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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仗剑山水行 / 第十章 老人与少年

第十章 老人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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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之上,诸多修士御剑飞行,看的王逢春怔怔入神,眼球始终注视着。
  莫甘从王逢春身后偷偷弹了一下脑瓜壳,“想学如何御剑飞行吗?”
  王逢春起初被吓了一跳很想教训一顿莫甘,直到莫甘问出此问之后就放弃了起初的想法,转而漏出牙齿对着莫甘笑,“难道我莫大哥会?”
  “咳咳。”
  莫甘清嗓,双手背于身后,尽享大师风范,“你莫大哥我……当然……不会了。”
  王逢春笑容瞬间凝固,恶狠狠的盯着莫甘,“莫甘你别跑。”
  不知追了莫甘多久,竟一度追到了迎春山下。
  迎春山下,二人相距很远,双双停下脚步,王逢春先说道:“完了,我们应该先随那些修士到金光闪闪的地方去,我想那一定会有很多天地法宝,也可能有媳妇!”
  莫甘无了个大语:“一天就想着媳妇,你就不怕取个傻子媳妇,到时候天天在你身边喊着相公我来了。”
  随之补充道,“既然我们已经来到山下,就不要惦记山外事,理应想着山上事,命里有数至我们于此,天意使然,山上之事重中之重,山外之事有缘无份罢了。再说就算我们去了,整个路程都需要步行,跟御剑飞行差太多了,等我们到了,差不多也没多少力气了,就算我们还侥幸存留一丝力气,空有力气却赤手空拳,怎么能与持剑修士争夺法宝,所以我们该信天意。”
  说这些的时候莫甘顶着绝不打雷的信心才得以说出口,不然就莫甘这些胡言乱语真怕被天雷一劈两半。是莫甘通过引路跟踪符找到的迎春山,也是莫甘将王逢春一步一步引诱到山下。目的很简单,就在莫甘见到久别重逢的师父之时,师父通过心语传递了一番话,告诫莫甘见到灵宝现世之时,应放弃争取之心,还要赶紧离开陨龙镇,镇里要不太平了。
  莫甘铭记于心,所以才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王逢春面对莫甘的谎言,未有察觉,还觉得不无道理,“该信天意的。”
  “那我们今夜就先在山下暂歇息,等明日天亮之时再登山行。”
  “嗯。”
  二人歇息于山下,王逢春躺地就睡,莫甘先不愿后因无其他办法只能如此,便也躺地就睡,二人胆魄令人佩服不已,荒郊野岭也能如此随便,真是二名战士!
  灵宝现世,宝光冲天,诸修士四周聚集,无论相识或有交情的修士,此时都打的越发剧烈,一剑接着一剑,斩的周围山草树木死败涂地,乱成一遭。最后随着一个又一个的修士陨落,就只剩下六名修士,分别是白首阁张也、紫云城周彦青、元君庙李若诚、舟山岛诸葛三秋、砥柱山亚麻、九嶷山宁钊。
  目前张也孤军奋战,随同之人早已陨落,周彦青则不然,与李若诚一同而来,是绝佳的合作伙伴,除此之外,皆如张也是也。
  六人停战商议,诸葛三秋率先开口:“不如我们就分成六份,各得好处,大家都是老相识,别伤了和气。”
  亚麻认同,“是啊,别伤了和气。”
  张也提出反对意见,觉得这种办法六份一人能分到的太微不足道了,有何意义,况且灵宝只有一个,难不成劈成两半,你一半我一半?
  剩余其他人也支持张也想法,是啊,灵宝又不是口粮,如何分六份?
  商议失败,六人又开始了反反复复的乱战,打的你死我活,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张也道法最是得法,至五人心意相通想着先行对付此人,五人包围张也,张也持剑战五人。作为宋国头筹剑仙的张也只是略微出口,“不过区区五人罢了,我张也一人战五狗便是。”
  张也手持本命飞剑——诛仙,道法自然,本命真意求真尽兴释放,剑尖所指之处,势必寸草不生。
  五人道法自然不弱,但在一名上六品剑修面前属实有些不够看,被张也打的连连败退。虽不敌张也,但依旧僵持不休,张也也做不到无敌天下,抵挡起来还是有些费力的。
  就在六人乱战之时,第七人的出现打破了这种状态,六人相继看向第七人,名为姜昼寒,所在门派是宋国的三星山,三星山历史悠久,名气算不上太小也算不得太大,只能算是中规中矩。
  姜昼寒趁着六人乱战,偷偷摸摸来到灵宝身边,试图一人得此灵宝。六人发现已经为时过晚,跑去拦截也无济于事,姜昼寒此时拿下灵宝只是顺手的事。
  灵宝之处,金光冲天,应该是一件稀世灵宝。姜昼寒心里想着:“虽然七人之中我的道法算得上最低,可是我聪明灵光,就等着打起来我在现身,好趁乱夺宝。夺宝之后,何惧六人?一件灵宝就打的他们六人有去无回。”
  姜昼寒想着美好,事实却狠狠的打了姜昼寒一记耳光,当姜昼寒伸手要去夺取灵宝之时,一阵声音的出现让姜昼寒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原来还有第八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雀跃,却不知猎手早已埋伏于此。
  声音讥讽伴含着洪亮:“真没想到放出去个假消息,说这里有灵宝你们就真信,既然你们来了,就都别走了,一同献祭于妖族最好不过。”
  没等众人反驳,天空之上突然黑气漂浮,随之不见灵宝金光,只剩黑彩大阵。黑气笼罩众人,形成了一座小天地,没有自我攻击能力,众人却出不去,单单只用作限制与囚禁。
  任众人竭声嘶嚎,依旧无济于事,众人之中目前也就张也道法最高,众人助张也一臂之力,应能破阵,但众人不见张也身影,原来大阵根本没有囚住张也,张也早逃之夭夭了。众人觉得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可又没有别个办法出去,只能一一看向姜昼寒,势必拿姜昼寒撒气,了结被困之恨。
  大阵之中,五人相继冲向姜昼寒,打的姜昼寒遍体鳞伤,浑身上下布满了鲜血。
  周彦青先提出建议,“不能让这小子一死了之,应好好折磨一番,让这小子生不如死。”
  众人都很支持。
  只有李若诚补充了一句,“这大阵还不知道能何时能破呢,万一肚子饿了该当如何,目前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等我们将姜昼寒折磨致死之后,剥皮割肉,法火烧熟,吃着姜昼寒身上的肉用以填饱肚子。”
  宁钊觉得如此甚好,第一个投支持票,随即其余人也觉得这样不错,都很支持,没人替姜昼寒求情。
  大殿外,一男子讥讽自言,“一群局中蝼蚁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了,还想着先填饱肚子,可笑可笑。”
  男子走进大殿,大殿之上娘娘位居高位靠着右臂而眠,男子并没有打扰睡眠也没有行礼节,只是小步走向娘娘。
  来到娘娘身前,看着熟睡的娘娘,从看那绝世的容颜一度变成了娘娘的胸前风光,“几日不见,貌似又茁壮了许多!”
  男子一把搂住娘娘,将娘娘推倒于王座之上。如此折腾,熟睡的娘娘也得以醒来,“现在不行,会被人发现的。”
  男子当耳旁风,继续我行我素,解开娘娘衣物,便是一场恶战。
  掌上山河映出大殿光景,余从静静品味,还真是个sao娘们!
  “冬季偶见春意,可我余从洁身自好。”余从收回掌上山河,不看了,怪恶心的。
  王逢春与莫甘徒步登行迎春山顶,登山之路,有说有笑有疯闹,不亦说乎。
  费是许久,二人登上山顶,一同伸了个懒腰,“终于解放了!”
  莫甘开口:“该如何出去?”
  王逢春没有理会,而是大声喊道:“土地老人出来一见。”
  迎春山顶轰然巨响,土地老人从土中钻出,只漏出了一节脑袋,“原来是你小子,是白浩文……呸呸呸……白镇长派你来的?”这刚不愿多想与白镇长的过往,土地老人就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逢春摇了摇头,并不是。虽然回答的很果断,可是心里也真的很纠结。
  莫甘拽了拽王逢春胳膊,王逢春光明正大,不打紧。
  沙土飞扬,转眼土地老人就钻出地面,想了片刻,那你所谓何事?
  王逢春指了指莫甘,我们二人想从迎春山离开小镇,麻烦先生了,不知先生方便与否。
  土地老人干脆利落,不方便。
  王逢春不急不躁,那我回去请白镇长跟你说。
  王逢春拉着莫甘转头就走,不做无用祈求,只做有用强夺。
  土地老人丝毫没有犹豫,小跑拽紧王逢春胳膊,大爷我方便还不行吗?!
  王逢春甩掉老人手臂,直步前行,并没停下脚步,心中却早已停下,全面点来说心中压根就没想走,只是耍心机罢了。
  土地老人汗流浃背,这下闻不到尿sao味了,不过裤子还是湿淋淋一片,汗流如尿裤。
  与莫甘并肩离去,不去回头可心中早已想到土地老人的焦躁模样。
  土地老人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如似王逢春猜想那般焦躁不安,整理思绪,大声向其喊道:“王大爷,小人知错了还不行吗?”说完就一步遁地来到二人面前,差点撞个正碰头,给二人吓了一跳,真蹦起来了!
  “两位大爷,我真错了真错了错了错了错了……。”
  王逢春倍感无奈,你是我大爷,你别说了行吗?耳茧都快出来了。
  “那王大爷是不是原谅小人了?”
  王逢春哼了一声,有点馋酒了最近,尤其是那个叫什么……哎……叫什么来着。
  “是樱花酿吗?”
  王逢春恍然大悟,好像就叫樱花酿。
  土地老人立马变出两罐樱花酿,心里想着你这个狗仗人势的王巴犊子,装什么犊子呢。嘴上却说着,哎王大爷,您收好也要喝好,这下是不是就不用去找白镇长了。
  又在心里补充道,喝死你个王八犊子。
  王逢春先是让莫甘收起两壶美酒,又装出王者风范,直对土地老人拍了拍右肩,“嗯,做的不错,等将我俩送出小镇自然不会去找白镇长。”
  王逢春也在心里补充道,物是人非事事非,有些人再见有些人再也不见。
  土地老人连连点头,谢谢王巴……王爸爸了。
  王逢春惊掉下巴,“啊?大哥,是不是有点乱了辈分。”
  土地老人尬如偷窥被发现的油腻大叔,好了好了,不多无用语,你我他即刻启程。
  幽绿之路三人行,一路上三人见柳树乘风纷纷,土地老人哼着小曲,“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王逢春不解,作何意思?
  莫甘插话,不是这你都不知道?
  王逢春阴阳怪气,不会待会又说我也不知道了吧。
  莫甘嘻嘻笑言,这个我真知道。
  “那你说。”
  莫甘再次咳咳清嗓,终于轮到莫甘装bi了。“前半句的意思就是喜欢我王姨,后半句紧接前半句,大致是喜欢杨六姨的姨,所以杨六姨姨。那么总结起来就是王姨就是杨六姨的姨,杨六的姨就是句中昔我往矣的“我”。
  “你跟我在这玩拗口令呢?”虽然我王逢春读书少,但是你莫甘也不能拿我当傻子呀!
  王逢春以为莫甘拿他当傻子,殊不知莫甘真那样解意,原来莫甘也没上过学。
  土地老人作出解释,想起当初我与你一般,意气风发,正值青春,满脑子都是雄心大志。当我第一次来到此山,就爱上了此山,随后便是杨柳依依随风吹,没事我也吹一吹。
  “那你年纪不算小了吧。”
  “屁吧,算小的,芳龄18。”
  莫甘白眼,王逢春不会翻,只能继续询问,你来这里多少年了?
  土地老人想了想,过往一一浮现,惆怅地说道:“我来那年如你名字一般正逢春,现如今已经是满天雪纷飞的冬季了,那么今年过完年也就整整五十二年了,偏我来时正逢春,偏我久居永逢春。”
  王逢春火上浇油,你方才不是还说你芳龄18吗,那52年是你从娘胎里计算的吗?
  莫甘跟着浇油,就是,骗两个孩子有意思吗?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我是小孩子,我王哥可不是,我王哥可是你大爷。”
  土地老人刚叙情以待,就被二人无情拆穿,只得哈哈大笑,待你们历经我之过往,就不会如此调侃不休了。
  杨柳越飞越自由,三人走的也越来越快,王逢春正经起来,你之过往我们不知,你之现状那确实惨了些许。
  土地老人叹气,是啊,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等再回到家乡,可能早已物是人非,不像从前,物是人非我不愿可我也不会知,因为我想我最后一次回家乡,定是骨灰归故土。
  王逢春故作高深,问向二人,来世你们还愿意来吗?
  如王逢春意想不到的是,二人的回答如出一辙,都愿意再来。这下到王逢春心中产生惆怅,“原来就我是苦命人。”
  “那你呢?”
  突如其然的反问让王逢春猝不及防,使心里咯噔一下,说我吗?
  “不然呢?”
  王逢春苦不知言何出,一点也不干脆,咂嘴墨迹了许久才说道:“我想我是不愿的。”
  “为何呢?”
  这下王逢春彻底无言,说不出来一个字,甚至都无结巴话语。
  莫甘出来打圆场,“土地大爷,不要多问了,你登上了山顶被万人仰望的时候,难道还会跟他人提起你在山下被山顶之人瞧不起的光景吗?我想是不会的,所以,雨后彩虹,苦难过往不再提,未来光明一起行。”
  土地老人看向少年,这回真的很是郑重,从口袋中掏出一枚柳叶,称此为百年一遇,愿少年留下,日后必有大用。最后告知少年,人生这条路极长又短,出生高贵的人总是觉得人生短,像我们这样的人只会觉得苦难日子长,人生这一辈子或许由胜到衰,也或许先苦后甜,记住,永远不要想着如何死的痛快,要多去想怎么才能活的潇洒!
  王逢春静静聆听老人之言,开玩笑归玩笑,该认真的时候有必要去认真,这都算是长辈的指导了,就是别如白镇长一般就行了。
  最后王逢春轻轻点头,鞠了一躬,“后辈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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