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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霂没多惊讶,只是拍拍身上的灰尘,对他们说,“进屋谈吧。”然后跳下了房檐。
正好落在在打扫院子的妧月身边,吓了她一跳,“小姐你……”怎么从房顶上下来了。
看着另外两个男人也从房顶上下来,妧月默默地把话吞了回去。
“咦?这位小姐的身上有伤啊。”柳杨君惊奇的说。
“你!”妧月原本就青白的脸瞬间更白了,她担忧的看了一眼肆霂。
不过,肆霂没有什么表示,只是不动声色的看了柳杨君一眼没说什么。
“别让人来打扰我们。”肆霂淡淡的说。
“可是小姐,和两个男人共处一室穿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好啊。”
肆霂睨她一眼,推门走进房里,“传便传,我到要看看有谁敢怎么说我。”
那一眼是极冷的,妧月白着脸,握着扫帚的手骨节都泛着青色,颤抖着说,“……是。”
小姐……
柳杨君崴着脚跟上肆霂,用扇子遮住嘴小声的说,“喂,美人儿,你的侍女伤的很重啊,真的不救救她吗?”
“你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赫拉尔插嘴进来。
柳杨君偏过头去看他,丹凤眼里泛着危险的冷光,“你管我,你可瞒了我不少的事情呢。”
肆霂静静地听这两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对话,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
事情似乎变得更好玩了。
坐下来后,肆霂沏了一壶茶给柳杨君,“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柳杨君眨眨眼,“美人儿,你想听什么?”
肆霂低着头,手摩挲着茶杯口,赫拉尔安静的坐在她身边,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道,“我要听你和他的过往。”
这个他,不言而喻。
只是,柳杨君摇摇头,“不可以哦美人儿,”他伸出手指了指上面,笑的高深莫测,绯红的锦衣上的牡丹花似乎活了过来,生姿摇曳,“是会遭天谴的。”
“行,那我想问你是做什么的?”
“看病的啊,美人儿应该早就知道了。”
是的,这和肆霂猜的八九不离十,在他说出妧月受了伤的时候,她就猜测柳杨君可能懂得一定得医理。
“咳。”赫拉尔忽然握拳抵唇,咳嗽了一声说,“我出去一下。”话落立刻夺门而出。
失了以往融入骨子里的风度和优雅从容。
肆霂微微凝眉。
“美人儿,想知道他怎么了吗?”柳杨君笑眯眯的问。
肆霂松开眉头,轻呷一口茶,“不想。”
那种冷漠的态度,让柳杨君在他的记忆里,想起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和她真像啊。
柳杨君有半刻的失神,不过转眼就恢复了常态,调侃道,“你也太没心没肺了吧美人。”
……
赫拉尔扶着一棵老树剧烈的咳嗽,仿佛要把肺给咳出来似的。
“爷!符水来了!”凤凉端着碗赶来赫拉尔身边,将符水给他灌下去。
几息之后,赫拉尔便停止了咳嗽。
赫拉尔一只手捂着脸轻微的喘息着,另一只手抚上心脏。
怎么会,怎么会反噬的这么快。
不是说还能再撑三四年么?!
“爷,你怎么了?”凤凉端着空碗,站在他身旁心里忍不住的担忧。
赫拉尔放下手,微微摇头,“我没事,这件事不用让异域的那帮老家伙们知道。”
不然又该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