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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柬是秦王翦发给她的,但是把请柬扔过来的那个人,却是好久不见的秦欢。连一个脸都不露,就好像吃定了她一定会去赴宴一样,这种别扭夹杂着傲娇的感觉,还真就是秦欢的风格。
请柬里面还夹了一张绢字条,并非汗巾,而是手帕大小的一片绢布上,竟然密密麻麻写着几百个蝇头小字,整齐得却又好似群蚁排衙,从开头到结尾,正好排成了一个方形,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字与字的间距几乎完全一样,足见字条主人严谨到甚至死板的性格。
写字条的人一定不是很有意思的秦欢,倒该是每一剑都正气凛然的秦王翦。
“这里面有这么多的世家中人,除了世家中在朝担任要职的人,还有许多他们的亲眷,年轻一辈的子弟,有些是醉心科举,有的是刚刚踏入仕途,还有的正在军中任职,除此之外还有些寒门中的青年才俊……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女眷。”唐一笑笑容带了些许的无奈,“秦王翦这是邀我去赴宴,还是邀我去相亲啊?”
“我看,请柬上虽然用的是秦王翦的名义,但真正请客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李白看着这张字条上面密密麻麻写的人名,明显是猜到了什么。
“你是说太子?”
“能够同时请动如此多世家和寒门中人,而且还能够动用秦王翦的名义,当然是太子。”
唐一笑跟李白往旁边的小街上走去,这时又要到天子寿辰,而且距离新年也不算很远了,每年到了这个时候,街道上的人都好像萦绕着一种忙碌的气息,尤其是这边店铺毗连,商贾云集,一片工商业繁荣发达的景象。
文墨味道极重的笔墨行,走过门口,就能嗅到古代手工墨特有的墨香,屋子外头还挂着几只大小不同的毛笔。再旁边则是一家二层高的酒肆,连上头的瓦片上都放着几块花布,上头压了几块肉和一坛酒,这时正好有人从侧面飞跃而上,坐在了酒肆的屋顶上,跟同时落在屋顶上的友人共饮。
行过没几步,便能听到有打铁的声音传来,经过铁行的时候,余光都能捕捉到溅出的火星,然后不多时,就又升起了一阵青烟,想也知道是匠人将手里打好的铁器浸在了冷水里去冷却,这也是淬炼中极为重要的一环,甚至工艺精致些的,对所浸的水质和水温都会有不同的要求。
而李白最感兴趣的就要数旁边的雕版印刷行了,尤其是这家雕版印刷行旁边便是一片书行,伙计正抱着一大摞装订好的书走向旁边的书行,而在他身后,还有许多忙忙碌碌的伙计在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干活,一片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
“我记得活字印刷可是你们唐报最先开始的,现在这门手艺外传了,对天下都是一件大好事,就怕你们的生意被人抢了,生意都没得做了。你们《唐报》做得可是真好,多少外地人为了最快知道京城的消息,连车马费都肯替你们掏,我看那上面着实有些高手落笔的文章,也有些有意思的事,可别有一天就这么挂了板子吧。”
所谓的“挂了板子”,其实就是关门大吉的形象说法。
而唐一笑对于李白的乌鸦嘴,显然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去隔壁书行铺子外头摆着的摊子上挑书去了。
无论在什么时候,看书都是性价比最高的活动。
“这次的宴会可是以赏秋景的名义办的,你不会想带书过去做贺礼吧,你就不怕被人打将出来?”
唐一笑气得要打他,李白连忙左躲右闪地跳开,面上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唐大人。”
忽然,就在唐一笑正在跟李白大闹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唐一笑和李白回头一看,就见着依旧不修边幅,甚至显得有些许邋遢的大理寺卿施言志正看着他们两个,两人赶忙做出一副“你看错了,什么都没有发生,刚才打闹的人绝对不是我俩”的样子,可惜的是,施言志已经在街道对面看了他们两个快一路了,证据确凿。
不得不说,施大人不愧是大理寺的老大,办案一定要讲究证据确凿,一击必杀,绝不会给犯人扯谎狡辩的机会。
“施大人,您也是来买书?”
唐一笑率先开口,因为她现在身上还兼着大理寺少卿的职务,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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