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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再遇黑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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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林幽深,竹影婆娑,风吹竹响,郁郁葱葱。
  偏僻竹林间,一位少年躺于竹叶堆上,双手双腿四开八方,浑身也布满竹叶,竹叶湿润于少年衣物,鸟虫之屎滴少年脸庞。
  各色各样的兽类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始终没有一个兽类敢近身于少年,除了一只狐狸伴其身旁,也不知道到底是少年的肉不好吃,还是少年的模样太吓人。
  这一日,鸟语花香,寒风点缀竹林,冬季的风格外冷,可狐狸一直久伴于少年身旁,从未离去。
  寒风凛冽刺骨,吹进少年袖中,吹的少年瑟瑟发抖。戛然间,少年醒来坐立,双臂怀胸紧紧抱住自己,鼻涕儿从鼻中流出,一声接着一声喷嚏打个不停,抽搐着喊道:“我这是在什么鬼地方啊!”
  少年正是孙希斗,昏迷竹林已有不少日子,今日醒来,差点崩溃。因为此时的孙希斗拿出手机发现一点信号也没有,只得将手机关机用以省电。
  孙希斗抬头一看,桐柏树竟消失不见,只有竹林立于眼前,孙希斗有些蒙圈,掐了掐自己,发现是真的疼,原来不是做梦。
  孙希斗脑补小说家的穿越题材,想着自己不会是穿越了吧,想了又想,突然想起好像还有一只臭狐狸,四周观望不见狐狸,“难不成狐狸早已离去?”
  各种遐想层出不穷,想来想去,顿时感觉肩膀变得格外沉重。侧头一看,只见狐狸站于孙希斗肩膀之上,对此孙希斗满脸通红,气的火冒三丈,你这个臭狐狸,老子打死你。
  狐狸跳下肩膀,撒腿就跑,孙希斗乘胜追击,可两条腿却不敌四条腿,怎么追都追不上,孙希斗想着放弃就停下脚步,看着孙希斗停下脚步狐狸就停下脚步,孙希斗动身狐狸就跑,孙希斗停步狐狸就停,这下孙希斗彻底愤怒,可技不如狐,空有愤怒却无他法。
  京城中,酒楼大火连绵,“有救人与水火不惜代价的,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有趁乱非礼风尘女子的……种种人种种不同,花样极多。”京城外,徐浩然来到莫甘门外,即使作为师父依旧尊重徒弟轻声敲了敲门,小莫甘你睡了吗?
  莫甘心事重重并未入睡,而是盘腿坐于床上静心修行,势必重回原先境界。听见敲门声响与师父声音,莫甘立马回气,快速从床上下来去给徐浩然开了门。莫甘早猜到师父会来找自己,这也正是莫甘迟迟没有入睡的原因之一。
  开门之后,徐浩然走进莫甘屋内,来到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去。莫甘见此也搬来一张椅子,放于徐浩然对向三尺距离,悄然坐下。
  莫甘有好多事情想跟师父说,可始终不知如何去说,更不知道先说哪个,索然先说了一句,“师父登门拜访,莫甘蓬荜生辉。”
  徐浩然挥手,别整这些有用没用的,我知道你担心的那些事,其实没必要这样的,你做的很好,有一件事本不会成功可你阴差阳错却做的格外好。
  莫甘想不出师父所说哪件事,就出口询问。
  徐浩然作出答复,解莫甘疑惑,“这一次白浩文就是天意使然,老天都不眷顾她白浩文,本来白浩文早早就该破镜,如若早早就去破镜的话,至少不会遇见你莫甘,更不会被我乱其心智,可白浩文就偏偏多等了几日,其实这样做没什么不对的,甚至不是一般人可以意识到的,唯一的纰漏就是我也没想到你先去看了第三袋锦囊,误打误撞,先去见了王逢春,后之才去找白浩文,时间分毫不差,也算险中求胜。再者水帘映幕图是被我取走了,并没有丢掉,你不必多想。你做的很棒了,境界一事几日之后我就会帮你恢复,除去这些之外,你还有其他心事吗?”
  莫甘起身,除这些之外,再无心事,谢师父排忧解难。
  徐浩然听过之后,点了点头,随之化作黑影转瞬离去。
  莫甘漏出无奈模样,干脆就不安门得了。
  太河庄州位于中土西南方向,占地面积极广,地形地貌相对复杂,多是外乡人士居于此地。这里有句老话,“别州混饭难,就来太河庄。”
  太河庄州与九灵州紧紧相连,九灵州为妖族地界,战争年年不断。两州边界,贺兰山屹立于此,成为了两州交战的必经之地。
  贺兰山上,银杏树下,有一人静待原地,貌似在等着什么人。
  树枝吱吱作响,又一人出现,不走寻常路,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踩的树枝细数落地,不久便跳到了银杏树下,开口直言,张也师弟,那灵宝你得手了吗?
  张也没有隐瞒,无奈看着眼前之人,秋师兄,一场杀猪局罢了,哪有什么灵宝。
  “不会是你要独吞灵宝吧。”
  张也不语,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开玩笑的,张也师弟不是那种人,那我有些好奇是怎样的杀猪局。”
  张也脸色有些好转,想了想,作出答复,“我不太确定,不过依我看来就是妖族想借活祭陨龙镇一切生灵这件事,随便编一个灵宝出来大量抹杀天下修士,想把这些修士困住于此,然后一同活祭。理由的话很简单,借妖族之手解决大夏之敌。
  秋师兄很是认同,不愧是我的师弟,就是聪明。
  张也点头,不再多言,转眼犹如镜体破碎,银杏树下再无张也。
  迎春山上,张也再现,原来张也依旧停留于陨龙镇,方才贺兰山上只是张也的镜体之身。
  树梢之上,一只黑猫化作人形,紧紧的看着树下的张也。张也略有察觉,一剑斩向树梢,“何人鬼鬼祟祟?”
  树梢之人轻易躲掉一剑,跳到树下,浑身剑意外泄,压的张也弯腰剑尖插地,寸步难行,浑身酸痛。
  顷刻间,张也头发暴乱,再也忍受不了,拔起飞剑诛仙,释放剑意,试图瓦解树梢之人的剑意攻势,可张也终究不敌树梢之人,即便如此,依旧不屈。
  树梢之人收回剑意,慢慢走到张也身旁,俯身拉起张也,“可造之才,日后必是一州绝顶人物,年纪轻轻就得以诛仙剑,实属天纵奇才。最后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明。”
  张也起身,我名为张也。
  杜明笑道:“好名字,好剑,堂堂天下六把圣剑之一的诛仙剑竟被你所得,当真佩服。”
  张也以法修复身上伤口,伤口如破镜重圆一般势如破竹的修补,不久就得以痊愈。痊愈之后,才静心开口,侥幸罢了。
  杜明笑的更大声,哈哈哈哈,好一个侥幸,说得好,不妨你在侥幸修一个剑仙出来。
  张也自信回道:“未来一定会成为,用不了多久的。”
  杜明对于张也的盲目自信并没有作出批评,而是鼓励张也继续追寻本心,追寻本心的同时应更加注重求真,去追溯事情的本质,去探究剑意的根本,方可成就剑仙之名。
  张也抬手作揖,后辈受教了。
  杜明听完之后,跳上枝头,转眼间化成黑猫,一步跨出,来到玄冥宗外,欲见徐浩然,徐浩然不愿去见也只能去见,想带杜明进到宗内喝上几杯,茶水酒水都可,可杜明示意就在此地说上那么几句就离去。徐浩然坦然答应,就此二人坐地交谈,结果不知。
  二人别去,徐浩然回到宗门,来到王逢春屋门外,敲了敲门。屋内王逢春没有好气,“莫甘你要进来就进来,敲门可不是你的作风,难不成等我给你开门?”
  徐浩然忍俊不禁,和蔼地说道:是你师父我。
  此话一出,屋门霎时打开,王逢春探出脑袋,师父请进。
  王逢春引领徐浩然进门,与其放上椅子,徐浩然坐上椅子,用仙术煮了一壶茶。茶开之际,王逢春极有眼力见,马上为徐浩然倒上了一杯茶,自己的杯中却空空如也。
  徐浩然瞧见,食指勾出,茶壶之水便如海水滔滔不绝的流进杯中,那老东西不陪我喝上一杯,你这个小王八蛋难道也要如他那般迂腐吗?
  王逢春抓紧茶杯,挪至身旁,后知后觉,真是烫死个人!
  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不会那般迂腐,定要陪上一杯。
  “一杯哪里够。”
  “那就喝个尽兴。”
  徐浩然小口抿茶,细细品味,真是好茶!
  王逢春大口喝茶,不懂如何品茶,可依旧觉得这茶水定是不凡,简直仙气飘飘。
  徐浩然开门见山,无论是魔道术法还是武道术法,都可以现在去教王逢春,就是光景太低。每一个宏图大志,想要在一方称王称霸的人总是剑修。至于王逢春,本命剑灵破碎长生路被断,别说孕育不出本命飞剑,就是能活多久都身不由己。
  王逢春被茶水噎住,苦涩甚浓,放下茶杯,“那我还去学什么,等我学会了可能就死掉了。”
  徐浩然拿起茶杯一口饮尽,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空可以再倒一杯,长生路断了修复便可。记住了,不要遇到一些挫折就变得颓废,应要振作起来直视挫折。”
  人生哪有那么多一帆风顺,小小挫折不过尔尔,砥砺前行,终见未来光明。
  王逢春更加苦涩,“我活的好像毫无意义,何人如我一般?”
  茶水未饮尽,又倒二两酒,一口饮尽杯中酒,没有丝毫懈怠,“算了能活多久我就活多久吧,对了师父,为什么我的本命剑灵与长生路会破碎呢?”
  徐浩然与其一同饮酒,“看不太出来,只知早早破碎应儿时就已如此,至于为何,不必在意,紧早修复尚可,只不过相当困难,一是能修复之人屈指可数,二是儿时破碎现如今在修复属实不易。不过还请放心,我正认识一位,至于会不会帮你,我就做不得主了。”
  其实徐浩然心知为何破碎,不愿说罢了。
  王逢春尚未回话,不知为何卷进徐浩然杯中。杯中空空如也,一片漆黑,窒息感迎面而来,杯中身体不受控制,摇晃不停。就在王逢春想要一了了之时,杯口朝下,将王逢春倒出地面,地面之上,王逢春头脑晕眩,摇曳不定。
  酒杯消失,声音传到王逢春耳中,十五日之内,靠自己去找一个叫做秦严正的人,找到他,本命剑灵自可修复,至于长生路,以后再说。声音消失,王逢春身前出现一袋子钱。
  王逢春开始头大,世界之大,那么几日我该如何寻找,拾起钱财,仰头喊道:“好日子我还没过够,就被丢了出来,这该死的人生啊!”
  放入口袋,王逢春直对大荒,用力跑起一往直前,势必找到不同之地。跑了很久依旧无果,路上多是白骨与残刀利器,王逢春小口嘟囔,“这都啥鬼东西,还有这到底是啥鬼地方?”
  不知时光飞转,不知现为何时,就只知走一段,歇一段,跑一段,再歇一段,周而复始,王逢春满脸无奈。
  大荒卷起沙尘,撕拉撕拉,马蹄声从王逢春身后传来,踢踏踢踏。王逢春先后看去,原来沙尘是那马蹄声所致。只见一名女子,驾马直奔而来,王逢春彻底无奈,“怎么还有追杀我的。”
  王逢春放弃逃跑,一人怎敌一马,再借两条腿也跑不过,就只是原地不动,闭紧双眼,静等死亡的号角。
  马蹄声消失,停在王逢春身前,女子下马而来,皱紧眉头,脖子前伸,掐腰死死注视着王逢春。
  王逢春闻声知晓敌人来到身前,心里想着死我也要硬气点,索然睁开双眼,见女子一直盯着自己,怪不舒服的。
  王逢春退后半步,用手指着女子,你我素不相识,何必欺人太甚。
  女子眉头皱的越来越紧,用手指着自己鼻前,“你说我吗?”
  “不然呢?”
  女子摆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你什么记性,不记得我这个姐姐了吗?”
  王逢春深思,记忆碎片一点一点拼凑,看着眼前女子,一身黑衣,苗条身姿,双腿修长。“原来如此,我想起了,我们见过的,这次少了一层黑纱,简直换了一个人,所以才没认出来。”
  女子嫣然一笑,跳到马匹之上,拽住缰绳,马声踏踏作响,前蹄抬起,对其说道:“那是姐姐带黑纱漂亮还是摘掉黑纱漂亮呢?”答对了姐姐捎你一程,答错了姐姐就停在你前面,看着你徒步前进,累倒姐姐扶你起来,再问你前问。
  王逢春想了想,试着作答,姐姐怎么都好看。
  女子笑意越来越浓,漏出酒窝,一笑倾城,如春风拂面,似骄阳初雪,真是一代绝世美女。
  女子挑眉,伸出右手,小嘴真甜,上来吧。
  王逢春有些不好意思,迟迟不肯拉住女子之手。
  女子催促,王逢春才伸出右手一把被拉到马匹之上。对此王逢春脸庞微红,女子脸庞依旧。
  女子问询王逢春,“想去哪里?”
  王逢春脱口而出,天南海北,深山野林,哪里都可以,只要不是这个大荒就可以。
  女子驾马而行,马蹄飞跑,娇声开口,抱紧我,别甩飞了。
  女子策马驰骋,二人迟迟没有言语,为了缓解尴尬,女子率先开口,“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王逢春抱着女子细腰,脸色涨红,支支吾吾,“王逢春。”
  女子觉得不赖,“好名字,逢春正代表着光景,意义非凡。”
  王逢春唉声叹气,“那我逢不了春呢?”
  女子无话可说,继续策马前行,不愿再理王逢春了。
  王逢春不知女子生气,胆大包天,那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转身向后看着王逢春,眼神狠厉,冷漠直言,就不告诉你这个榆木脑袋。
  至此二人再无言语,王逢春抱紧女子的手始终没有放开,女子也没有叫其松开。
  路过一座桥,桥身极长,晶莹剔透,就是有些伤痕累累,桥下深水盘踞,一望不见深底,水流急促,水声潺潺,水色浑浊。
  女子终于开口,告诉你吧,我姓任,至于名字,“单字一个爰,所以我叫任爰。”
  王逢春少了些许紧张,好名字!与我都是好名字!
  任爰瞅了一眼王逢春,真够不要脸的,又指了指眼前之桥,“知道这座桥的来历吗?”
  王逢春自然不知,毕竟第一次从小镇走出来,所见只有无尽大荒与玄冥宗,何知此桥来历,如实作答,“不知,还请任姐姐赐教。”
  任爰嘴巴上扬,满脸成就感,那姐姐就勉为其难说上一说,你且听上一上,“此桥名为琉璃桥,过了桥便是妖族所处地界,也是你所处雨花州与妖族九灵州边界所隔之桥。之前这里常年乱战,那边的大荒也是如此,只不过从妖族占据陨龙镇之后,这座桥和大荒就很少有人经过了。”
  任爰又摆出女侠风范,英姿煞爽,不过王老弟不必担忧,到了妖族那里,有姐姐在,何人也不敢无视与欺辱你。”
  王逢春有些惊愕,“那姐姐何许人也?”
  任爰好像比王逢春脸皮还厚,自信说道:“当然是天下第一大剑仙!”
  王逢春不再惊愕,笑了笑,也漏出酒窝,还说我不要脸,你我有何区别?
  任爰反驳,未来第一剑仙总可以了吧。
  王逢春拍上马屁,还想指望女子,那预祝任姐姐心想事成。
  任爰撇嘴,这还像点话。
  过了琉璃桥,便是九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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