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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凌雪绽放的红梅,这灰沉沉的天,顿时也明亮了许多。心里甚是开心,亲手折了几枝下来玩耍,感觉不太满意,又借着树枝的巧,爬到了树上,拣着粗壮开的茂密的折了一束,看着异常欢喜,喊了跟在后面的碧落,让她送到母亲处,权当孝敬。又折了几枝半开未开,枝条斜逸的,放进自己的屋里。全盘不顾碧落那张苍白的小脸,等我下来是,还哆嗦这说不出话来。笑眯眯地打发了她,又让她去小厨房给我煲些爱喝的甜汤,然后悄悄溜走。
裹着披风,浑身上下穿的厚实,就是脸上也蒙了厚厚的围巾,头上自有披风的帽子挡风,只留了两只眼睛在外面。走在大街上,只世间一切太平。
那些柴火充足,手有余粮的农户们都躲在屋里开始过冬,手里没粮,柴火不多的人家也大多减少出门的次数,在外逗留的时间也尽量减少。街上的酒楼,也大多数都进入肆业的状态,偶有营业的商户,也是针对那些少数的走卒贩夫,生意也清单的很。这样的天气,鲜有人出,整个世界,都变得非常的宁静。沂国风俗,也一向如此,每到冬天,人们似乎都不怎么愿意出门。
找了家避风的小店,吃了碗疙瘩汤,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舒服的很。突然想起了一些事,然后又让老板备些熟食用干荷叶裹了起来,塞进披风里带走。
家里呆的腻烦,偶尔出来下,也有趣的很,想起那清澈的溪水,周围景色也好,忽然有些想念,于是将披风裹好,往那里走了去过。
只是到了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漫山遍野的红,那是比红梅更为刺眼的红。就是冬天的雪,也无法将它覆盖,腥味,没有因为空气的冷而减少半分,口腔里,到处弥漫令人恶心的血腥味。甚至河面上的冰,都被它染红。本来想过来赏着冬景,吃着农家小吃的我,彻底震惊了,也彻底了没了这兴致。
远远的,听到几个人在说话,悄悄走近,躲在没有除去的杂草下,因穿着锦白色的披风,那草又被秋霜打的发白,这会被白雪覆盖着,一时撞了色,也不容易发现。悄悄抬头看去,暗笑,又是亦晨这个家伙。只见他被四个人围住,嗡嗡的说着什么,听的似懂非懂,亦晨持剑,好似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四人恼羞成怒,在一人的领头下,其余人齐齐向他攻去。显然亦晨已经力竭,几个呼吸,身上已经多了好几处的上,加之穿的少,可以清晰看见皮肉已经外翻,鲜血咕咕往外冒。随着他的身形闪动,撒的到处都是。
一时间想不了那么多,现在的我只想帮助他脱下披风直接冲了上去,伸手夺下其中一人的剑,躲过了一人的攻击,持剑一甩,便割破了一人的喉咙,然后又竭力迎战另外一人,竭力想找出对方的破绽将其击毙,奈何对方早已察觉,已经化攻击为防御,即便如此,也是拼尽全力将他们击杀。
完了以后,抬眸看向亦晨,没去看身上受伤了没有,而是走向了亦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