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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练拳之心坚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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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陨龙镇外,一位老人与少年乞丐并肩而行,走在一起,极有乐趣。路上见人少年就搀扶老人,无人则反之,老人扶少年。
  老人这一路上始终目光全视,看着路上的一切事物与风景,心里满是感叹却不敢多语。之前总是想去海外天下走上一走,看看与海底有何不同,这次如常所愿,倒是有些想家了。
  少年看着不远处的镇门外,围满了高矮不一的县衙捕快,为首捕头最是矮小,却最具气质。县衙众人也见老人与少年,可一瞬间二人又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一名捕快揉了揉双眼,看向身边之人也如自己那般茫然,就出口问了一番,“兄弟们,方才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位老者与孩童。”
  众人点头,捕头诧异。
  镇中二人再现,少年悠然自在,老人比县衙众人更茫然,看着少年,满是畏惧。因为方才老人只隐约自己走了一段道路,很不现实,周围星空点点,浑蓝而生,带着一脸茫然就走出了这段道路,不畏惧都不现实。
  少年向老人来了一记重拳,锤了数十里开外,便开始计时,“十根手指数完要是还没回来,就再来一拳。”随着手指一根一根伸展,老人的挨打就已倒数,右手八根手指伸出,兴奋的少年就将左手握紧成拳,欲发出拳。随着第十根手指勾出未展出之时,老人大口吸气来到身旁,双膝下跪,“少爷,婢女有罪。”
  “你说你有罪,请问何罪之有呢?”
  这下少年真是将老人彻底折服,想着这位少爷脑袋里装的高低是个迷宫,真是不走正常路。
  酝酿了好久,想出一种罪行,有些抽噎,“婢女生下来就是有罪。”
  少年依然不走正常路,掐着双腰,“那为何你娘要将你生下来呢?我想这不是你有罪,而是你娘有罪。”
  “这孩子真不懂事,肯定是闹脾气了,让奶奶跪下来求着他。”
  “我觉得也是如此,真是不孝子孙,以后咱要是有这种孙子不要也罢,扔十八层地狱都不为过。”
  街上两人走过,指指点点。
  少年低头瞟见,低下身去,抱紧老人大腿,挑着眉头,“奶,你这风湿都这么严重了,说跪地就跪地了,还不快去药铺拿些药,我这就扶着你去。”
  老人看着少年眼色,配合无比,“我的好大孙,你的孝心奶奶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两人瞬间转变口气,原来看事物不能只看表面,背后那真尽是不易。
  跑到老人身旁,与少年一同搀扶,真是个好孩子!
  这时少年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两人,漏出鬼魅笑容,双眼变为黑色漩涡状,泄出黑丝,缠绕着两人脚脖。两人起身要跑,却为时已晚,一把就被吸入眼中,如那骰子摇动,晕眩其中。
  少年三指按向双眼,沾了一团黏黑东西,放入嘴中,舔着舌头,“真是美味!”
  起身见老人还躺在地上,向其踢了一脚,“谁让你跪下来的,差点就露馅了,大孙子那是你叫的?”
  老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外加脑袋磕地,少爷,婢女真的知错了。
  阿祥母亲带着阿祥回到家中,走进一处敞亮大门,心中有些欣慰,见到久别重逢的父亲,深深地将其抱紧,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父亲老上许多,却比破产那时胖了百倍,以前抱住双手还能在腰部碰上,现在就只能将将碰到双臂,真是东山再起,身上肥肉新生。
  阿祥父亲泪眼婆娑,“祥子,先进屋,日子久的呢,咱爷俩慢慢说。
  与阿祥告别之后,海瑞就回到店铺之中,然后敲起二郎腿,伸了个懒腰,漏出一抹笑容,又瞬间消失,变得越发凝重,心里苦涩“刚现世就来棋洛州,真是自认倒霉。”
  王逢春没日没夜练拳,左拳挥出,右拳跟上,边打边前进,又对着木人桩拳打脚踢,即使手骨漏出,布满鲜血,依旧不停练习,心中一直刻记只要自己的拳头够硬,就没人敢对自己硬气。莫甘陪着练拳,亦是自己练拳,也想变得更强,好锤烂宋凡習、问拳夏子文,收松韵做那看门狗。
  王逢春收回拳架,问向莫甘,“兄弟,不知你现为何境界?”
  “啊?问我?”
  王逢春点头,没错,问你。
  莫甘表现的犹犹豫豫,实属自己境界太低,转过身又想王逢春好像更低,压根就没境界之说,就自信满满,“武道三品,厉害吧?!”
  王逢春再次点头,听着确实挺厉害,那又有多少个境界呢?
  莫甘听之失去自信,“好吧,不厉害的。”又为王逢春介绍起来,“其实武道共有十一个境界,分别为武仙、武圣、上三品、中三品、下三品一说,’一品水生境、二品陆起境、三品草根境、四品零木境、五品宁光境、六品撼山境、七品不朽境、八品金身境、九品破天境、十品武道圣人境、十一品武道仙人境。’我是草根境,就属于下三品其列。”
  王逢春听的越发憧憬,那我属于什么境界?
  “你还未踏出修行武道那一步,哪里有什么境界一说。”
  莫甘边说边笑了起来,“什么不厉害的,在你眼里我就是厉害的!”
  王逢春挥动出磨损擦伤的拳头,对向莫甘,“你怎么知道你在我眼里就是厉害的,万一不敌于我,怪丢人的。”
  “哎呦喂。”莫甘也甩出拳头,同前者相对,“不信就碰一碰,我也不欺负你,不动用武道气力,就单比手搏,输家欠赢家一顿饭,如何?”
  王逢春自然不惧,毕竟莫甘不去使用仙家术法,而是单纯的自身腕力,这样能不能搏过,试一试就能知道,怂了的话只会怂一辈子。
  二人找来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相继坐下就准备开始,较量此刻一触即发。
  彼此将胳膊架在桌上,手与手重合,咱们一起说三二一就开始。
  “好。”
  三……二……一,
  开始。
  莫甘本想着自己手不动,好让王逢春用力去掰自己,然后发现掰不动,就将全身力气悉数用出,挣扎许久还是发现自己如那蚍蜉撼大树,慷慨认输。想的很是美好,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莫甘发现王逢春并没有用力活动手腕,就直杵在桌上,僵持了片刻,莫甘想着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那么回事,就索然自己用力去掰王逢春,使出力气,也没有任何作用,又使出浑身解数,却依旧无果,脸上布满震惊,原来蚍蜉竟是自己。
  一阵儿啪嚓声响,就见莫甘的手被压在桌上,如何也挣脱不开,莫甘更加震惊,脸上瞠目结舌,“兄弟,你这是在老虎装病猫呢?”
  王逢春对其松开将手收回,摇了摇头,漏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下次想请吃饭就直说,这样怪丢人的。”
  莫甘漏出鄙夷神色,竖起中指,“屁吧,你不是装的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饭我可以请,但你也要告诉我为何有那么大力气。”
  王逢春转到一旁,笑意渐渐消散,迎来的是百感交集,抬头望着天空,心中不叫滋味,“其实这很简单,在爹娘离我而去之后,就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生活,无论是烧火做饭这种小事,还是登山采药、下水摸鱼、田地插秧、搬运木柴、地里重活……,许许多多的都是我一人去做,所以我力气很大,缘由便是这十年间的生活磨练。”
  莫甘微妙的看着王逢春,心里也不是滋味,就将中指换成了大拇指,“兄弟,真男人!”
  王逢春并没理会,而是转移话题向莫甘询问,“为何不学剑要学拳呢?剑不更胜一筹吗?”
  莫甘收回手,坦然答道:“师父说我练拳比练剑强,那我还能不信师父吗?”
  王逢春点了点头,又随即向莫甘问道:“那我该如何步入武道修行之路呢?”
  莫甘挠了挠头,想了想,片刻过后,答道:“你没有什么天赋,就只能一昧练拳,去激发自身的拳意,磨炼自身的筋骨,然后酝酿出武道精血便能真正踏入武道之路。”
  王逢春没太听懂,就转身要去练拳,“好了,我知道了,你的意思就是我笨呗,那我就练上几个时辰。”
  莫甘伸出右臂,欲言又止,心里想着这个兄弟不会真练个不停吧。捂着脸颊,甚是苦恼。
  徐浩然看在眼里,很是欣慰。来到王逢春身边,为其摆正站姿,交予立桩拳架,称自己并没有去走武道之路,不过还是会一些的,莫甘也好,你王逢春也罢,如若去走武道之路都需要靠自己、靠机遇、靠贵人,靠我徐浩然这条路都会走不太长的。
  王逢春眼神坚定,挥出右拳,没有停滞,开口而言,“师父不必这样说,目前这样我也很知足了。”
  徐浩然漏出笑容,立桩摆拳架,出拳展拳法,“看好了,就这样跟我做。”
  王逢春收回拳头,与徐浩然并肩三尺,学着徐浩然出拳收拳,这时徐浩然又叫来莫甘,“你也别懈怠。”
  三人练拳练到天蒙黑,才收拳而止,一同躺在地上,仰望夜空。三人脑袋靠在一起,对着夜空指指点点,畅聊无比。
  许久过后,徐浩然突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相继拉起二人,也为两位小徒弟拍了拍灰尘,然后示意该吃晚饭了,“都练拳那么久了,你们体力消耗的大,肚子应该都好饿了。”
  二人面面相觑,还真是饿了。
  这一日王逢春很累很累,却收获丰富,畅快淋漓,感觉自身骨骼都一换如新,下定决心明日还要继续练。
  来到桌前,二人坐下,徐浩然还没有过来,是去为二人做晚饭了。王逢春看向莫甘,感慨开来,“师父真是多才多艺,啥都会,连妇女所为之事都得心应手,甚至比一般妇女做的都好,属实佩服。”
  莫甘笑了起来,高高的抬起了头,甩了一下发丝,竖起大拇指,下巴扬长,“也不看看是哪两位天才的师父,当然无所不能了。”
  这时徐浩然端菜而来,王逢春莫甘二人都未发现,只见徐浩然腾出一只手敲了敲莫甘脑壳,“咱能不能低调点!”
  王逢春嘿嘿笑道,然后起身要帮着端菜,莫甘亦是如此。
  霎时,菜就全部摆在桌上,共四菜一汤和三个馒头,两坛好酒。见徐浩然动筷开口,二人便放肆起来,大吃不停,狼吞虎咽。徐浩然吃的很慢,小口下肚,“你们两个都慢点,别噎到了,我这一看还真是练拳练累了,真像两只幼年恶鬼。”徐浩然又倒了三碗酒水,真是害怕两位徒弟噎到,举起酒碗,“干杯!”
  酒足饭饱过后,王逢春与莫甘仰躺在椅子上,浑身燥热,脸庞见红,不停打着饱嗝。徐浩然没有任何不适,起身向莫甘说道:“赶紧带着王逢春回屋睡觉,明日好领着他去买年货,贴对联。”
  莫甘摇摇晃晃,知道了师父。王逢春醉的不轻,在徐浩然说的时候就闭眼入睡了。
  这一夜,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花纷飞,不久就覆盖了整座雨花州。
  陨龙镇之中,雪下的尤其大,房屋建筑一染全白。一处房屋中,有位妇女趴在窗户旁,透过窗户塑料见院子白茫茫一片,就赶忙下地拖拉着鞋跑到门旁。打开房门,房檐上的雪掉了下来,砸到妇女头上让那黑发瞬时犹如白发,妇女对此没有任何不喜,踉踉跄跄跑到院中,雪已经埋了半个腿,天上的雪花还是不停落下。妇女用手轻轻抚摸着飘落的雪花,满脸笑意,心里想着要是自己的那位小先生此时在自己身旁那该多有氛围,就算不在身旁,这时也在淋着雪该有多好。想着想着妇女就开始弯腰推起雪人,雪很厚,也很冰凉,可妇女却不在乎,因为此时的妇女想到了一段话,很是开心,双手拢在嘴边做喇叭状,小声道:“若是今朝共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小镇一家客栈中,商殷衹与婢女暂居于此,一个睡地,一个睡椅,就是没有睡床的。
  早早醒来的商殷衹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婢女身旁,一脚将其踹醒。醒来的婢女朱倸云早就习以为常,没有任何情绪,跪在地上,“少爷有何命令,奴婢这就去做。”
  商殷衹很是满意,开起玩笑,“我见你身上那些衣物有些碍眼。”
  朱倸云听晓没有回话,自顾自的开始去解衣物,被商殷衹一脚踹到一旁,“赶紧停下来,我不稀罕。”如此之为朱倸云也没有掉下一滴眼泪,因为这位少爷很烦自己掉眼泪,那是真不敢去掉,无奈强忍,生怕再给自己一脚。
  商殷衹突然开口,“小朱……哎,这个名字不错,以后就叫你小朱了,小臭猪,小母猪……。”
  朱倸云点头微笑,不想被这样叫也无可奈何,就索然询问,“不知少爷叫小朱有何指示?”
  商殷衹感觉自己的这个婢女还是蛮听话的,心里变得不是那么膈应了,就走到窗旁,双臂展开一把拉开珠帘,通过月光,见外面大雪纷飞,慷慨激昂,“夜知大雪有情女,不知何处无情郎。”
  朱倸云费力站起身,没敢靠近商殷衹,默默的也看着窗外大雪,眼里满是憧憬。商殷衹突然回过头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天下有心人多痴情,岂能负也何得取笑。”
  朱倸云从来没见过如此神色的商殷衹,根本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位少爷竟然会说出如此言语,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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