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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最后面的角落,三人刚刚落座。宁依依就开始针对秦洛开始发难了。
“秦洛同学。”宁依依站在台上笑眯眯的喊着秦洛的名字。
“到。”秦洛懒洋洋的答道。
“秦洛同学,你难道不知道学生在被老师提问的时候,是要站起来回答的吗?”
在全班同学的目光注视下,秦洛很不乐意的站了起来。
“秦洛同学,声乐应遵循哪些原则?”宁依依抛出自己的问题。
秦洛转过头去看杨伟和邢玉高,那两个家伙的脑袋一个比一个趴的低,恨不得像鸵鸟似的那包带藏起来。他们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又怕被秦洛殃及池鱼---能躲则躲吧。
秦洛暗怒,这两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早知道先偷偷喂他们几颗伟哥再带进红楼。现在大哥有难,连人帮一把都没有。
秦洛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满脸无邪的笑着说道:“抱歉,宁老师。我前一段时间请假,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你前一段时间请假吗?”宁依依满脸疑惑的问道,好象此事完全不知情。
秦洛更加奇怪了,自己明明给她打过招呼了啊。秦洛以为她忘记了,确定的点点头:“是啊。我前段时间确实请假了,我还给你写过请假条呢。”
宁依依点点头,在桌子上的一本书里面翻了翻,掏出一张纸条,指着那一堆歪歪斜斜的字问道:“是这份吗?”
“对,就是那份。”秦洛开心的说道,请假条在就好,也有个证据。
宁依依低头看了看请假条,然后又抬起头来对着秦洛摇摇头:“不对啊。你的请假日期在一个星期以前就结束了,而我刚才提的问题是三天前才教的,你怎么不会呢?”
青尖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俱不毒,最毒妇人心。原来绕了一个圈圈后,秦洛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宁老师,本来我是请假一个星期来着。可我去的地方比较偏僻---”
“不是香滩吗?”宁依依打断秦洛的话问道。
“啊---你怎么知道?”
“你请假的时候讲过。”宁依依没好气的说道。
讲过吗?秦洛自己还真忘记了。暗骂自己多嘴,跟对手讲那么多废话干吗啊?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自己还傻乎乎的把己方的资料向外暴露。秦洛再次拉扯脸上的表情,不好意思的说道:“对,我是去了香滩,我外婆过世,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本来想给宁老师打电话续假呢,可我没有宁老师的电话号码---”
“邢玉高他们也没有吗?为什么不打电话问他们?”
“我连他们的电话也没有,手机掉在学校忘了带过去。---外婆是我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我听到她去世的消息非常悲伤,走的太急,丢三落四的---我这种情况宁老师能够理解。”秦洛满脸悲伤的说道,眼圈儿已经发红了,一幅快要落泪的样子。
宁依依是彻底被他打败了,为了应付自己连亲人都拿出来诅咒。却不知道,秦洛哪知道自己的外婆是谁啊。如果知道了,他更要诅咒一番了,他对家人的怨念可不是一点儿两点儿。
“好吧,秦洛,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从你桌子上的课本上找到这道题的答案,我就把你旷课的事儿给忘掉。不然,你就扫一个星期的教室吧。其它人不许提供答案,不然不算数。”宁依依寒着脸说道。
靠,这么简单。这不就是给你题目让你自己抄答案吗?“原来在师门里面也有考试,秦洛常干这事儿。抓起课本就唰唰的翻了起来,一页、两页、三页---又从目录开始找---对了,她说三天前教的,那应该不远---
秦洛翻了一遍又一遍,满头大汗,还是没找到那道题的答案。秦洛明白了,宁依依是想故意整他,问了一道书中没有的题。
“宁老师,你是不是问错了?”秦洛理直气壮的问。
宁依依笑了,气笑的:“秦洛,不是我问错了,是你拿错了吧。上我的《声乐》课,你却拿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课本,你让我怎么饶过你?扫一个星期地吧,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下课铃声响了,宁依依气呼呼的端着杯子走了。秦洛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无限美好的背影考虑要不要过去。
杨伟把他那张长的跟猩猩的大脑袋伸过来:“秦洛,你太牛逼了。我一直很佩服你,可今天更是让我佩服的五体投的---哈哈,你竟然问她是不是问错问题了,怪不得她那么生气---”
邢玉高一把搂住秦洛的脖子,给秦洛奖励:“兄弟,放心的去吧。美女老师邀请,不能不给人家面子。你上次已经拒绝人家了---女人是很恐怖的,连续受到几次打击,什么可怕的事儿都会做出来---而且看宁老师三十多岁的美少妇,应该是很饥渴的喔,当心当心啊!”
教室里其它的人也都对着秦洛微笑,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秦洛也有些佩服自己了,竟然拿错课本了,可以前上她的课时也是拿这本书的啊----原来已经错了好几个星期了。到现在秦洛才知道宁依依到底是教什么的。
在全班同学的欢呼声和邢玉高那个王八蛋的口哨声中,秦洛慢慢的往美女的办公室挪去。办公室里还有几个老师。宁依依坐在角落里,一个英俊帅气的男老师正坐在宁依依的旁边和她讲话。
“报告。”秦洛站在门口喊道。尽量礼貌些吧,别再让这个受伤的女人抓狂了。虽然这样子很傻。
宁依依听出是秦洛的声音,喊道:“进来。”
秦洛听话的走到宁依依面前,不好意思的说道:“宁老师,对不起,今天起床晚了,太匆忙,不小心拿错课本了。”
宁依依点点头。“秦洛,你这次到底是去哪儿了??”
“香滩。”秦洛诚实的答道。
“真的是外婆去世?”
“是的。”秦洛又是一幅满脸悲伤的样子。
“秦洛,你只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却消失了两个多星期,我们这些做老师的会担心的。邢玉高和杨伟我也很少见到,问你寝室的其它三个人,他们都说不清楚你的情况---是的。这是苏杭大学,进入大学了老师就会很少管着你们,而且你们已经满十八岁了,能够为自己做出的一切行为所负责了。”
“既然进入到了这所大学就应该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有用的人,为国家尽一点绵薄之力,这样不好吗?如果你们被很多人看起不起,连你们自己也看不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我得为自己的这份薪水负责。你打个招呼总是应该的吧?”
问寝室的其他几个人,他们知道自己去哪儿就奇怪了,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搬进寝室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