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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少年儿时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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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就是大年三十,事不宜迟,徐浩然与王逢春即刻出发,没有带上莫甘,对此莫甘掐着腰,头向左转去,“哼!”
  徐浩然一甩黑袍,幻化黑气,携裹着王逢春转眼就到了安宁村,然后问询王逢春他家在何方?
  王逢春指了个方向,徐浩然便再次裹携而去,并没有直接到达王逢春家中,而是中途在冰河上空停留了片刻,露出一丝愁容。最后又一次化作黑气,向目的地而去。冰河停留之时,王逢春隐约猜出一些端倪,却深藏心中。
  到达王逢春家门外,大门由数根木棍紧紧相连,破旧不堪,徐浩然唉声叹气,“朽木不可雕也,但人可以重铸。”
  王逢春不解,只是示意师父进到院子里。徐浩然拍了拍其肩膀,和蔼的说道:“不急。”只见徐浩然一甩袖袍,变出一副无字对联,浮空贴到木门两侧,随之以气化字刻印联上,两副对联十四字,
  上联是那“同君逢身入春间”
  下联则是“来年盛夏到更晚”
  见红联成,再变纸张,来上横批——“天下迎春。”
  天下与迎春之间贴上倒福,寓意甚浓。
  王逢春有疑惑要问,一改往常,没有去婆婆妈妈,而是很是直接问道:“师父,对联中相继出现的逢字与春字是以我名字去组文的吗?”
  徐浩然更加直接,“是的,师父带你去逢春。”
  王逢春心里暖洋洋的,简单谢过徐浩然,便又问道:“师父为何要贴一个倒福?倒过来都失去文字的神韵了。”
  徐浩然很是欣慰,出言赞赏道:“不错,还懂得文字的神韵,很了不起。”这给王逢春夸的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的,这下又一回从前那般婆婆妈妈。徐浩然对此漏出笑意,紧接着回答之前问题,“又精又傻的,倒福、倒福,福倒过来不就是福到了吗?”
  王逢春一脸原来如此,歪着脑袋,眼睛瞪的像铜铃,随后竖起大拇指,“还能这样?”
  徐浩然走到其旁,摸了摸王逢春的小脑袋,“不仅这样。”
  王逢春好奇心一下被激发出来,拉着徐浩然胳膊,“那还能哪样?”
  徐浩然简单直接,“先不说,以后你自会知晓。”
  王逢春头低下来,眼皮下垂,两手松开徐浩然胳膊,两臂落于双腿旁,“那行吧。”
  晌午时分,向阳城中光照刺眼,街上人不断,如排山海。房屋建筑、小贩摊子尽是红艳,呈现出一种新年独有的气氛,令人舒适。
  任爰一人独行于向阳城,手中拎着一盏红灯笼,满脸喜洋洋的向任府方向走去,边走边哼着小曲,就是有些不动听,任爰都被自己的声音所逗,捂着脸笑了许久。
  走到任府大门,可见门上红艳一片,两旁红灯笼最为显眼,随风吹过,摇曳生辉。任爰越看越觉得喜庆,门外呆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走进府邸之中,直至外公身旁,见只有外公一人,就面露微笑,对其说道:“外公外公,我想问你一件事。”
  外公哦了一声,“说说看。”
  任爰整理了一下思绪,边说指头边挥动道:“没啥要紧事,就是我前些日在城中夜市遇到过一位商贩爷爷,他送了我一件发簪,说跟外公你打过一个赌,所以我想问问那人是谁?又赌了什么?”
  任爰外公听之笑颜开,“算他还懂点事!”随后指了个方向,“你说的老东西是那头的。”
  任爰向外公手指方向而望,惊讶至极,拿出发簪,细细观望。
  “你没猜错,这发簪绝非凡物,是一件上品仙兵,可用以遮蔽天机。”任爰外公不紧不慢道,脸上略微有动容,却如常无二。至于任爰,此时已经被惊讶掉了下巴,欣喜若狂又强忍起来继续说道:“既然是件仙兵,我更好奇是什么样的赌?可以送如此之物。”
  任爰外公笑的开怀,“这可就有意思了,只是单单赌任玄与马娜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赌的是女孩,那老东西赌的是男孩,然后他就输了,输了就送发簪。”
  任爰竖起大拇指,“还是外公有先见之明!”
  随后又紧张起来,言语吞吐的问道:“那如果外公输了呢?”
  “那他就不用送了。”
  话听全部,任爰才得以紧张全无,出口流利,“还能这样?”
  二人并没有在王逢春家中待上多久,徐浩然先去镇上为王逢春买了纸与香,王逢春独自待在家中等候。徐浩然不久回返,看着少年的家徒四壁,就于心不忍,很是看不下去,所以只停留一炷香的时间,徐浩然便让王逢春带路。王逢春自然没有多余废话,起身而出发。
  一路上不太好走,山道连绵,出于前些日下雪的缘故,毕竟“雪靠山,难融之。”这让其上山之路更加受挫。即使这般难走,徐浩然也没有运用神通,称这种环境有利于修行,所以徐浩然就一步一步陪着王逢春走完,做到一个当师父的以身作则,甚是他人不可为。
  这一路王逢春就开始下起小雨,直到走近一处土堆旁,王逢春再也忍不住,一下跪倒在地,磕了三下,随之大雨倾盆而出,“爹、娘,逢春来看你们了。”
  只见土堆之上立有两块木板,写有王逢春父亲之木与王逢春母亲之木。土堆之下却空无一物,只是泥土堆成一团而已,毕竟活祭之亡,何得留身?
  徐浩然看着王逢春手抖得厉害,点上三根香之后,再去烧纸的时候,纸一张又一张的飞走,也未点燃开来,就为此去做,做完之后,也跪了下来,磕了三头。王逢春见此,手抖着去制止徐浩然,“师父万万不可这样,与你无关的。”
  徐浩然动作麻利,丝毫没有妥协,“有关的,你既然做了我的徒弟,那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王逢春身下大雨成河,源源不断,对着土堆呜咽道:“爹、娘,与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师父,对我很好,我很幸运。还有就是爹娘在那边不要担心我,儿子在这边交了许多朋友,可惜今日没带来,等有机会的话会带来让你们看看。还有爹娘我跟你们说,他们人都很好的!”
  徐浩然眼中进沙,闭紧双眼,挤出一丝泪水,随后睁眼,为土堆木板上改了字,将木改为墓。
  王逢春感激涕零,有些无以言表,只是移过身来,深深地鞠了一躬。
  王逢春惆怅至极,回想着儿时之事,第一次说了出来,去讲给徐浩然,“师父,你知道吗?我爹娘没了那年,我才四岁,啥也不懂,娘亲为我包了饺子,煮进锅中,让我帮忙看火,然后告诉我要与我爹出趟远门,我当时哪懂啥叫远门,以为只是出门一趟就能回来。后来才知道原来所谓的远门竟是那阴阳两界的大门。”呜咽不停,缓了一口气又接着去讲,“后来我大了些,知道我爹娘已经没了,再也回不来了,就为他们堆了一个土堆,没钱立碑就去小镇学塾为他们写课业赚钱,写了半年,才买了两块木板,然后偷偷拿着写课业所用的笔去写了这几个字,最开始我甚至都不知道王逢春三字该如何写,还是那些村中人让我知道的,村中有些年纪小的,听自家长辈说我害死了我的爹娘,就在村中建筑之上去写什么……坏种王逢春罪该万死,害死爹娘如养野狗。就这样,我知道了王逢春三字该如何去写,其他的字我就一边书写课业一边去琢磨研究,可还是把墓字搞错了,我真没用。”说完之后,王逢春低头再不语,大雨也停之,只剩眼如赤红阳。
  徐浩然转过身去,不愿多看,只能试着去安慰王逢春,“不要这样想,你做的已经很好了。要记住,人力自有穷尽时,尽力而为即是最好。”
  王逢春看着徐浩然背影,未感受的父爱涌上心头。
  大夏王宫外,有人求见国师余从,告诉看门将士通知一声,就说是一个姓纪的找他有事要说。将士不敢不去做,生怕误了国师的大事,就小跑去汇报,还未跑到国师府,就听府中余从声音传出,“让他进来吧。”
  宫外姓纪之人也没等将士跑回来开门,就一步千里,来到方才将士身旁,扔了一袋子钱,“辛苦了。”
  看门将士看了看国师府,随后小心翼翼的将钱放进口袋之中,大跑离去,一边跑心里边想着有钱人的生活真搞不懂,明明可以自己进来,还要整这些无用的送钱方式。
  “进来吧。”
  声音传出,姓纪之人便走进府邸,推开其门,爽朗大笑,“好久不见,余大国师。”
  余从没有丝毫笑意,脸如苦瓜,“是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纪大国师,也不知道哪阵风给你这大人物吹来了。”
  纪夯打趣道:“大马蜂行不行?”
  余从没有回答此问题,开门见山道:“有事直说便是。”
  纪夯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倒了一杯茶,早已凉透,却一口饮尽,“你还是一如既往,像天下人都欠你钱似的。”
  随后庄重道:“我想余大国师也猜出妖族那边要对万里长城有所行动,所以你盯中土大商应该很久了,想着趁虚而入,对吧?”
  余从不屑道:“你有意见?”
  纪夯放下茶杯,平静开口,“我只是想劝你不要那样做,小心大夏引火上身,别弄个灭国之痛。”
  微震身别剑鞘,“还是有些意见的。”
  余从哼了一声,“就凭你?外加那大商太子?”
  纪夯摇头,稳如磐石,“就凭我又如何?
  随后磐石微动,“至于太子殿下我只是去做一个护道人,来保他逛逛雨花州而已。不过我与太子殿下隐藏的如此之好,还是被你所发现,不愧是余大国师,当真了不得!”
  余从不禁失笑,针锋相对道:“以他的能力还用的到你去护道?就坦白一些,直说冲我而来不好吗?”
  纪夯被拆穿后又说了一些话,期间余从再没回话。
  …………,
  “我话已至此,剩下的就看国师怎么想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好好想想,别到最后全盘皆输,反倒怪我没提醒过你。”说完之后纪夯便起身离去,直径而出。
  天未黑前,王逢春与徐浩然就回到了玄冥宗,这时王逢春的心情虽然依旧压抑,可好歹强了些许。
  夜间,苏小青与孙希斗没有住处,两两盘腿坐躺于胡同墙上,天色将月亮半遮住,只有隐隐约约的月光照入其中。二人生火取暖,下定决心明日必须找到一处房屋,在流浪街头几日孙希斗真怕自己还没到老残冻腿的年纪,腿脚就被冻坏了。
  大夏国师府中,余从心思如长河,奔流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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