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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鱼回头看了一眼小巧的人儿,温和道:“你小孩子家家不懂这些。”又盯着白鹤妖,“不管是人还是妖,好看的外表下也许败絮其中,他刚才分明是吃在你豆腐。”
吃……吃豆腐!
夏萤草缩回脑袋,完全躲在鬼鱼身后,不敢看向俊帅的白鹤妖了:“是……是真的吗?你刚才是……”吃我豆腐这种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鬼鱼扬起下巴,哼了一声,道:“小夏姑娘,千万别相信他的鬼话!”同时,抬起左手护了一下身后的人,右手则握紧板斧,随时迎战。
白鹤妖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他平静且礼貌的向鬼鱼行拱手礼,然目光却盯着他身后只见衣角的人:“小夏姑娘,在下朗洐君,我们后会有期。”
夏萤草探出脑袋,朗洐君又对她浅浅一笑。
鬼鱼见状,正要呛声,朗洐君已化作一缕清风不见了,风轻柔的拂过周围的花草树木,包括夏萤草散落的头发。
“小子哪里跑!”鬼鱼虚张声势,眼珠子警觉的打转,感觉到周围的妖气发生变化之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要是刚才白鹤妖动手的话,他自知并无胜算。
妖风很快就散去了。
鬼鱼收好板斧背在后背的套夹里,看到夏萤草在仰头张望,他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夏啊,下回可长点心吧,别被这些长得好看的家伙给骗了。”
“是,我知道了,谢谢你鬼鱼叔。”夏萤草又看了一眼朗洐君消失的地方,其实像这样的情况已经是第七次了,只不过前六次出现的妖怪都长得很吓人。
跟在鬼鱼身后返回院子,夏萤草特意看向二楼的房间,可见落地窗后一个高高大大的背影,她对着那个背影吐舌做鬼脸。
心里发起一阵牢骚:大坑货,没爱心,明明看到我被抓了,喊这么大声你也不出来,见死不救,小心我给你下泻药啊!
回到客厅,她看到白璟珩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在看报纸,心里更加不开心了,怨念极深的很想问他一句,为什么事发时不出来救她。
鬼鱼走到白璟珩面前,低头问候:“璟珩少爷。”
“辛苦了,坐吧。”白璟珩目光仍在报纸上,但却似眼观八方一般,喊住灰溜溜走向厨房的人,“喂,夏萤草,没看到我杯子里没水了吗?”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夏萤草真想对着坑货的耳朵大吼,本姑娘又没有千里眼透视眼,刚进门哪里有工夫看你的杯子啊!
可是,她不能发火,要是惹了坑货不爽的话,指不定又找一个由头增加她的契约期限了,便挤出生硬的笑容,柔声地应:“对不起老板,我马上给您加水。”
夏萤草去拿冷水壶时多拿了一个杯子,她先给坑货斟满了水,再倒一杯送到鬼鱼面前:“鬼鱼叔,你喝水,如果不喜欢凉的,我马上给你泡茶去。”
鬼鱼和蔼的笑道:“不麻烦了小夏,我喝凉水就成,再说这大热天的,凉水才惬意呢。”
“好的,那我先下去了。”夏萤草对着鬼鱼乖巧笑道,随后偷偷瞪了一眼坑货。正好他放下报纸去拿杯子,看到他袖口遮不住的那道伤疤,她的心又好似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她缩了一下肩膀。
那道伤疤,从手腕的关节处,一直延伸至手肘的关节处,宛如一条可怖的大蜈蚣贴在上面一般,有此可推断当时的裂口一定很深。
夏萤草也不知道为何,每次看到这条伤疤时,她都会觉得很难过。这一刻,无论坑货之前对她如何颐指气使,她心里的埋怨都会烟消云散。
她眉间的哀伤,白璟珩看到了,在她过来加水时,他假装不经意的将她上下扫了一眼,确定她的身上没有可疑的妖气,他才安心的继续无视她。
夏萤草来到厨房洗米,手在凉水里搅了两下,刚刚放下对坑货的不满,此刻如火山爆发一般炸了出来,她咬牙骂了一声讨厌鬼,便开始碎碎念的牢骚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