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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祝天河这么说,大家都很惊讶,祝天河竟然知道吴尘是哪里的人。
这么一个大老板啊。
为什么会知道?
吴尘也是一愣,然后道:“对,我是小王庄的人。”
“小王庄是县里的贫苦村庄啊。”
祝天河拧着酒瓶盖子,说道:“交通是一方面,还有那里的人有一个共性,就是好吃懒做。”
吴尘眼睛看着桌子,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祝天河接着说道:“我这句话不是乱说啊,我刚刚创业的时候聘请了两个小王庄的村民做工,我那厂子有三十来个人,就数那两人最赖,其中一个叫吴舟的……”
吴尘抬起头来,他不管皱眉了,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吴舟是你什么人?”祝天河问道。
“我养父。”吴尘回道。
“你养父啊。”
祝天河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说一句你不爱听的,吴舟这个人不光好吃懒做,他还喜欢赌,就是因为赌博,我把他开除了。”
“你养父没少欠赌债吧?”
祝天河喝了一口酒,“你能上大学,应该多亏了你那个姐姐。”
“对,他喜欢赌博,因为赌博,他的手指被人给砍掉了一个,在外面还欠下了八万块。”吴尘说道。
“那真是难为你和你姐了。”祝天河道。
其他人,包括祝芷安在内,都没人说话,他们还从来不知道吴尘的家庭情况的。
祝芷安就好奇了,她和吴尘七年同学了,她都不知道,她爸爸竟然知道这么清楚。
“我姐姐确实不容易,所以,我会让她过上好日子。”吴尘道。
“嗯。”
祝天河点点头,“你是很努力,可是,只限于高中时候,你能和安安一起考上了华南大学,说明你的智商很高了,可是,你在大学里走错路了,你以为你勤工俭学能够缓解你姐姐的压力,但,你可知道,你耽误了学习,没有好的成绩,你看看现在,多少大学生找不到工作?为什么找不到工作?我研究了一下,就是因为他们在大学里面什么都没有学到,所以,出了大学就等于失业。”
“出了学校,自己的定位都不清楚,而且好高骛远,最终一事无成。”
祝天河看着吴尘,道:“你家庭情况要比很多很多人都差,因为,你有个爱赌博的父亲要赡养,家里有个姐姐嫁人也需要嫁妆,可以说你比很多男孩子都难的多,你对自己的定位是什么?”
听到这,洪宇玄和武业心里都非常不忿,他们竟然败给这样子家庭的吴尘。
许晴提不起兴趣了,在她看来这就是最底层的了,如下水道的老鼠一般。
陆雯雯在看着吴尘,她眼里是浓浓的同情之色。
祝芷安眼里也有同情,可除了同情之外,她有着不理解,因为,她觉得吴尘给自己就没有定位,家庭情况这般的差了,为什么要得过且过?
你有资格吗?
混吃等死是多数富二代才拥有的权利。
你吴尘没有!
气氛有些怪异。
不等吴尘回答,祝天河就叹息了一声:“每个人面对困难的时候反应是不一样的。”
“有人会去努力的克服困难,而有的人则是被困难所打倒。”
说着,祝天河微微摇头,显然,他认为吴尘是属于后者的。
祝天河对吴尘的调查只限于以前,因为,经过他的观察,吴尘不值得继续调查了。
原本,他以为吴尘这个人会永远的不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谁想,女儿邀请了吴尘。
祝天河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对于迟到的人祝芷安会和他一样的反感,然而,祝芷安不但没有生气,竟然还出门去迎接。
这说明了一个问题。
女儿对这个他看不起的吴尘动了心。
对于祝天河来说,这是一件无比可怕的事情。
他可不希望自己女儿嫁到那么乱糟糟的家庭。
因此,在家里一向少言寡语的祝天河今天说了这么多。
他之前先是夸奖了许晴等人的家庭,再说吴尘,就是要给吴尘一个反差,强烈的反差。
他以为凭借吴尘的智商是能够理解这个反差的。
可是,吴尘竟然没事人一样的在吃饭,祝天河就不高兴了,他觉得吴尘是在假装不懂。
既然你假装,那么,祝天河就要把话说明白了。
他看到了吴尘眼里的怒气,祝天河并不觉得怎样。
“你说的没错。”
吴尘开口了,他说道:“每个人面对困难的反应是不一样的,我的反应并不说明我畏惧了困难被其打倒了。”
“哦?”
祝天河将放在嘴边的酒杯拿了下来,“说说看你是怎么面对困难的?”
吴尘笑了,露出来两排大白眼,他说道:“有些人觉得自己强,其实他很弱,如同一张纸一样一撕就烂。”
闻言,祝天河的脸色阴沉了起来。
陈兰忙说:“大家吃啊,别光顾着聊天。”
祝天河的手一抬,他看着吴尘,道:“你把大家必须成纸,那你呢?你是什么?”
“我是撕纸的那只手。”吴尘回道。
“一只手可撕不了纸的。”祝天河道。
“一只不够,那就两只咯。”吴尘很随意的道。
啪!
祝天河的手猛地拍击在桌子上,酒杯被震翻,撒了一桌子的酒。
除了吴尘以外,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这是干什么啊?”
陈兰起身,抽出几张纸去擦。
祝天河盯着吴尘,吴尘淡淡的看着他。
祝天河的眼睛一眯。
他突然觉得吴尘有些不一样。
他是个不怒自威的人,发起怒来那更是吓人。
祝天河打拼了这么多年,很少能见到有人在他面前如此镇定的面对他的怒气。
特别是吴尘是一个年轻人。
“你的胆气确实不错。”
祝天河深吸了一口气道。
“恐惧只会把自己变得更弱,所以,我拒绝恐惧。”吴尘道。
祝天河微微点头,“你让我刮目相看了,不过……”
祝天河看了看祝芷安,然后,他对吴尘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爸,你要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啊?”祝芷安感觉到不妙。
“男人的谈话。”祝天河道。
吴尘站了起来,“你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