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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内众人顺着声音向门口望去,正是陈云山和司徒来了。
他们跨过门槛,正往孟长歌那边走去。
两人穿着白底黑凤纹长袍,本就不俗的白底黑凤纹的凤院院服穿在陈云山身上显得更为好看。
孟长歌甚至觉得,若是陈云山戴上那凤纹玉冠,那么无论在气度还是外貌上,他都要胜过院内那五位师兄一筹。
另一方面,他又心存疑惑,陈云山是何时拜入凤院的?上午应试时可没见到他俩。
楼内的凤院学生们同孟长歌一样,被一身院服的陈云山惊艳了一把。
但回过神来,他们又觉得既然这人是新面孔,那么再如何也只会是一个新人。
于是,他们原本止住的步子又向前走动起来,他们不愿金师兄白挨这一拳。
“在凤院不要管师兄的事儿,不然会不好过的。”
闹事学生中,忽有人说了这样一句,像是在警告陈云山不要多管闲事。
“那有没有人对你说过,惹谁也不要惹栖凤宫呢?”陈云山脚下的步子淡然,嘴中话语更是淡然。
这话语虽是淡然,但话里的意味却是毫不退让。
听到陈云山这样说,那道声音也不甘示弱,直接给予回击。
“栖凤楼又是何时能代表栖凤宫了?真当我们是乡下来的土鳖儿?”
陈云山扫了一眼,未来在那群人中发现说话者。
“只要我在就能代表栖凤宫,你们谁要试试?”
这话说完,楼内顿时一静。
他们都知道,若陈云山不是真有背景,那他是不敢自称能代表栖凤宫的。
栖凤宫在楚国,乃至在明帝眼中都是极重要的存在。
它镇守着西南十万大山入口,更是将妖物挡在十万大山内,只说这点就没有第二个门派能做到。
“你是栖凤宫哪位?”这次说话的却是另一个人,但他也隐藏在那群学生中间。
“在下栖凤宫陈云山。”陈云山回道,他依旧没能找到说话之人。
又过了好一会儿,第一个声音继续说道:“栖凤宫陈云山,那你确实有能耐说这话,既如此,我们这些寂寂无名之人就只好走人了。”
这话一出,那群学生中传出一阵杂乱的争吵声,他们似乎是有不同意见。
在这说话声传开的同时,也有人开始往后退散开来。
却在这时异状陡生,一声惊恐万分的吼叫声将他们的争吵声彻底掩盖住。
“金师兄,金师兄,金师兄你怎么了?……天呐,金,金师兄没有气息了!”
一直暗暗注意着陈云山会如何解决的孟长歌,听到这声吼叫不由一愣。
没有气息了?作为凤院师兄,会因为挨了他一拳下出事?
可是,整个楼内就他打了金师兄一拳……孟长歌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
与此同时,一直未说话的苏梧桐站到了他的身侧,阿羽站到了他身前。
孟长歌抬头一看,那群本已退散开的学生,又围了上来。
还有三个学生跑出了栖凤楼,正火急火燎的向着楼外不同方向跑去,想来是去报官或是报信去了。
陈云山和司徒已走到了金师兄那处桌旁,正准备检查金师兄的状况。
“怎么办?”
苏梧桐眉头紧锁着,担心的看着挡在孟长歌身边的阿羽。
“不怎么办,只要你们相信我就行了。”孟长歌笑了笑,似是让苏梧桐不要太担心。
有阿羽在身前,那群学生不敢太过接近。
陈云山对金师兄的尸体做了大概的查看,他只能肯定一点:金师兄确实没了气息。
他起身走到阿羽身前,以眼神示意孟长歌不用担心,又转过身对着那群激动不已的学生作了解释。
“金师兄,确实是没了气息,但不一定就是死了……”
“你这是什么话?没了气息不就是死了?”
这一次倒是很容易被陈云山找到说话之人,是最前排中间那个瘦小的学生。
陈云山眉头一沉,抬抬手示意那群学生安静下来。
等到他们安静下来,陈云山开口问道:“之前我刚进来的时候,是谁在说话,麻烦你站出来一下。”
学生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他怎么会说到之前。
“没有吗?谁在那个时候跟我说个话,麻烦站出来一下,这个很重要。”
等了一会,学生中还是没人站出来,之前那个瘦小的学生又开口说道。
“刚刚不是有三个人跑出去了,是他们中的人说的吧?”
他这话刚说出来,就被在场的其他学生给否定掉。
“不可能,当时他们三个就在我身边,我可以保证他们没说过话。”
“对,我也在旁边,他们当时确实没说话……”
……
好几个人都证明不是那三个人说的,然后楼内又安静下来。
苏梧桐瞄了一眼陈云山,右手偷偷摸上孟长歌的腰。
等他有所察觉,便低声对他说道:“你也说点啥啊,我可不想你承了他的情。”
孟长歌苦笑着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眼神中的确定,只好按她说的话,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既然你们中没人说话,那说话的会是谁?难道是说话之人杀了金师兄?”
那群学生一愣,有人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有的人则面露疑惑。
陈云山笑了笑,“孟小哥只说对了一半,确实是那人搞得鬼,但金师兄并没有死,他只是没了气息而已。”
“并没死?只是没了气息?”
孟长歌不解,没有气息不就是死亡吗?
陈云山又解释道:“这世上奇人奇药奇事虽不多,却也不少。”
“金师兄应该就是被人喂了某种奇药,所以他才会进入收敛气息的假死状态。”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陈云山又接着说道:“想要证明金师兄未死有两种方法。”
“哪两种方法?”瘦小学生又开口问道,对于金师兄之事的真相,他似是很关心。
“简单的,就是将的尸体放置一段时不入棺,若尸体不腐,自然是服食了能敛气假死的神药。”
陈云山刚解释完,门口忽传来似是中年妇女的愤怒质问声。
“一派胡言,我儿被你们害死,你们却还要我儿死后不得安宁?年轻人,好狠的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