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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见他无言以对,以为他是默认了罪名,手一挥,手下四人又抢上前去,双双拿住了他的两个胳膊,扭在身后,孩子也脱了手。
陈长复从愣神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拿住。见此情景,也没有再挣扎,轻轻叹了一口气,恨恨的看了一眼陷害他的男人和妇女。然后看着郡主,“能不能让我先把孩子送回家,我再自己去官府,正好还有一件案子要和官府报告。”
郡主一听这个话,顿时有些得意,没想到这人身上还有其他的案子,看来今天收获不小,就安排了两个手下,跟着他回家。
两个侍卫跟着陈长复和他的孩子,一起回到了在城南郊区的村庄。一路上陈长复没有说话,思量着怎么在官府老爷那里分辨清楚这个事情,心里也没有主意,但总是觉得自己清清白白,肯定会有说法的。那个孩子看面相大约十四五岁,但个头已经像大人一样,眼看着自己的爹爹一直不说话,跟着的两个侍卫也不说话,他也没有吭声,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是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一路无话,到了村里,陈长复先把孩子领到邻居陈木匠家里,简单说了一下情况,让帮忙照应一下,自己约莫晚上或者明天就会回来。
其时,因为村民们看到有两个官差模样的人跟着陈长复进村,都远远的围过来看着,听到了他说话的,顿时有一些胆子大的人开始跟两个侍卫分辨。
“官差,咱们老陈肯定是冤枉的,他是个老实人!”
“对对,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两个侍卫看到有人围观,还有人说情,突然变得凶神恶煞,“他自己都承认了!你们想要造反是吗!”
毕竟是村民,胆子再大,在官差面前,总是觉得矮了一头,顿时场面鸦雀无声,众人心里只是奇怪,听老陈的意思,他并没有承认呀。
不过众人心里再是喧闹,自然也影响不了陈长复被带走。
只留下重新开始喧闹的村民们,
“老陈糊涂呀,怎么能承认呢?”
“想来他知道可以分辨清楚,多半去去就回。”
“阿四,你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那个孩子叫陈阿四,听到有人喊他说,他自然也想为爹爹分辨,就在陈木匠的院子里跟大家详细的说了上午发生的事情,众人一会儿气愤那人贩子的狡猾,一会儿又骂那两个诬陷老陈的人,过了好久,方才散去。
在陈阿四跟大家叙述事情的时候,陈木匠已经嘱咐他闺女陈玉娘做中午饭,等人群散去,饭也差不多要做好,喊阿四进屋。
“陈大叔,爹爹会没事的对吧?”阿四问陈木匠。
“没事的,你爹爹是个好人,好人总会没事的,放心!”陈木匠拍拍阿四肩膀——在他长高以前,都是摸头的。
听到陈木匠这么说,阿四放下心来,安安心心的吃完饭,和陈玉娘去地里玩去了。
这边陈长复跟着侍卫到了官府,侍卫们简单的跟师爷说了情况,就走了。
留下了陈长复,一条一条回答师爷的问题。
“家住哪里?”
“城南郊陈家村。”
“多大了?”
“五十一。”
“家中还有什么人?”
“只有一个儿子,陈阿四。”
“所犯何事?”
“我没有啊,大人!”
“胡说!他们说你都承认了!”
“我没有承认,大人,我只是......我只是在考虑不能跟郡主的侍卫动手,一愣神没有说话,他们以为我承认了。”
“你还敢跟郡主的属下动手,胆子可真大!”
“可是我......”陈长复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在解释自己沉默的原因,重点不在这里呀,“我那不是承认,就是在愣神。”
“狡辩!听侍卫说你还有一件案子要自首?”
“哦,不是,是我答应人家帮人家报案的。”然后详详细细的说明了那个人贩子的事情。师爷一边听一边记录,时不时抬起头来问一句。
“那你为什么要救他呢?”
“我......”陈长复感觉很奇怪,“我看到他腿脱臼了,恰好我会治,不就给他治了,其实我——”
“你怎么证明不是那个人贩子的同伙,不是为了引开别人的注意力?”
陈长复本来想说他自己也赶时间买了米面回家,但既然遇到了总归要救治一下,被师爷打断了。听到师爷说的话,他又愣住了。
“那就是你伙同人贩子,以救治为名,行转移注意力之实。”师爷看陈长复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就一边念叨着一边记录。
“大人!不是的!”陈长复从愣神间恢复过来,听到师爷说的话,赶紧分辨,“我看到那男子的时候,恰好有一个妇女抱着孩子离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先去给他治腿,伙同的事情,是没有的,大人。”
“你怎么证明?”师爷盯着陈长复。
“我......”陈长复嚅嗫,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空有一身武功,但口头上功夫实在不是他的长项,“我真的只是想着救他,其他的我并不知道呀!我是冤枉的!”
“被抓进来的都喊自己冤枉!”师爷嘟囔了一句,写完最后一行字,准备收拾东西结束询问。
“大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两个案子都不关我的事情!”陈长复见此情景,感觉好像是要定案,“大人你听说我,那个人贩子的事情我是后来才知道事情的经过,好人帮人家两口子来报案的,银币的事情我也是冤枉,是那个男的跟那个妇女合伙污蔑我。”说到这里,又想到当时憋屈的情景,再想到眼前的无法分辨,从军多年的血性突然一下子回来,拳头不自觉紧紧的攥了起来。
“哎呀!”师爷看到他攥起的拳头,连忙起身退了一步,连带着椅子也倒在了地上,“怎么着,你连续犯了两个案子,到了这里还想行凶?”一脸的色厉内荏。
陈长复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紧松开手,准备抱拳跟师爷赔不是。结果师爷看他的手从腰间往上举,以为要动手,赶紧喊堂上的衙役按住了陈长复。
“你这厮还要发狠,敬酒不吃吃罚酒,还得再记你一个企图殴打官员!”又掀开本子记录了一番,“兄弟们,给他上手镣脚镣,再上个甲板,关到最里面那个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