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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明日一早就离开,你和林姑娘都需要好好休息,另外消化这些消息。
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明早我在镇东镇碑那里等你们。”
“好。”
话不多说,说完后林祈和我一起离开了铁匠铺。
一路上她走在前面,而我也在思考。
她走的很慢,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肯定的是她知道的远远比我和霍金知道的要多,毕竟她家可是百晓堂,她如果说不知道,那才是不可信,这一点她自己肯定知道。
我只是在等,她什么会说出那些秘密。
“官人。”她回过头倒着走,“你说这个霍金可信吗?”
她问了一个我从来没想过的问题,而这个问题我也忽略了。
这个霍金,这么值得信任吗?他的嘴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都不可知。
他可能是说了谎,但我肯定绝大多数都是真的,但是信件我们都没有看到。
霍金说霍伯是两年前被杀害,信件和遗物一起被下葬了,可是信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应该留给我们看吗?这样也可以更好的获得我们的信任。
要么他说谎了,要么信里有着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也许关乎霍金自己,但他只需要毁掉关于他自己的那些就可以,没必要全都……
等等,要是连霍金他自己都没办法判断到底哪封信是关于自己的,这样就说的通了。
所以他才说那是遗物,下葬了。
已经过去两年,信件应该随着尸体腐烂了。
“是的,他很可疑,还有我师父和你父亲都是将我们骗走,且都在大漠中,而他说自己去了中原,这一点就说不通啊,霍乙完全可以让他远离桑落镇,不再回来,可是…”
林祈点点头,表示认同我,这个小妮子,想来刚才在铁匠铺的时候她就对霍金开始怀疑了。
可真是人小鬼大,不过也是,林业的女儿,自然有些心眼,要不然一路的追杀已经死了。
难不成她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不太像。
“说说你的看法。”
在环顾周围后,确认没人看着我们。
她凑到我身前,压低声音,
“我猜,他并不是霍金。”
我:!!!
我只是怀疑霍金,没有证据无法判断,而我也相信了他的大多数话。
他知道我师父的名字,知道林家,知道这三者之间的联系,他也知道“睚眦”,他知道很多!
“真的霍金已经恐怕已经死了,刚看到他时候他在打铁,他的手法看上去虽然是一个资深的铁匠,但他始终都是同一个动作,还有他的站姿。
寻常铁匠都是两脚分开与肩同宽,是用腰力…
但是他用的却是武人的站姿。”
“可是他不是说自己也是八品嘛?这不奇怪。”
“不,这正是奇怪的,你知道霍乙习武吗?
他说霍乙负责踩点,布置,伪装,善后,我想他就算会武,也只是轻功好,可这样的人怎么会培养出一个八品高手?而且官人,他很清楚武人的那一套!一个铁匠,怎么会知道的那么详细。
他不是去中原的,他是从中原来的!据我猜测,他从长安来!”
她说的很有道理,但目前没法信她,她和霍金全都各具一词,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官人!”
她的言语坚定,眼神很是真诚,可是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在骗我。
我想起师父说过: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耳朵所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这个世界真假参半,本就没什么是绝对真的。
但心是真的。
心是真的?我没法理解,可能我到不了师父的那个境界吧。
如果谁更可信,我选择林祈。
如果她骗了我,我会毫不犹豫的放弃她。
如果是“霍金”是假的,我会杀了他。
这就是我的计划。
“其实还有疑点,打铁角落里的废铁应该已经在那里堆放了十天以上,有不少灰尘,只有一两个是新的,试问这期间,他人在哪里?”
林祈问住我了,她的城府很深,刚才在“霍金”面前没有表现出任何怀疑。
这让我笃定,我需要相信眼前这个小妮子,而不是那个“霍金”。
我知道我该教她什么了,她可以学习射箭,我觉得她很快就会掌握技巧。
但得先解决眼前的麻烦。
“今晚我去杀了他!”
“不,不行!他应该不止有八品,若是官人出事,就再也没有……”
她说话声音逐渐减小,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
“官人,我们今晚就离开吧…如果你一个人去杀他恐怕会有危险,我觉得他不是一个人。”
我点点头,快要走到客栈的时候,迎面碰到那个来自中原的年轻人,宇文怀。
“哎?唯安兄!”
他热情的和我打招呼,估计是因为我是没有排斥他的那个人吧。
的确,这个人确实不怎么让人讨厌起来。
“你也住这?”我故意问,试图让他离开。
他看上去有些窘迫,不知道怎么说。
“唯安兄,那个我有事和你商量…”
“好叭,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吧。”
我带着他来到客栈的放假,房间并不大,中央摆着一个圆桌,一张床,大漠里的东西很简单,但这比大漠里很多客栈好很多了。
我们三个围着桌子坐下,宇文怀,这人我觉得他心眼不大,至少我觉得他本性不坏。
他的眼神很清澈,而且又是习武之人,应该没什么弯弯绕绕的。
“说吧。”
我反手撑着桌子,打量这这个用剑的中原人。
“那个…兄台,我就直说了!
我,想,和,你,一,起,走!”
他一字一句的顿开说,要不是我听过他讲话,我还以为他是个结巴呢。
“可我不清楚你的底细?这很难办啊。”
“好说,在下从长安来,因为不满家中长辈安排的婚事,所以逃……逃来大漠。”
原来如此啊,真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啊,想来他逃走的时候并没有带多少银子,要不然也不会落到这副田地。
“你实力如何?”
“应该是九品吧?”宇文怀也同样疑问,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九品,或者差不多是九品。
看样子他不像是撒谎,这副说辞也不像是提前编好的。
“传闻说,新娘丑陋粗鄙!我爹非要我娶她,我怎么可能娶一个那样的妻子?
我这般年轻貌美,不是惊世骇俗的美人可配不上我,我的妻子至少能打一些才行,要不然多无聊啊~而且,我真的不要和丑八怪成亲……啊……”
恐怕丑八怪才是他抗拒,拒绝并且逃婚的真正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