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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变态!
难道说有那方面的倾向?
马上都要勒死他了,他还在挑衅!
此时非彼时,女子早已确定他不是猎杀目标了,心中虽然很气愤,但是也没有想着真的勒死他!
可是看他这样子,她又不想就这么放了他,所以她这会儿也是骑虎难下,心里很慌乱。
宋炎见状,很是无奈地道:“请你勒的时候,你瞻前顾后的,不让你勒的时候,你巴不得把我的肠子都给勒出来!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十五分钟!”
女子大惊道:“十五分钟?宋炎,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宋炎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上了你的床,当然是要……帮你治病啊!放心,我很专业的,既然说给你治病,那你就是我的病人,哪怕你长得再美再誘人!”
脸是什么东西?
当不要脸习惯了,它就是个摆设而已。
咱这确实是在治病,这个不假,但是也无法否认,和她如此亲密的身体接触很舒服。
这么说,也是让咱脸皮再厚点,再心安理得地享受些。
“……”
女子很受伤,甚至有掐死他的冲动。
还有这种治疗的方式?
这分明就是在光明正大地占便宜呢!
她怒不可遏地道:“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你真以为我不会勒死你吗?”
宋炎道:“给我十五分钟,如果十五分钟后没有效果,你把我勒了、掐了、煎了等等,我都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混蛋,你说什么?”
“你别误会,我说的此煎非彼奸,咱能不能纯洁点,啊……”
被他这么一激,女子又增加不少的力道,宋炎痛呼几声后,直接往她的香肩上一趴道:“小蝶姑奶奶啊,你说我给你治疗容易吗?把命都豁出去了!不过这个力道就刚刚好,保持,等时间到了,叫我!”
“喂喂喂……”
女子喊了他几声,他已经处于装死状态,压根就不理她了。
趴在她这如同温棉香玉的身体上,而且还被她人工加强接触,宋炎其实早就没魂了。
这种痛并快乐的滋味堪称是绝无仅有。
而事实上,他现在是练筋后期,皮和筋能够承受的力道,远非之前可比,所以并没有那么疼。
没办法,谁让他是演技派呢,一天不演一次,他这心里痒痒啊……
十五分钟过去了。
在这期间,女子一直在做着思想斗争,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宋炎。
原因很简单,他已经让她见识了不少奇迹,他做的事情,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理解。
更何况她锁着他的手脚呢,他也很难搞什么小动作。
听他竟然扯起了呼噜,她用香腮磕了一下他的头道:“时间到了!我可警告你,若是没效果,老娘今天一定废了你!”
“那还不赶紧松开你的手脚!”
宋炎猛然睁开眼,待她松开手脚后便立即闪到一边,拿出夹带,弹出阴阳神针,以疾风骤雨之势在她四肢的各大穴位上扎了起来。
“啊啊啊!”
“啊啊啊!”
……
女子是个很能吃苦的人,但是被他这么一扎,愣是没忍住,失声大叫了起来,而且叫声越来越大,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头顶就传来了砸地板的声音。
女子慌忙用手捂住嘴,满脸通红道:“怎……怎么这么疼?”
“你傻啊?这说明你的肌肉疲劳和骨骼损伤很严重啊!”
宋炎冷声说了一句,继续扎。
半个小时后,他往她的身旁一躺道:“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句话你肯定听过吧?”
女子气喘吁吁地道:“听……听过,怎么了?”
宋炎道:“我给你治疗的方法就是来源于此,先让你拼命勒我,让你的四肢都处于非常疲劳的状态,把隐藏的症状都给暴露出来,然后针灸疏导,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肌肉没那么紧了?”
女子像是小鸡叨米般点了点头:“没错,你还真有两下子!”
“这才哪跟哪?”
宋炎猛然坐起身,搓了搓手,伸向她的身前,女子连忙双手护胸道:“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帮你按摩啊!”
宋炎一把抓住她那玉嫩珠滑的素手,定位锁穴,快速摁了起来。
女子“哦”了几声后,满脸享受。
“很舒服吧?”
“嗯嗯,你这技术真不赖!”
“那是必须的,我还有一条龙服务呢,要不你都试试?”
“不要脸!”
按完她的手脚后,宋炎看了一下时间,直接跳下床,把墙上的那幅画拿了下来道:“这幅画我很喜欢,就当你的诊费了,你好好地休息一晚,明早起来后,你保证会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说着,他很是潇洒地走到门旁,打开了门。
女子慌忙坐起身道:“你……你就这么走了?”
宋炎把门一关道:“怎么,感动得想留我过夜了?只要你张口,我会好好考虑!”
女子怒瞪着他道:“你这人正经点会死啊?那个……谢谢你,你虽然很痞,但确实是个大好人。”
“靠,我这是被发好人卡了?”
“你可以滚了!”
宋炎笑了笑,头也不转地离开了,女子则是气得捶了几下被褥道:“耍完流氓就开溜的混蛋,你给我等着,你早晚有一天会栽在老娘的手里。”
文家。
宋炎也没废话,直接把画展示给文经滔看,说道:“这幅画其他地方都很普通,但是这寥寥几笔勾勒的喜鹊,足见功底!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民国时期,因画喜鹊而小有名气的画师问鹊的画作,具有很有的收藏价值。我要价也不高,一百万!”
站在一旁,一直在用眼神猎杀他的康子墨一听这话,立即炸了,怒声道:“放屁!这分明就是地摊货,你拿来糊弄谁呢?你真以为我们文家的钱是那么好骗的吗?”
文经滔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收起画作大声道:“来人呢,给小炎转一百万!”
没有废话,直接打钱,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康子墨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有憋出一句话。
文柯则是美眸圆睁地看着宋炎道:“你这也太牛了吧?这是你从哪淘来的?”
宋炎耸了耸肩:“给人治病,那人没钱付诊金,我就向她要了这差点被当垃圾扔了的废品。嗯,赚了!”
文柯双手捂嘴道:“这何止是赚了?简直赚大发了啊!那人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活活气出新病症来。”
“所以不能让她知道!”
文经滔笑道:“小炎,你这赌石和鉴宝的能力是越来越了得了,再这么下去,我感觉我们文家的地位不保啊。”
这话分明是话里有话,宋炎则是够简单直接:“这幅画如果我拿到市面上去卖,多赚个二三十万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咱们交易的不仅是买卖,而且还有情分,我是一个重情分的人,就这样!”
说完,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什么,太凶姐失踪了?”
听到这个消息,宋炎像是疯了一样,立即冲出文家,赶回工地。
文经滔皱了皱眉头道:“子墨,你……算了,我还是亲自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文柯连忙道:“爸,我也去!”
康子墨憷在原地良久,突然阴冷着脸道:“太嚣张的人,注定活不长。看这样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宋炎,走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