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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二点,鞭炮砰砰砰地炸响。
鞭炮爆炸完之后,我们就各自睡觉去了。
明天就是父亲前妻的生日。
早晨,天刚亮时,我就起床了。
父亲他们比我起得还早,此事父亲正在弄火烧水。
母亲将黄豆倒进锅里泡着,夫妻前妻正在泡米。
父亲见我。
他说:“小乂,起啦。”
“嗯嗯。”
水还没有烧好,我就先去马路上走走,走在路上我想人终归是要死的,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或许有人会怀疑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会想这些东西。
但我就是想了,还且还很频繁。
我不敢问父亲他们,因为他们面对着我时,几乎不提死亡是怎么回事。
由于迷信的原因,我也没有见我任何一个去世的人。
只知道一群人回去那家人帮忙,然后有人念经,举行各种仪式,过几天就把人抬去埋,从此就多了一所坟,少了一个人。
走了一会儿,想了一会儿,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回到家时父亲正在洗脸。
我说:“爸,给我洗脸。”
父亲将毛巾,递给了我,说:“你自己洗吧,明年就要读书了,要学会自己洗脸。”
我接过毛巾,在脸上擦拭,热热地毛巾,接触皮肤时,十分地温暖。
洗碗脸之后,我就进屋了。
那时,村里还没有人刷牙,小卖部里也没有人买牙膏牙刷。
所以所谓的洗漱,其实也就是洗脸,然后喝水的时候用水漱口。
村里的饮用水含氟量比较高,出了新长的牙,无论男女老少,都是一嘴黄黄地牙齿。
母亲她们开始做早饭,早饭好了,三姐和姐姐才起床。
他们洗漱完之后,我们就开始吃饭。
吃过了饭,同母亲生日一样,父亲带着姐姐去赶集。
我们剩下的人留在家里,磨豆腐,蒸饭,洗肉,二姐也下来帮我们忙。
父亲前妻的生日比母亲的生日要浓重一些,但是又不及父亲。
毕竟那时还是男性当家做主,来的都是些至亲。
父亲赶集回来,大家都把买的菜拿出来洗好,切好,然后由父亲掌勺。
父亲是村里有名的厨师,主持过很多大型的酒席,刀工也非常得聊得。
有一次父亲前妻后家那边有人办酒席,父亲早早地就去了。
他们那边便做的的一道菜需要用到大量的胡萝卜丝。
没有把土豆刨成丝的刨子,帮厨的一帮人都非常的焦急。
父亲见状,就问他们急什么。
一个人告诉了父亲情况,父亲说没事儿,你们给我找把菜刀,我抽完剩下的烟切。
父亲抽完烟,就和那一群女工开始切土豆丝。
她们看到父亲切得又快又好,都纷纷称赞父亲的刀工,然后就留父亲一个人在那里切。
父亲也不辱使命,一气呵成把所有的或萝卜都切了。
除此之外,父亲还有一些救场的行为。
村里面一家人办酒席,需要炸酥,但是那些人没有调好面,面团放进锅中之后,会发生爆炸,之前炸酥的人都被烫伤了。
父亲正好过去玩,就接下了这活。
父亲重新调面,使其中没有被水弄湿的部分全部和其他的一样,这样就不会炸了。
父亲炸酥也不用勺子舀,而是直接用手,他先用手在锅里面的油沫上蘸上油再去弄,这样面就不会粘在手上。
真的是艺高人胆大,即使是油沫在他给我们讲时,我也不认为自己敢这么做。
煮好了菜便纷纷地有人来,来得早的就等一会儿,然后差不多了大家就一起吃饭。
大家送的礼物都是些鸡蛋之类的。
同日,也是堂伯艾全的生日。
所以家里需要一个人去他家吃席。
父亲问你们谁去呀。
我说:“我去。”
二姐说:“没什么时候了,我们一起去吧。”
大姐夫说:“好。”
于是我们三个就一起去堂伯家。
堂伯作为家主,来的人很多,但是没有招待的人没有父亲生日时多。
他们家的桌子上面没有什么小孩。
父亲生日时,村里的小孩会提前来,然后单独给他们开一桌。
父亲前妻告诉我,小孩子多挺好的,来了吃顿饭又不会变穷,不能把人家从桌子上叫下来,这样不好。
这让我想起了,有一次,父亲让我去一亲戚家吃酒席,我坐在桌子正要吃饭时,那家来了一个人叫我下来。我说我给份子钱了,他不信。
我就去找登记送礼的人。
我说:“我是艾宣的儿子,刚给份子钱了,你查一下,把钱退我,他家不让我吃饭。”
周围一群正在准备登记的人看着我。
登记的人,翻了翻簿子,果然看到了父亲的名字。
然后他还问了一句,你怎么证明你是艾宣的儿子。
周围的人都说,这就是他家唯一的小儿子呀。
他只好把钱退给了我。
我拿着钱去小卖部,买了自己喜欢吃的,回到家里之后,把剩下的钱给了父亲。
父亲说:“以后都不去了。”
从那以后,他家有什么事情我家都没有再去过他家。
时间久了,我只是模糊记得这间事,已经忘记具体是哪家了。
我们去到大伯家,刚好要换下一轮,我们三个就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桌子又高又宽,我要吃什么就只能让二姐和大姐夫给我夹。
那时酒席的菜比平时还是要好很多,所以大家都喜欢吃。
现在大家都不喜欢去了,觉得没意思,吃酒席像任务一样,需要家里安排。
吃完晚餐回到家里,客人们也都纷纷离开了。
父亲他们招待了很长时间的客人,尽管客人来之前吃了一顿,现在也有点饿了,他们又重新吃一顿。
吃好了之后,大家才一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