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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往事随风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也都老了,剩下的就看你们这些年轻人了。”伊祈元翁坦然一笑道。
“哎,对了,这家店没有人管的吗?”无名大叔从屋内走出来问。
“刚才有,后来跑了”荀竹悠无奈道。
“跑了?”无名瞪大眼睛道,“为什么跑了啊?”
于是,荀竹悠就把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无名拍拍脑袋,“那爷孙两个又蹊跷啊!对吧,大哥。”
金大叔思索了片刻,点点头道:“嗯,六弟终于说对了一次。”
“不知是什么来路?”伊祈元翁摸着胡须道。
“管他什么来路,反正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土大叔伸伸懒腰,打着哈欠道。
“倒是那个恶霸公子是什么来路啊?小小年纪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不是什么好人。”水大叔摇摇头道。
“对对,那人虽长得仪表堂堂,但心地险恶”缈轩接着道。
“姑娘,咱们来的不是时候啊!这儿歇脚,什么都没有”水大叔摇着蒲扇缓缓地对那位姑娘道。
只见那姑娘微微颔首,轻启朱唇,“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水之类的。”
几位大叔纷纷起身,“姑娘,你坐着就行了,我们来就好了。”于是,几位大叔翻桌子的翻桌子,去看水的去看水,还有的在屋子里转着看吃的。
“他们对这位姑娘真是好呢。”欧阳颜飞笑着低声道。
“哦,我从小就跟着这几位大叔学武功”那姑娘微笑着道。还没说完,无名大叔提着一壶水出来,“对啊,姑娘,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们可舍不得她受一点儿累。何况她又是我们城的圣女呢!”
“圣女!”缈轩瞪大着眼睛看着那位姑娘。
“对了,还没认识各位呢!在下慕容轩雨。叫我轩雨就好了。”慕容轩雨站起来拱手,微笑着介绍自己。
“哦,原来是轩雨姑娘,在下荀竹悠,这位是欧养颜,这位是谢轩,这位是伊祈元翁前辈。”荀竹悠一改往日的淡定,热情地对着慕容轩雨介绍着。
缈轩瞥了荀竹悠一眼,用手遮住嘴巴,假装咳嗽,低声对着荀竹悠道:“你这表现的未免有点儿太过了吧”
荀竹悠淡淡一笑,“是吗?没有吧!”
“谢公子,欧阳公子,荀公子,伊祈元翁前辈,轩雨有礼了。”慕容轩雨拱手微笑道。
“姑娘,有礼了”
“姑娘,有礼了”
金大叔从茅草屋内走出来,手上拿着一盘儿果子,“姑娘,真是抱歉啊!我找遍了这儿,只找到这么一盘儿吃的,还不是正餐。姑娘,你就少吃点儿,垫垫肚子吧!”说完,金大叔又露出憨厚老实的微笑。
“谢谢,金大叔了。我还不饿,你们吃吧”慕容雨轩看看金大叔。
“嗐,姑娘,我实在是找不到吃的。真是奇怪啊!这么大个酒肆竟然连个吃的都没有。”土大叔大步迈出来,顺手从金大叔手里拿着的盘子里拿了个果子,从衣服上擦擦,便往嘴里塞。
“哎,姑娘,还没吃,你怎么又吃起来了?”金大叔瞪着眼睛,皱着眉头,有外人在又不好发作,只好怒视着土大叔,厉声道。
“没事的,没事的。五叔饿了”慕容轩雨笑着看着土大叔道。
“真是的,不知道都这么大了,有时候还是像个孩子似的。”金大叔抱怨道。
“没听姑娘说吗?她不饿,”土大叔大口咬了一块儿果子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没心没肺的。”金大叔道。
“好了好了,二位叔叔,就别吵了。”慕容轩雨站在二人中间,缓解着这略显尴尬的氛围。
突然,听见木大叔在屋内大喊:“快过来啊!快来这儿看看。有地窖。”木大叔的声音不是很大,外面的他们没听清,只听见声音“快来”从里面传来。于是,众人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来到声源处,众人便朝着地窖里张望着。只能看到水大叔那略有白发的头顶。
“怎么样啊?二哥”无名大叔问道。
“有什么发现吗?二弟”金大叔问道。
“难道有吃的?”缈轩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地窖里面,非常期待能从地窖里取出吃的来。
这时,水大叔才缓缓出来,站在地窖口儿,拍拍手上的灰尘,“底下没有什么吃的,但又这个”说完,将一张纸条展开,“封”字呈现在纸上。
“这应该是官府的封条啊!怎么会在这里?”火大叔开口道。
“会不会这儿是官府开的?”
“不会,如果真是官府开的,门口会有旗子的。”水大叔看看条子道。
“那会不会是有官府的人来过”木大叔眼珠一转,“难道遭遇不测?”
众人听了这么一说,便纷纷议论起来。
水大叔又返回地窖里,取出一个小箱子。“还有这个,里面还有好几个大的。”
伊祈元翁上前一步,打开箱子,只见箱子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是官府用来运钱币的箱子”
“您怎么知道的?”荀竹悠凑在一边问。
“这箱子底部印有‘吴’字”伊祈元翁道。
荀竹悠还特意看了看箱子底部,点点头道:“前辈还真是。”
“那怎么会空置在地窖里呢?莫非真如二叔所说”慕容轩雨蹲在地上,单手托腮,手肘抵在膝盖上。
“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金大叔沉重地叹了口气道。
“难道是那对儿爷孙,他们将官府的钱币私吞了?然后杀了运钱币的小吏?再携钱逃跑了?”欧阳颜飞不可思议地道。
“看那个姑娘柔柔弱弱的,那个爷爷也年老体弱的,怎么会干起这种伤天害礼的事情来呢?”缈轩摇摇头,坚决不信道。
“孩子,不是什么事都像你表面上看的那样。那个老叟,虽年事已高,但你有没有发现那人走路孔武有力,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状态。”伊祈元翁眼珠转动,似在仔细回想那人的举动。
“还真是,师父,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那人哪儿怪怪的。说不上来,但就是怪怪的。”缈轩微微皱眉,回忆着那人。
“看来,那个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