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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关阳疯了吗?”
“难不成钱乐水还会中那羽毛咒一次?”
山顶看台上,众人显然也十分关注钱乐水和关阳的纠葛。看到关阳又举起法杖,还摆出羽毛咒的起手式,众人不由得疑惑起来,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关阳,也太小看钱乐水了吧?
钱乐水,怎么说也是这些参赛的龙腾阁弟子的老大,怎么会在同一个坑里被阴两次?
然而关阳不为所动,咒语依旧准时发射!
术中!
不过,这次他瞄准的不是钱乐水手中的巨剑,而是钱乐水本人!
钱乐水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就被咒语高高地抛到了空中。
“没想到啊,竟然将羽毛咒作用在人身上。”温锐进也是没想到“不过这也托了钱乐水警惕心太小的福,不然这个咒语很难作用在人身上。”
“这场比赛真是难以冠以公平二字。”此时在一旁一直憋了一口气的龙腾阁长老武毅然终于忍不住了,张口抱怨起来。
“都怪魔道者太久没有出现,我们疏于教授弟子们对战魔道者的技巧,这才让这个半吊子魔道者关阳占了便宜。不然,就凭他们这些小手段,我龙腾阁弟子断然不可能中他的招数。”武毅然愤愤不平地说。
仙物阁长老屠长老静静地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哟,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一声醉醺醺的声音传来。
“哦?游鸿远?”武毅然的脸一黑,厌恶地瞟了突然出现的游鸿远一眼。
“在哪呢,在哪呢……”游鸿远使劲嗅着鼻子,夸张地嗅了一会后,突然惊讶地张大嘴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老屠,这味道,咋在你旁边呢?”游鸿远装作没有看到屠长老身旁的武毅然,自顾自地朝屠长老说着话。
“游鸿远!”武毅然咬牙切齿道。
“哎,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出去溜达了八年,回来随手花上一两个时辰调教出来的弟子,就能把你的那些所谓‘精英’弟子,杀个片甲不留。”游鸿远丝毫不惧,吊儿郎当地说道。
武毅然涨红了脸,紧紧地攒着拳头。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能赢过我啊……”游鸿远淡淡道。
“啪!”
武毅然终是忍不住,拍案而起。
“游鸿远!我跟你单挑!”武毅然抻着脖子怒吼。
“喂喂喂,你们看!”林韵扯着身边女生的袖口,小声道。显然是对长老席上的事情十分感兴趣。
整个会场都叽叽喳喳议论了起来,不止林韵,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长老席这边了。
大伙有的装作在聊天,有的装作在观看比赛。其实,每个人的眼珠都转到了眼角,目不转睛地盯着长老席这边。
但显然有一个对此不感兴趣的例外,这个人就是徐高义。
“大家不要小声论长论短!请各位继续观赛,长老们自能妥善解决他们的问题。”徐高义费足了劲地吼着,希望能维持秩序。
可惜,他的话好像扔进大海里的一颗石子,连点水花都没溅起,就淹没在众人叽喳的议论中了。
一向以阴沉少言形象示人的武毅然长老,怎么突然就暴躁起来,拍案而起,怒吼约架?
那个陌生的老头是否就是这次事件的导火索?
长老们之间的八卦?这太有意思了!至于……比赛?先不管了。
“你们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乱来,成何体统?”凤舞阁长老唐长老蛾眉一蹙,略是不满道。
“跟他乱来?太恶心了。馨馨,其实吧,要乱来也是咱们俩乱来对吧,我早就对你……”
“游鸿远!我跟你单挑!”唐馨长老也是怒拍椅手,猛然站起。
场下众人一看皆惊,此人到底是何来头,只言片语就激怒两位平常沉稳寡言的长老?
要说最惊讶的,就属凤舞阁的弟子们了。
唐馨长老仙气飘飘,气质如兰,喜怒哀乐少形于色,素来寡言少语,不喜高声,可今天……
“馨馨,别忘了你那些小法术是谁教你的。”游鸿远倒是不紧不慢,好像丝毫没有注意道此时自己已经是全场的焦点。
“还有啊,明明小不了我多少,还把自己弄成二三十岁的小姑娘。八百多岁就该有个八百多岁的样子对不对,你不如跟我一样把外貌弄老一点……”游鸿远滔滔不绝地说着。
唐馨攒紧了拳头,低下头,这次却是一言未发。
“不好!”正在一旁看戏,偷着乐的景炎见状,收起笑容,立即双手开始结印,显然是准备施展什么斗技。
但景炎的动作还是晚了三分。一股寒意由唐馨为圆心,向四周猛然扩散开来。
刹那间,山顶看台的温度好像骤降一截,空气中的水滴瞬间结冰,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厚厚的冰墙。整个山顶都被笼在冰墙之下,变得阴冷起来。
地上也瞬间覆了一层厚厚的新霜,这冻霜令寒意有增无减。空气也因为水分的结冰而变得干燥而寒冷,一时间,在场的弟子们连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
这还不算完,比寒冷更恐怖的,是唐馨身上爆发出来的灵压。
这场比赛是黄阶弟子之间的比赛,来观战的弟子们都是各宗阁的黄阶弟子。众人修为尚浅,此时完全抵不住这股压力,纷纷动摇西晃,站立不稳。有的人干脆直接跪倒在地。
景炎的手印终于是结完,双手骤然推向游鸿远和唐馨二人。只听得扑哧一声,二人竟都是凭空消失。
“长老的事儿还是交给长老私底里解决好。”景炎擦了擦额头的汗。
“唐长老真是胡闹。”星月阁长老冷明和玄阳阁长老羲和摇了摇头道。
“但愿这游鸿远可别被打出事儿来。”景炎苦笑道。
场内温度下降的势头终于止住,冰墙碎裂开来,顷刻便垮塌下来。温暖的阳光再一次照到了每个人的身上。所有弟子都是重获新生般地松了口气。
上一秒还鸦雀无声的会场,下一秒却是被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填满了。
“刚才什么情况?长老们说什么你听到了吗?”
“没有啊!刚才吓死我了,等我回过神来,唐长老和那个怪老头就都不见了!”
“咳咳。”景炎咳嗽着,想把注意重新拉回来。他看向徐高义,用嘴型示意道让他维持秩序。
没想到,此时的徐高义,正兴致勃勃地和身边的人议论着刚才的事情。更让景炎欲哭无泪的是,他比谁都起劲,正手舞足蹈,唾沫横飞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