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胖子张想跟着静爷混？
　　
　　难得一夜暴雨江里涨了大水，当然要去搞点活动。
　　
　　吃过早饭，季然来到家里，和闺女穿上水靴雨衣，一人手上提着一个篾扎子，腰间系着一个鱼篓子，妥妥渔家父女的妆扮。
　　
　　出发。
　　
　　径直来到村落下游的那片被淹的荒原。
　　
　　犹记得去年那次涨大水，来搞鱼的村民就那么些些。
　　
　　今年就热闹得多喽。
　　
　　已是上午时分，此际几十号中老年江边村的村民聚集在此。
　　
　　集体搞鱼活动火热进行中。
　　
　　大伙儿有的用扳罾，有的用篾扎子……大家谈天说地的同时，抓捕着鱼儿，不亦乐乎。
　　
　　整个现场，气氛着实是好。
　　
　　季然汗一个，草率了，就这还想不让人知道就茶出自于他的手？
　　
　　应该像地下工作者那样秘密接头是不？
　　
　　季然思索着，都过去有那么长时间了，该给人家谢永兴一个答复啦。
　　
　　篾扎子扎下去，捞上来，也有货货。
　　
　　雨停了，天放晴了。
　　
　　“抓蛇那是没办法，日子要过，饭要恰……现在跟着咱们然子，每个月收入有保障，还抓什么蛇。”
　　
　　季然摇头道，“就咱们三个吧。”
　　
　　看到父女俩过来，众村民无不热情地主动打招呼。
　　
　　季然笑道。
　　
　　童媛媛哑然一笑，随即道，“静爷拒绝了他，张胖子肯定不会就此放弃，我估计他大概率会来找你，‘渔悦’的前景瞎子都看得到……你这个人比较圣母心……”
　　
　　总之季然从来就没去留意过这两人，他们的死活与他何干？
　　
　　“对，就那个王八蛋……还记得去年我们去静爷的户外用品店分狗崽，你看在同窗三年的情份上，让了最大的那条给他，他是个什么态度吧？”
　　
　　“2号也有了。”
　　
　　看到没，今天大伙儿集体放假……
　　
　　再后来张翔应该是玩腻了，把萧慧给甩了，萧慧重回幼儿园工作……
　　
　　后来进了老谢新开在商业街上的饭店……
　　
　　“谁啊？”
　　
　　当然，即使没上黑名单，季然也不屑再去搭理那种玩意儿，
　　
　　童媛媛道，“那个王八蛋去年上半年就凭空消失了……他今天和静爷说，他是到国外玩去了……不过我听和那王八蛋走得近的同学讲，他是惹到了什么人，溜到国外去避风头了。”
　　
　　“永兴饭店谢永兴，‘孜然’在双清湖举办的第一场活动，我和他一块参与的，聊得还蛮来。”
　　
　　“等等，老谢怎么会让你传话？”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样在水边欢快地过去。
　　
　　汪仔进去就翻牌子，而后进房间干活……
　　
　　他小妹则跟在他屁股后面提桶。
　　
　　唐广卫道，“老谢说上次我们在镇上碰面时，他无意间看到了我们，他已经知道，就茶是你给我的……由此他判断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于是叫我和你说一声。”
　　
　　童媛媛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卖了个关子，“静爷送了一个字给他……你猜猜是什么字？”
　　
　　想当年，他家也有新能源捕鱼神器。
　　
　　大家轮着休息，已经休息足足有大半个月啦。
　　
　　小两口的老情调，一回来童媛媛就脱掉鞋子，半躺在躺椅上。
　　
　　唐广卫汇报完战果，又道，“孜然，明天我会过来取新茶……有人约了我，叫我帮忙约一下你，他不好意思开口，怕再次被你狠心地拒绝……你要是方便的话，一块聚一下？”
　　
　　季然接到唐广卫的电话。
　　
　　半个多小时后，汪仔结束战斗，神清气爽地从房间里出来，不曾回头看里面的母狗一眼，像极了练完大宝牌剑法，拨鸟无情的你。
　　
　　带薪休息！
　　
　　上次拿去的那批就茶，他烤制完成后，又卖出去了。
　　
　　“比汪仔应该会差些，但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呵呵。”听到这话，季然不禁笑了，“静爷怎么回复他？”
　　
　　季然亦然。
　　
　　“我就不耍了，八叔你耍吧。”
　　
　　唐广卫提议，“要不要叫上老闻？还有静爷，你妹子悠灵？还有孟凯孟大师……对了，还有你老师王大校长。”
　　
　　“呦，老八又背着新能源捕鱼神器来了。”
　　
　　‘悠然农业’的这些事情，还有水渠改道，季然一如从前不参与，不掺合。
　　
　　以前农村很多事情都没禁，或者说是根本就没人管。
　　
　　结果萧慧上了张翔的陆地纸老虎懒胜……
　　
　　村民们拉起来一罾，罾网中总有货货。
　　
　　不过……
　　
　　“嘿嘿，1号已经怀上了，应该怀了有好些天了。”
　　
　　扬了扬手中的两根竹杆，“然子，这家伙你好久没耍了吧，要不要耍耍？”
　　
　　“那我就搞起了。”
　　
　　这事儿对季然来说，亦是满满的回忆。
　　
　　然后老谢又给他灌汤……
　　
　　一个律法已经明令禁止的电鱼机，竟被人叫做新能源捕鱼神器，也是无语了。
　　
　　且其它一些方面的待遇，比纳税人养着的人民公仆们都还要爽。
　　
　　晚上十点钟。
　　
　　季然笑呵呵地问众人。
　　
　　隔天。
　　
　　divclaot;contentadv田垄中的水彻底消退，很多水稻都倒了。
　　
　　童媛媛回来了。
　　
　　村民们见之打趣。
　　
　　季然笑着摇了摇头：闺女不管多懂事，心智成长得有多快，终究年龄只有那么大，对新鲜的事物避免不了为之好奇。
　　
　　化为‘汪洋’的田垄水位随之下降。
　　
　　此刻，水位暴涨上来被淹的大片荒原江畔。
　　
　　“记得。”
　　
　　因为第二期工程已经开建了。
　　
　　……
　　
　　季然道，“你和老谢说一下，聚吧，时间的话，明天你过来……就明晚上吧。”
　　
　　次日他去双清湖实地查看情况，想看看能不能以其它的方式，为双清湖引流。
　　
　　后来萧慧就从幼儿园辞了职……
　　
　　转眼时间来到来到五月底。
　　
　　要说新能源捕鱼神器就是好使。
　　
　　八叔捞鱼捞黄鳝泥鳅捞不赢。
　　
　　有村民笑问。
　　
　　童媛媛道，“他家里人在打理，生意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从没去光顾过。”
　　
　　好吧，电动车都能堂而皇之地叫新能源车，电鱼机被叫做新能源捕鱼神器，似乎没毛病。
　　
　　春雨一下，温度一上来，兄妹俩背着机子出去转一圈，就是小半桶黄鳝泥鳅。
　　
　　用雷管炸药炸鱼的你见过没？
　　
　　——那家伙才叫杀伤力，几十瓶农药往清江的支流中一倒，整个河段的鱼儿全死翘翘。
　　
　　这时刘汉山从远处走来，只见他背上背着个小包包，双手各持一根竹竿，腰挂鱼篓。
　　
　　还往河里倒药水的你见过没？
　　
　　向闺女解释，“火，指的是火线；零，指的是零线……”
　　
　　这回卖出的价格更离谱，一两成茶均价超过了两千万。
　　
　　刘富源又开始带着大伙儿干活了。
　　
　　“行，听你安排。”
　　
　　季然啼笑皆非。
　　
　　“哪个老谢？”
　　
　　“咯咯，猜得真准。”
　　
　　……
　　
　　“哦……”
　　
　　因为季然，他们中绝大部份人无需再背井离乡，在家里就能挣到比外面还要高出去一大截的收入。
　　
　　季然点点头。
　　
　　季然想到关键一茬。
　　
　　那天闺女还很生气。
　　
　　“呦，然子豆花来了。”
　　
　　——窝子提前一打，一管炸药加雷管绑着石头扔下去，怦，水花能冲几十米高，白花花的鱼一片片地往上翻。
　　
　　然后园长周芳想撮合他和一名叫萧慧的幼师，乱点鸳鸯谱，叫萧慧坐他的电动小MINI……
　　
　　那桩事起，张翔就上了他的黑名单。
　　
　　实际上认真来说，自从开垦完荒田荒地，农忙完成后，每天仅需小部份人干活。
　　
　　“对，他到时肯定会来基地，肯定会和你碰个面。”
　　
　　热闹非凡。
　　
　　操作之前这老头还神神叨叨地念几句咒语，“左零右火，雷公助我。左火右零，电母显灵……”
　　
　　这个名字，或者干脆说这个人，从季然的世界里消失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亦如去年那次涨水，这片被淹的荒原聚集了不知多少鱼虾泥鳅。
　　
　　电场范围内的生物，通通电翻……
　　
　　“张翔？胖子张？”
　　
　　大长腿搁在季然腿上，惬意地享受着家里御用168号技师的给力手法，慵懒地开口。
　　
　　最后他说给老谢回复一事……
　　
　　季然想起来了。
　　
　　季然记得，最后一次见到这个人，还是去年‘小天才’幼儿园组织郊游，他陪闺女去……
　　
　　“老公，静爷有没有和你说，今天张翔那个王八蛋联系了她？”
　　
　　大家本来经济条件、生活水平都差不多，突然你日进斗金，身家过亿，名满天下，谁心里会平衡？
　　
　　那时他没少背出去改善家里的伙食，乃至是创收。
　　
　　季然在屋里等，基地负责人陈腾飞陪他聊天。
　　
　　当然现在这两样绝不能再搞，分分钟进去踩缝纫机。
　　
　　不听老爸解释了，那边八叔已经开搞了，豆花跑过去瞅稀奇。
　　
　　“嗯，来了再说。”
　　
　　“哦。”
　　
　　季然再问，“他打电话给静爷，说了什么？”
　　
　　住着从各地送来的数条待汪仔临幸的发清母狗。
　　
　　“老谢。”
　　
　　季然‘扑哧’一笑，八叔这是脑残的短视频刷多了吧……
　　
　　“咯～嗯～滚！”季然用脚趾头都猜得到。
　　
　　它现在完全变成了浪狗一条，一天到晚脑子里全是小母狗，一天到晚就等着这个时候的到来。
　　
　　童媛媛道，“他在国外也知道静爷、孟凯跟着你发达了，知道你的神饵，还有‘渔悦’……这个王八蛋你了解的，喜欢捧高踩低……他打电话给静爷，还不就是要回国了，想巴结讨好静爷，看能不能跟着你们赚一波大的。”
　　
　　但对八叔来讲，不管大鱼小鱼还是长虫，都是他锅子里的菜。
　　
　　也就新能源捕鱼，还有人悄咪咪地搞一搞。
　　
　　“什么新能源捕鱼神器，就是电鱼机。”
　　
　　两根竹杆子往水里一伸，开关一按，电流释放出来，形成一片电场……
　　
　　再有秋收完后，要是来一场大雨，给田里蓄些水，也是黄鳝泥鳅捡一样。
　　
　　和村民们有说有笑，季然父女俩也上阵开搞。
　　
　　扳罾扳鱼的，篾扎子扎鱼的，新能源神器搞鱼的……
　　
　　傍晚。
　　
　　……
　　
　　这事儿在地方上搞，附近都是乡里乡亲，没人会举报。
　　
　　“八叔，你不抓蛇了。”
　　
　　扳罾篾扎子搞鱼，对季然来说，童年少时的味道。
　　
　　谁能不眼红？
　　
　　但好在村民们淳朴，他们对季然更多的还是感激，感恩。
　　
　　来到基地。
　　
　　“4号没动静啊，不过它不再发清，应该是中了。”
　　
　　那会新能源捕鱼只能算小儿科。
　　
　　村民们笑着回应，“搞不搞到鱼不重要，重要的是好久没搞这档子事了，满满记忆里的味道。”
　　
　　下午。
　　
　　这段时间天天播种，汪仔乐不思蜀。
　　
　　农宅的前院里，住着一群已经和汪仔深入交流过的母狗。
　　
　　提到这事，童媛媛美眸中隐有怒意。
　　
　　“孜然家那条汪仔真厉害啊，一发招一个准，目前能检测的这些，还没发现空枪。”
　　
　　豆花好奇地问她爸，“老爸，八爷爷念叨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晚姚远洋来了家里，请求‘孜然’出马，他拒绝了。
　　
　　记得张翔是从事餐饮的，搞得风生水起的样子。
　　
　　涉及到物理知识，豆花还没学，听得似懂非懂。
　　
　　交给刘富源带队去搞。
　　
　　八叔也不客气，背着家伙来到水边，开始操作。
　　
　　对季然，他们说完全不眼红，那是假的，是自欺欺人。
　　
　　那四名辑总的队员正在给它们做身体检查。
　　
　　“孜然，老板这两个月可能会到华南来视察工作。”
　　
　　“那确实。”
　　
　　“……”
　　
　　就这酸爽，就问你羡慕不羡慕？
　　
　　“都搞到鱼了没？”
　　
　　‘童颜日化’的运作已经走上正轨，但她的工作量一点都没减少。
　　
　　至于父女俩的渔获，种类不少，数量很多，提回去给二老，悠然居留一小部份。
　　
　　他更记得‘小天才’搞活动那日，张翔故意揭闺女的伤疤，致使闺女伤心痛哭。
　　
　　走近了，看到季然。
　　
　　呵呵，他给忘到爪哇国去了。
　　
　　“3号成功怀上。”
　　
　　不过主要还是三四月份的田垄里。
　　
　　江里浅水处电鱼是一年四季都可行的基操。
　　
　　豆花没见过刘汉山的装备，好奇地问她爸，“老爸，八爷爷那个是新能源捕鱼神器？”
　　
　　季然带着汪仔来到‘辑总狼犬培育基地清水分部’。
　　
　　后院。
　　
　　当然，新能源捕鱼这事儿自打禁止后，季然没再去碰过。
　　
　　豆花看着只觉得很有趣。
　　
　　刘汉山咧着被烟薰黄的门牙笑道，“难得涨个水，今天咱怎么说也要来玩一下，搞搞鱼耍耍是不。”
　　
　　“……”
　　
　　再再后来……
　　
　　不时又有人搞到长虫，吓得失声尖叫。
　　
　　多少的问题。
　　
　　“……”
　　
　　“哦……那他的餐馆呢？”季然问。
　　
　　渔获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味道。
　　
　　“那确实……好期待这些狗崽子生下来，能不能长得像汪仔那样高大威猛。”
　　
　　不时有人干到大鱼，欢呼连连。
　　
　　“你是说华老吧。”
　　
　　江水水位开始下降。
　　
　　他岂止记得这事。
　　
　　我圣母心吗？
　　
　　季然摸着自个的左侧胸膛自问……
　　
　　可能真有点吧。
　　
　　但要看人去，像胖子张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