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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大概快二十年的学了,名人知道很多,名人名言更知道很多,但是大抵我从来记不住,我记忆深刻的唯就一句—摆脱诱惑的唯一方式就是臣服于他。这是王尔德说的,是我一生的信条。
张小麦,我的名字。从我有意识以来,我就讨厌这个名字,慢慢长大更是对这个名字深恶痛绝。
张菊,我姑姑的名字,所以我姑姑当了局长;张宝仓,我爸爸的名字,所以我爸爸当了农民;吴殿军,我姑父的名字,所以我姑父半辈子机关算尽却升迁坎坷。我深信不疑的认为名字就是一个人的宿命,始终觉得张小麦这个名字仿佛就预示了我一生的走向,注定平凡,注定俗气,注定无趣,注定扎根在土里,哪也去不了,要等一个注定的结局,期间要对得起庄稼人的辛苦耕作,要茁壮成长,要微笑着随风摇曳,要长出金黄的丰硕的果实让所有人满意。我八岁就和我爸据理力争过,强烈要求改名字,被我爸狠狠训了一顿,那时候每天都觉得天要塌下来了,我的一生都被我爸耽误了。我的抗争和郁郁寡欢大概持续到十一岁就都结束了,不是因为我爸同意我改名,是因为我自己想通了,改变了名字宿命论的想法,我想大概名字宿命论是没有根据的,我表姐叫王微,却是个每天上演苦情大戏的以泪洗面的女人,我们邻居叫曹淑贤,却是个每天想着勾搭男人四处偷情的已婚妇女,还有更多的例子,让我否定了名字宿命论,但是我的执念却是根深蒂固了,我想不改就不改,我就去做最独特的那棵麦子,跟麦田里其他的都不一样。
世界只是一座舞台,生命只是一个可怜的戏角。这句话大概只有莎士比亚说出来才是合宜的,也不知道是莎士比亚说了这句话还是这句话说了莎士比亚,总之我固执的认为唯有莎士比亚才能配得上这句话。年幼时,我时常怀疑自己是穿越而来,带着前世的些许模糊记忆,所以总是和同龄的孩子想法不一样,后来我渐渐知晓,我只是拥有天赋,洞察的天赋,像一个少时名满天下的童星,幸运而悲哀。但我想不管如何,上帝给了我天赋,我总归是要好好把握的,避无可避就去做舞台上最投入的演员,一点点把我的生命都全情的投入角色中来演绎,慢慢的,在全情投入中我甚至爱上了一直无感的舞台,天真而澎湃的想搞不好哪一天就得奥斯卡呢,现在想来,这样的想法太不好了,我人生轨道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偏离的,毕竟得到奥斯卡的影片悲剧比例更高一些,得到奥斯卡最佳女主的演员也大多是悲剧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