定了。”
宁菲睁开眼,茫然道:“这就好了?”
“发现的早,要是再晚一点,就得按摩了。”
“你要不相信,就上医院检查。”
秦天把银针收好,打开房门。
柳怀夕正把耳朵贴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乍一开门,她没有提防,就往里踉跄了几步。
“呦,演偷听风云呢?”
秦天戏谑道。
柳怀夕理不直气也壮,“我是怕你欺负菲菲!”
“得,合着我就落不到好!”
秦天郁闷的去了客厅。
“菲菲,我再摸摸。”
宁菲还没穿上衣服呢,又遭到柳怀夕一通揉捏。
“哇,真的没了!”
“好像手感更好了,揉着比棉花还软…”
柳怀夕摸了一阵,表情渐渐不对劲了。
宁菲身上就穿了件贴身衣服,那秦天治疗的时候,岂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菲菲,那混蛋没趁机占你便宜吧?”
柳怀夕疑惑的问道。
“这…”
宁菲脸蛋绯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说没占便宜吧,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被男人又看又摸,这亏吃大了。
可要说占便宜,也没理由啊,人家是在治病,全程正儿八经。
只是自己不争气,摸了几下就小河淌水,说出去都嫌丢人。
柳怀夕见她不说话,还以为是吃亏了,顿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这个混蛋,我饶不了他!”
柳怀夕用力一跺脚,火冒三丈的冲出去。
秦天把银针消好毒,放回布袋里。
就在这时,柳怀夕啪嗒啪嗒出来,怒视着他,“混蛋,你对菲菲做了什么!”
“治疗啊,还能干嘛?”
秦天一头雾水。
“夕夕!”
宁菲跑过来,红着脸解释道:“你误会了,他什么都没做。”
“那你的衣服…”
“他不是要扎针嘛,穿着衣服怎么扎?”
柳怀夕松了口气,“这样啊。”
又回头看向秦天,“对不起,误会你了。”
她的目光无比复杂,自己向来骄傲,可一天时间内,就跟人道了两次歉。
这人是老天派来折磨自己的吗?
秦天笑道:“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
柳怀夕柳眉一竖,又想要发火。
恰巧电话铃声响了。
她掏出手机,皱着眉头道:“我接个电话。”
等柳怀夕一走,宁菲不自然地走到秦天旁边,干笑道:“谢谢你。”
“小事一桩。”
秦天不在乎地摆摆手。
宁菲有些意外,这家伙,好像也不算太差。
没多久,柳怀夕走回来。
不过脸色不太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的活动范围仅限一楼,敢上二楼,我饶不了你!”
柳怀夕说完,就牵着宁菲的手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