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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原看起来胃口不错,吃下去了至少一斤面还有不少菜。
“还剩了这么多。”
等十多个巡逻队员吃完,林原看到每个保温桶里还剩了半桶。
“不,这不是剩的,我们才是第一批吃的人。”
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的安保队员坐在石头上从兜里拿出一根烟也不点燃,就这么嗅味道。
“我们是保护者,承担了责任肯定吃的也会好一点。”
男人把有些霉的淡淡烟草味道被吸入体内,不由的有些迷醉,吃饱后的满足感和疲惫让他可以淡定的面对林原。
“你的意思是,我们吃完这东西才会推去给其他人吃?”
林原问道,他还以为这些会留着等明天当早饭。
“现在他们要靠我们,那肯定要给我们吃好点不然谁干,这些剩菜都是带给那些有官当的人的。”
男人看着送菜大娘的肥大屁股有些晃神。
“里面有一千多个人,大家都这么吃都得饿死,没干活的只有一点东西保持饿不死。”
“才刚刚开始就这么难吗。“
林原久违的想起面板上那个让他救世的任务,可惜下次解封都是十年后了。
伍显祥站起身环视了一圈休息人员的状态心里默默叹息。
“差不多了吧,走林兄弟我带你去看看休息的地方看看。”
伍显祥的话就像是个提醒,其他还在休息的人纷纷站了起来,暗淡的月光下人影幢幢,有人从背后拿了个夜视仪出来,也有人掏出武器。
“晚上很危险吗?”
林原见大家都严阵以待有些疑惑,这里他还真没怎么看到丧尸。
“不是,主要是晚上看不见,蜡烛都是珍贵资源,我们只能保守点注意安全。”
伍显祥一边解释一边朝里面走去。
“够省。”
林原一路过来除了那些腐烂的肉类蔬菜很多小超市和商店里面都还没被动过。
“有备无患。”
“物资可以慢慢搜可以抢,,但是必须先养成节约的习惯一点点的挤牙膏”
伍显祥一点点的透露聚集地高层的计划。
“真不错。”
林原感觉统筹谋划的人肯定是一个擅长未雨绸缪的人,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时,没有稳定的资源获取渠道,所以就把物资压到勉强饿不死的样子。
“如果可以过的更好,谁又会想要这么做呢。”
随着两人的深入,稀稀疏疏的活人和一片混泥土建筑出现在眼前。
“泥泞”里的人抬头看了眼林原露出一丝惊讶,但看到是和伍显祥同行后就转变成了惊惧。
“你还挺有威望的啊。”
伍显祥听出了林原的打趣,不过没觉得不对,也没说自己前几天为了营造和谐听话的环境杀了多少人。
“改变总是痛苦的,但这是为了他们好。”
林原没做过这种事情,但是从短短几天就打造出这样的环境,可以想象是多么暴力血腥的。
“老爸你回来了。”
这时一个在角落里的身影冲了出来,一下子抱住伍显祥。
林原借着微光之前就看到了这个在角落里观望的娇小身影,没想到居然是伍显祥的女儿。
抱住伍显祥的少女穿着浅蓝的高中校服,身高估计只有一米五,满满胶原蛋白的鹅蛋脸,显得很是可爱。
“没事,这么大了还抱啊,男女有别。”
伍显祥轻轻推开紧抱住自己的女儿,他知道女儿是在担心自己。
自从几天前自己妻子死于意外后,女儿的感情就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小心点,注意安全。”
有外人在伍清婉没有多说话,只是抓着父亲的手不放。
“见笑了。”
“不不不,这才说明你们家庭和睦。”林原表示理解。
“住所就在前面不远。”
伍显祥在见到女儿后动作都迅速了不少,没有了和林原在月下走走的心思。
初来乍到,林原不好乱看,只能把手背负在身后掌心悄悄睁开缝隙。
他的这只眼睛光感比脸上的眼睛更加优秀,模糊的夜视还是绰绰有余。
随着深入,淡淡的哭声从建筑里传出。
特别是走进没有处理的毛坯建筑后,整个走廊都在回荡崩溃压抑的哭声。
“别怕,爸爸一定会帮助大家度过难关的。”
女儿的手捏的紧紧的,伍显祥也只能默默安慰,步子迈太大会扯到蛋,现在这情况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
林原默默跟在后面,不断扫视那些没装门的房间里人员状态,他闻到了一股美妙的味道残留,有点像是清晨青翠欲滴的清香。
建筑里所有都是毛坯,甚至还有裸露的钢筋,走道里只有一些混泥土残渣和灰尘,伍显祥带着林原走到了三楼。
“这里是我之前一个朋友住过的,后来搬走了,现在就请你在这里将就一下。”
常规三室一厅的布局,只不过没有窗户没有门没有水电气,唯一有布置的卧室里用两块很大的纱布钉在墙上挡住窗口。
“水待会有人送过来,明天早上我回来叫你。”
阴暗的房间里,伍显祥平静的声音就像是恐怖的低语,不停回荡。
两人离开后,不到一分钟一个男士发型的漆黑身影走了进来。
“林....林大哥我来给你送水。”
黑暗沉默的环境总是容易带来恐惧,站在窗口遥望的林原手臂突出如同恐怖的妖魔。
“谢谢,不过我不需要,这样吧你和我聊聊这水就当是你的报酬了。”
林原转过身,目视这个瘦小还是学生的孩子。
严宇恒心头一炸,他对认知内的危险感从小就比别人更加更敏锐,林原看向他的第一眼,感觉和外面的丧尸看他一模一样,有种诡异的会被捕食的感觉。
“你很害怕我吗?”
怕什么来什么,林原好似听到了他擂鼓的心跳。
“没,没。”
严宇恒连连摆手。
“我只是不适应黑漆漆的,林大哥你问吧。”
严宇恒强忍胸口的不适答应了下来,现在水是限制最严格的东西,每人每天的配额不到两百毫升,他的嘴里连口水都没有,发干发苦。
“来坐下聊聊吧。”
反手把窗帘打了个结,淡淡月光照了进来,房间不再昏黑而是依稀可见。
床是医院的病床,宽度只有一米多点,对于林原来说很小,平躺都快碰到边沿了,翻身都有悬空感,不过两个人坐坐倒是正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