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缈轩睡了一会儿,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眼前一张熟悉又温暖的脸庞。缈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那此刻安静的面容。这时的公孙沐风跟以往不同,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油腔滑调,反而多了几分安静冷峻。看到公孙沐风眼皮微动,缈轩赶紧闭上了眼睛。
公孙沐风打着哈欠,伸伸胳膊,看看缈轩还没醒,就用胳膊支着脑袋,静静地注视着缈轩。“没平时那么笨笨的样子了。”公孙沐风轻笑道,低声道。缈轩心里还在嘀咕:什么嘛,我平时哪儿有笨啊!但缈轩没有睁眼,只是呼气的声音加重了一些。
“砰砰”传来敲门儿声,“沐风,沐风,缈轩怎么样了?”欧阳颜飞在门外不大声叫着公孙沐风。
公孙沐风不情愿地坐起身,看着缈轩没被吵醒,便将被子掖一掖,走到门口,打开门儿,“小点儿声儿。进来吧。”
欧阳颜飞走进来,身后跟着方思锦。“她怎么样了?”
公孙沐风带着她们走到床榻边,“还没醒,不过於血已经清了。”看看缈轩,再对着方思锦道。
方思锦将床榻边的被子向后推推,坐下来,微微掀开被子一角儿,将缈轩胳膊伸出被外。“嗯,气息平稳,脉象稳定了。她没事儿了。”方思锦手搭在缈轩手腕儿上。
“那就好,那就好。没事儿就放心了。”欧阳颜飞拍拍胸口道。
“伊祈元翁前辈,怎么样了?”公孙沐风问道。
“伊祈元翁前辈,没什么大碍,已经将於血逼出。”方思锦将缈轩胳膊放回被子里,掖好被子道。“荀竹悠在那边看着,我们过来看看。”
公孙沐风不好意思地笑笑,“有劳你们了。麻烦了!”说完,赶紧给欧阳颜飞捶捶肩膀。欧阳颜飞撇撇嘴,笑着道:“哎呦,咱们认识这么多年啊!从小玩儿到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勤快的。”
“嗐,本来就是个勤快人,好吗?”公孙沐风笑笑道。
“边儿玩儿去”欧阳颜飞摆摆手,“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啊?看来这武林大会,波涛汹涌啊!”
方思锦叹了口气,“怕有人暗下毒手啊!你们可要小心啊!”
“嗯,听说这次门派众多,比往届都要杂一些,咱们可要时刻小心点儿。思锦,你也别走了,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吧!这样我们也有个照应。”欧阳颜飞揉揉眼睛道。
“那好吧,欧阳姑娘。”方思锦点点头。
“还叫什么欧阳姑娘,叫我颜飞就好了。都是自己人,那么客气干什么?”欧阳颜飞拉着方思锦的手笑着说。
方思锦不好意思笑笑,“颜飞。”欧阳颜飞乐开了花儿,“对了,这才对嘛!好了,咱们也该走了,不然啊,某些人快要把咱们轰出去了。”欧阳颜飞飘了公孙沐风一眼。
公孙沐风装无辜,“谁呀?谁敢把咱们欧阳大小姐赶出去啊!那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说着,还朝四周望望。
“哎呀,哎呀,行了啊。得了吧你,你那点儿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啊!”欧阳颜飞瞪了公孙沐风一眼,“我们走了,你好好照顾缈轩吧!你要是敢欺负她啊,我们跑过来,把你打死。”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公孙沐风一边答应,一边推着她们往外走。
“哎,你”欧阳颜飞话还没说出口,只听砰的一声,被关在了门外。欧阳颜飞摇摇头,“谁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看他公孙沐风才最难。”方思锦在一旁嘿嘿地笑起来。“走吧,颜飞,也不知道伊祈元翁前辈这会儿醒来了没?”
“不知道,走吧”
此时伊祈元翁眼皮动了动。“前辈,您醒了。”荀竹悠坐在离床榻最近的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床榻前。
伊祈元翁缓缓睁开眼睛,“现在什么时辰了?”荀竹悠道:“前辈,辰时了。”
“哦!都辰时了。”伊祈元翁说着,准备坐起身来。荀竹赶忙将枕头垫在伊祈元翁背后,“前辈,您不再休息一会儿了?”
“呦,前辈醒了啊!”欧阳颜飞,方思锦刚进来就看到伊祈元翁坐起来。
“前辈,您感觉如何?还有口渴,头晕的迹象吗?”方思锦走过来,看看伊祈元翁的脸色渐有红润,问道。
伊祈元翁露出憨厚的微笑,“好多了。有劳你们几位了。我这么大人了,还得你们照顾。”
“哪里哪里啊,前辈。你可别这么说。我们可都是承蒙您,那么长时间的照顾。再说了,您待我们那么好。应该的,应该的。”欧阳颜飞笑着道。
伊祈元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缈轩怎么样了?”
“您就放心吧!缈轩没事儿了。只是还没醒,估计也快了。您就担心了。”方思锦道。
“没事就好,就好。”伊祈元翁点点头。“这府里其他人,有没有中毒啊?”
荀竹悠道:“应该吧,反正看着他们状态不好,挺奇怪的。”
欧阳颜飞接着道:“不知,你们有没有想起来,昨天晚上咱们去找缈轩时,那个东院儿,就是有两个比武的人,耍花架子的那两个。”
伊祈元翁,荀竹悠看着欧阳颜飞点点头,“怎么了?”
“今天,我出去转的时候,看见他们倒在了咱们院外的墙角。我过去看看,你猜怎么着?”欧阳颜飞故作神密。
“不知道”“死了?”
“没有,他们面部发黑,嘴唇发紫。中毒了。”方思锦道。
“什么毒?也是八星吉兆散吗?”伊祈元翁问道。
方思锦点点头,咬咬嘴唇道:“他们已经毒至心肺,救不了了。我试着用银针封住毒性,但还是没有用了。太晚了。”
“唉,这个江南山,真是害死人啊!”欧阳颜飞叹了口气道。“虽然那两个不是什么好人,但……唉。”
“我已经把解压发给其他人了,但愿对他们有用。”方思锦地下了头道。
“姑娘啊,要不你就去看看他们吧!帮帮他们吧!”伊祈元翁无奈自己不会医术,笑笑道。
“前辈,有所不知。小女子,也有难言之隐。我师父曾告诫我不可轻易,不可鲁莽救人。世间万物皆有定数,多救一人在世上,就得少一人快活。所以今天两两相抵算我没违背师训。”方思锦淡淡地道。
“你师父是,不治神医——寒一笑!”伊祈元翁问道。
“对,前辈认识家师?”方思锦有一丝惊喜,看着伊祈元翁道。
“对,老相识了。你师父的脾气还是那么倔啊!”伊祈元翁摇摇头道。
方思锦温柔一笑,“是啊!”
“既然如此,那就不难为你了。不过,你想想,连年征战,死伤那么多人。今天你治好他们,你不是也没违背师训吗?”伊祈元翁道。
方思锦听了,缓思片刻,“前辈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