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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虎摆了摆手说:“欸,应该不会的,他与梁山之人仇深似海,怎么可能呢,道长且放宽心,莫说他不是奸细,就算是,有道长在我还怕什么。”乔道清点了点头,只道了声是便回归本位。
回头再说王興,王興随田豹田彪来到了客房,道了声多谢二位,田豹田彪各回到自己营中,王興一算日子,最多再有个三两天,宋军就得来战,自己要做好充分应战的准备。于是把镔铁亮银棒拿出来仔细擦一擦上面的尘土以及兵器相碰的磨痕,放下铁棒,正要拿出金丝宝扇,手一摸腰带搭布,王興大惊失色,宝扇竟然没了,王興好似火烧眉毛一般,身上都找遍了,还是没有,王興心想难道是自己骑马的时候太快了,把扇子给颠下去了?不能,这扇子有点分量,颠下去自己能知道,难不成半路让别人给顺走了?也不可能,谁有这么高超的武艺能近我的身偷东西而不被我发觉。
书说前文,王興在来到河北田虎处的前一天晚上,在离森罗寨八十里之外的一个客栈中过夜,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小二刚要关门,王興催马上前喊住小二:“小二哥且先停手,我今夜要在此过夜,你这里还有空房吗?”小二赶紧迎出来,脸上堆笑说:“这位爷,您算是来着了,今天正好还有一间空房,我一会带您去,您了喝点什么吃点什么,我们这酒有上好的女儿红,茶是西湖龙井茶,饭菜更是山珍海味应有尽有,您拴好马请进来说。”王興瞥了他一眼,心说这个小二话可真不少,他也不嫌累,拴好了马,跟小二往里走,堂中有一张桌子有一个人在那吃酒,王興也没当回事就上楼了,这个人正吃着酒偷眼看了一下王興的腰包搭布,心里打了个激灵,心说好一把金丝扇啊,这扇子拿出去卖也值不少钱了,没想到这任务办完了还能得笔外财。
想到这他站起来擦了擦嘴,这一站起来敢情和别人坐着差不多高,身高不足五尺,枣核脑袋两头尖,镰刀眉毛耗子眼儿,小尖鼻子雷公嘴,穿着一身青衣夜行服,腰中别着一把二寸多长的小片儿刀,转身也要上楼,他上楼王興却毫无发觉,此人姓时名迁,轻功盖世,走路几乎无声,好似鼓上的跳蚤,因此有个绰号叫鼓上蚤时迁,原来本是个梁上君子,自从跟着宋江以后,当了宋江手下打探情报的先行官,刚刚打探完情报,本准备从客栈过完夜明日清晨回大营,没想到居然见了个宝贝,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时迁就是这样。
鼓打三更三点,时迁从自己房里出来,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王興因连日赶路,所以睡得比较沉,衣服也没脱腰带也没解,扇子就别在后腰搭布上,时迁把王興的屋门慢慢推开一点缝,自己使了个缩骨藏身之法,直接钻了进来,从地上一轱辘,到了王興的床板底下,抬头瞧了瞧,王興还没醒,赶紧从床底又慢慢侧身出来,半蹲着往王興腰上一看,果然那扇子在,伸手要抓扇柄,王興一翻身,面朝时迁,扇子在身后,时迁吓的一低头,就怕王興突然把眼睁开,时迁一想这不行,这么慢慢磨蹭一会天就亮了,索性翻身跳上房梁,从背后拿出一根鱼线,线头上栓着一支倒钩,慢慢地顺着扇子的方向放下去,往上一提,稍微吃了点劲儿,扇骨扇柄是浑钢的,扇面是金线的,分量少说也得有十来斤沉,时迁接茬儿慢慢往上拽,扇子脱离了搭布,三五下就被时迁拽上来了。
时迁一看扇子到手赶紧翻身跳下房梁,又使了一次缩骨法从门缝里出去,回手把门关严了,蹑手蹑脚回到自己屋中,收拾好了包袱行囊,五更时分天还没亮就走了。回到宋军大营中跟宋江说了个瞎话,说这扇子是田虎的,让他给盗来了,宋江知道他是偷东西的祖宗,也就信了。把扇子就地赏给了时迁,时迁自是欣喜把玩宝扇暂且不提。
书归正文,王興从田虎寨中找了两天也没找到宝扇,这一日天刚蒙蒙亮,只听得远处有擂鼓之声,守卫的兵丁到王興门前急冲冲敲了好几下门,王興翻身下地,门一开兵丁跪下就说:“王少侠容禀,宋军连破了我们三座城池,现在大寨之外叫阵,大寨主吩咐我前来请你出阵迎敌,劳烦少侠与我速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