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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机响起一阵欢乐的音乐铃声,它像一阵轻盈的风,穿过空气,拂过心头。
今天我没有设定闹钟,处理了几天产品的售后评价率低的问题,今天想好好休息一下。
一个念头,就把电话挂断。
才隔两秒,铃声又响起,连续打来两次,我还是接听一下电话吧,免得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情。
“您好,请问是陆安先生吗?”一个女声传入脑中。
我瞬间警惕起来,因为这种先问名字的电话,要么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么是有诈,弄不好是对方在录音留证据。
“你是?”我没有回答她是或者不是,谨慎地问道,心中开始揣测这通电话背后的意图。
“您好,我是xx证券公司的xxx,工号:xxxxx,很高兴为您服务。由于您参加了这一期的股票期货交易争霸赛,公司里面免息给您配了5000万到账户里面,您可以随时操作了...”
话还没有说完,被我打断。
“等等,我什么时候注册过账户参加这种比赛了。”我疑惑不解地说着。
回想着自己,我确实也有在做这个股票期货,不过从来都不会用个人账户去操作,都是用公司的法人账户。
“你们怎么回事,我都没有开过账户,你们却自己给我开了,还给我配资进去。”我微怒说道。
“不好意思,陆先生,我给您查一下。”对面提提啪啪传来一阵键盘声。
电话那头说道:“陆先生,这边资料显示,是您委托陆宁先生给您开的账户,还要求配资5000万进去,参加这个股票期货交易争霸赛应该也是他给您报的名吧!”
我稍微缓和一下,明白了,这一切都是陆宁在背后搞鬼。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幺蛾子,还好这次只是开个账户,配个资进去,得防着点,免得后面又给我捅出来什么问题。
电话那头女声又说道:“陆先生,您是新股民吗?待会我给您发一下我的私人号码,我这边给您提供最专业、最权威的服务,不会打扰到您的,有什么问题您也可以直接联系我。”
刚刚说完,一条提前准备好的信息就发到我的脑机上。我很纳闷,是谁透露了我的私人信息,她怎么会有我的脑机号码。
公司倒是不怕我亏钱,毕竟家大业大,亏一些也不影响生活。倒是想让我做交易上瘾,让我投入更多资金在里面玩,给他们增加手续费收入。
“谢谢。”还算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刚才我瞟了一眼通话记录,第一个电话是袁雨欣打进来的,被我挂断了。
我担心袁主任出什么事,着急挂断证券公司的电话,准备回复袁雨欣,不然我得好好问问谁把我的脑机号码透露给她。
刚才那名证券公司业务员旁边,陆宁正在那里。
“狗蛋,这陆安这么谨慎。你们去找媒体造势,就说陆安发话,要夺得这次股票期货争霸赛的冠军。”陆宁安排着他的秘书。
刚刚陆安一直在操控那名证券公司业务员,想给我的账号配资5000万进去,让我被迫交易。就算我一次都不交易,只要他盈利了,他就会通过媒体打压我,说我不行。
陆宁有自信能在股票市场打败我,毕竟他读博主攻的方向就是金融领域,这两年在股票市场上也是有百分之二十的收益,去年为家族创的两个亿收入,也是通过控股公司,公司分红和股价上涨得到的收入。
陆宁常年在证券公司混,作为大户,和证券公司的高管以及业务人员都很熟,刚才他和那名业务人员在给我下套,包括说要给我提供专业服务也是为了监控我的动向。
陆家别墅区大门口。
“哎哎,我说你,赶快离开,要不是看你可怜早就被我削了。”陆家门口的保安对一瘦弱的女子呵斥道。
女子十分着急,回答道:“我真的是陆安少爷招进来的佣人,刚刚还回我电话了。”
保安不耐烦道:“刚刚说没有打通,现在又说给你回复电话了,你当我们那么好骗啊。再说你这个样子,能骗到人吗。”
保安边说还边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这女子正是袁主任孙女袁雨欣,衣着朴素,没有任何打扮,瘦弱的脸庞和没有任何凸出的身材。
应该是袁主任的身体康复一些了,袁雨欣就迫不及待地来陆家报到,生怕时间久了,我会反悔,毕竟能进入陆家当仆人也是千军过独木桥。
袁雨欣很自卑,是啊,像她这样的人,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从小到大,她朋友也不多,作为一个女生,现在都满十八岁了,可从来没有异性对她产生过爱慕之情。
袁雨欣很失落地朝边上走去,走得稍远一些,又不敢走太远,刚刚我打电话给她了,叫她在门口等着,马上有人接她。
现在袁雨欣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了,她心里面默默地祈求着,她甚至愿意用十年寿命去换取我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不会因为她爷爷倒下了就不再理她。
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面对一些机会,面对自己人生转折点时,十分无奈,只能心里面默默祈求,给自己一些安慰。
“妈妈,这个姐姐好可怜哦,我们帮帮她吧。”袁雨欣蹲在路边,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正拉着妈妈的手从面前经过。
“小釹,不要学这种人,就是想不劳而获,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长什么样,有没有那个资本。”小女孩的妈妈拉着小女孩赶忙离开。
懂事以来,虽然生活很苦,袁雨欣也没有流过眼泪。听到路人的话,袁雨欣这时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在学校期间,袁雨欣每天晚上只睡四个小时,就想多学习一些知识,她不仅学了金融,还选修那么多学科。
可毕业离开学校后仍然找不到好一点的工作,她也后悔过,应该跟着爷爷走科研路。
袁雨欣想了很多,感觉很累,现在等待的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因为她等待的是一个不确定的结果,她也在赌,赌我这个陆家少爷是一个守信、德行端正的人。
袁雨欣想着如果这次不能进入陆家当仆人,等爷爷离开,她也不想再活了。
“袁雨欣,你是袁雨欣吗?”
袁雨欣抬头看去,在正前方,一名大约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波涛汹涌地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