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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刚过,乌云遮盖了正午的烈日,本应火辣的晴空被换成了黑压压的间条云,云间缝隙中透射出微光,一片山雨欲来的景象。南沙城西门内,达官贵人云集的酒楼,永泰楼,并未受到天气的影响,依旧宾客满座。大厅内坐满了数桌衣着统一的彪形大汉,他们黑裤白衣,腰间配刀,衣背上印有斗大的”沙“字,正是南沙城沙家帮的帮众。由于南沙城位于三江汇流之地,因而河运发达,而沙家帮在南沙城数代耕耘,几乎独揽其三江附近所有河运生意,自然地沙家帮成了南沙城内最大的势力。
沙家帮帮众内,一人白袍集身,年若而立的男子正摇扇盯着厅内一旁的单桌,沙家帮帮众人人手按腰刀,纷纷等待白袍男子的号令。只见单桌上坐着名蓝衣肥头老翁,头发长胡均已花白,看似正剥着花生,按着葫芦自筹自酌。
此时,永泰楼内有所听闻的宾客,得知沙家帮邓少主拥着大批白衣打手前来,个个杀气腾腾,个别宾客未等上菜也匆匆结账,走为上策免得无故卷入纷争。可怜永泰楼的掌柜,邓少主未进楼前他已笑呵呵地迎了上去,但见人家少主脸无悦色,理都不理自己便大步进楼,身后还拥着一批按刀大汉,自打没趣的掌柜不由心里打了个突,但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自己到底哪里惹了沙家帮,现在看到邓少主盯着蓝衣老者,终于明白自己楼里进了麻烦客了,一边暗暗叫苦,一边盘算着今天的损失。
只见邓少主收起折扇,徐徐站起,躬身问道:”在下沙家帮少主邓洪,未知前辈高姓大名。“蓝衣老者未作理会,照样看似在自斟自酌剥花生。邓洪脸露不悦,自出娘胎南沙城内从未有人敢待自己无礼,但心想这老者并非平素所遇的等闲之辈,自打完场笑道:“前辈不肯作声,看来是晚辈有失远迎,就等晚辈好好招呼前辈,来人,小二...”
未等“二”字音落,一团物件直面邓洪扑去,呼呼声响显然使上了上乘内功,帮众见状纷纷拔刀,邓洪正要躲避,但该物件飞得实在太快,众人亦未想到眼前这位前辈高人竟会一声不响冷放暗器,所以均未提防,眼看正要撞上邓洪面门,帮众中有人大叫少主小心暗器,但邓洪哪还来得及躲避。
看着暗器非把邓洪面门打个稀巴烂不可,只见暗器在还离邓洪约莫一寸时,鬼使神差地向上跃起从邓洪头顶越过,然后轻轻地落在身后不远处的桌子上,再细看,那面扑邓洪的并不是什么暗器,而正就是老者的那袋花生和葫芦,众人看到均感愕然,不懂武功者以为蓝衣老翁使了什么把戏,稍有见识的都知道眼前这位蓝衣老翁使上了上乘内功抛出花生,但是怎样抛的,谁也没看出,但无论如何,显然这老翁是武林内的一流好手。
邓洪未见老翁扬手就将花生葫芦以如此大的劲力飞出,心感这白须老童果然名不虚传,转念又想光自己身边这些家丁,都未必是老童一人对手,一股人外有人的感觉不禁油然而生,平素那份少主的高傲和刚进来时的气焰,顷刻间荡然无存,拱手向老童说到:“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情”字话音还未落,只见一个蓝衣身影飞快地从大门冲出,说着:“小娃娃,我还有事要忙,不和你玩了,暂且告辞,哈哈...”那身影正是老童,他声音不大,却人人听得清清楚楚,犹豫面对讲话,更令人意外的是,那说话的声音并未随老童的远去而渐弱,而他怎样从桌上飞出去更是人人看不清。众人面面相觑,稍懂内功修为的暗叹,天下间竟有如此武功修为的高人,今天算是见识了。
“什么?”“不和你玩了?”邓洪一行,不知是羞是怒还是笑好。帮众中有人问道:“少主,我们追吗?”邓洪受此羞辱,又无力回击,厉眼切齿回到:“追?你追得上吗?统统给我打道回府!今日之事和那无双圣物,谁也不准再提!”言毕,便率帮众一行骑马回帮。
剩余走不及的宾客如蒙大赦,纷纷溜之大吉,掌柜见只是做不成生意并无财物人员损伤,终于松了一口气,心神稍定下后,发现有一乞丐,蓬头垢脸,竟溜进来酒楼正吃着、偷着大厅里桌上的菜肴,不由得火冒三丈,今天倒了什么血霉,现在连你这狗东西都敢来上门欺负了?气愤地说道:“阿旺,阿财,把那烂身乞丐给我狠狠地轰出去,收拾打点好,打烊,今天不做生意了,真他妈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