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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这群狗熊是我砀山的一派的功臣!”一道声音刺破天际,清清晰晰的传入众人耳朵。
那矮胖子见周磊落这仙女峰之主折服于自己主人之下,正欲开口拍马,却听到如此不和谐的声音,只觉得岂有此理!冲出去朝着外面天空大骂道:“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主人文成武德,盖世无双。你敢露面,不劳主人动手,老子便活剥了你!”刚骂毕,矮胖子只觉后脖子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忍不住“啊啊啊”的大叫,想起之前被石子打,同一般的手法,心中立即发毛,朝着屋子奔进来。
“诸位狗熊,小爷拜山来也!”一道修长的身影如似乘云御风,轻飘飘的自青松上落下,白衣绝世!那是个青年,手执一把白玉折扇,微微扇着,微风带起额前一缕头发,露出一整张冠玉般的脸,带着自信的微笑,朝门内走来。
罗生见门外之人,对周磊落喜道:“师父,是大师兄来了,是大师兄!!”
周磊落脸色微变,暗想:“秦川这厮被我逐出师门,这几年不见竟有如此轻功,今日与气派不和,胜了这些杂种固然是好,若是败了,惹得众人迁怒于我,得不偿失啊!我须与他撇清关系!”道:“秦川,当年我早已把你逐出师门,今日吴师弟理当成仙女峰之主,岂容你这个外人捣乱?”
“周掌门当真是没落了!吴百里这个砀山派的败类,勾结几个江湖的无名小卒,便把你吓得让出这仙女峰之主位,还不敢记打伤徒弟的仇么?”秦川早在门外多时,事事在目,故而如此说道。字字句句如刀如刺,屋里周磊落,吴百里等人皆是怒目而视,却碍于不知深浅,无人敢动。秦川经过罗生旁边,右手于罗生后背按下,罗生顿时感觉浑身气血循环顺畅,低声道:“大师兄,还有小师妹呢。”言毕,向着幕后的指到!
秦川龙行虎步,于众人中穿过,揭起幕帘,只见周媚软软地躺在大椅子中,面色苍白,呼吸若有若无!
“谁干的?”一声咆哮,如虎啸冈山,罡风四溢,吹得幕帘乱颤!
秦川望向众人,只见众人下意识地瞧向一人,正是苟道理。秦川立时明了,胸中怒火万丈,手腕一翻,倒卷折扇,全身真力自手臂涌出,立时形成一道气墙,自三丈外推向苟道理。
秦川正在气头,周身真力毫无保留,那气墙虽是朝苟道理推去,却无差别攻向气派众人。霎时,众人只觉如苍穹压落,身负万钧。周身衣衫鼓起,须发飘飞,呼吸空难。本能地,众人合力相抗。
周磊落在旁不由地暗暗吃惊,秦川这等轻功内力,远在自己之上,当年赶走他,没想到却成全了他。
气派十数人合力,秦川立时感觉臂上吃了大力,只觉短时间难以取胜,旋即撤掉内力,折扇一收,凌空而起,抓向苟道理领子。
秦川一身内力,早已到收发自如的地步,而气派众人,功力良莠不齐。此时秦川撤力,众人却只顾往前推,顿时十数人尽皆往前扑到地上。苟道理只觉领口一紧,便不由自主,轻飘飘飞了起来。
秦川如丢小鸡般将苟道理丢于地上,折扇抵住苟道理脑袋,道:“救不了媚儿,敲碎你这破脑瓜!”
那苟道理早已魂不附体,双手战战兢兢从获利摸出个瓷瓶,道:“大侠饶命,这是解药,快去与周姑娘服了,半个时辰便解了!”
秦川拿了解药与周媚服下,不多时,只见那女孩已然起色转红,呼吸也变的均匀,始才放下心来。却见气派众人与周磊落僵在原地对峙起来,不曾动弹,两派各安心思。周磊落心想:“所谓疏不间亲,虽是逐出门的徒弟,看在媚儿的份上,秦川必定帮我,这仙女峰之主也不用让了,泰山之行也就有了资格!”吴百里却想:“秦川武功虽高,显然和周磊落不对付,退一步讲,就算秦川帮周磊落,适才交锋,我等也不输他,这鹿死谁手,也不可知!况且获得仙女峰之主的位置,就有了泰山之行的资格,值得一拼。”
“你们这群狗熊,横在这里,是要小爷我扫你们出门?”秦川对着气派诸人道。
那矮胖子心知用石子打自己的多半就是眼前这位凶神,大气也不敢出,直往人后面缩;苟道理适才也尝到了苦头,也是一言不发,只希望有个冒泡的,是走是留给说出来。
“我说秦川贤侄,我砀山一派能出个你这样的后起之秀,着实是可喜可贺,师叔这里道喜了。”吴百里果然是个人精,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抱歉,我秦川早已非砀山派人,也就不认识你这路什么鬼师叔!今日之事,要么你们滚,要么留下来战!”秦川对气派诸人道。
“小娃子!莫要不知道好歹,本人来领教你的高招!”一人显然年纪不小,当了出头鸟。
“一群以老欺小,以多欺少的杂毛,一起上吧!”秦川折扇一挥,脚底罡风四涌,攻向众人。
原来,吴百里所谓他调教气派弟子,纯属胡说。这些人乃是吴百里重金雇来的帮拳的。论单一人手,武功还有些套路。众人乱斗,由于武功驳杂,配合极差,乱斗之间,只听得“哦,薛老大,你他妈踢我屁股?”“靠,郭老三,你撩我裆?”
秦川内力雄浑,外加轻功上乘,在这群乌合之众中横捭阖,游刃有余。不多时,众人已是尽皆带伤,倒地不起。秦川有些苦笑不得,欲废了吴百里的武功,免除后患,却见吴百里黑着俩眼圈,头上两个大包,猛地一跪:“秦大爷饶命,小的们这就滚蛋”语毕,四肢并用带头爬了出去,其余见大势已去,尽皆溜出了大门。苟道理和矮胖子竟然从桌底下钻了出来,原来俩人在打斗之时,藏到了桌底,这时爬出来,拱手道:“秦大爷后会有期!”语毕一溜烟不见了。
此时屋内就剩四人,周媚还在熟睡,秦川瞅了一眼周磊落,颇有冷意,走到罗生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罗师弟保重,照顾好媚儿!”
罗生虽是有些呆笨,却也听出了秦川的话外音,声音低低地道:“大师兄你又要走啊!大师兄你别走!”
秦川立时心头浮起小时候三个人的点点低低,有些心酸,拧头道:“有空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语毕,一跃而起,越过树梢,在几个呼吸,已在百丈之外。
秦川远去时,隐隐听到一个银铃般的女孩声音在哭喊,“大师兄,川哥!”这个声音,像一根拴在心头的细丝,每动一下,心就会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