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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姐是我们所有兄弟姐妹中年纪最大的,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婷姐是我们兄弟姐妹中的老大,直到有一次听到月哥叫了她一声姐,我才知道她是老大。
婷姐是大伯的女儿,在后面还有两个弟弟,可我一直都搞不懂,为什么我要管喊月哥叫“哥”,不是叫二哥,喊平哥叫二哥,不是三哥。
我三叔那三堂兄堂姐也是一样的叫法,媚姐姐排行老二,不是叫二姐而是叫姐,后面的那个我从来没叫过他一声哥,直接就喊他名字,主要就是因为年龄相仿,就只比我大那么一两岁。
搞不懂,我也没问过,就这样一直到现在,也习惯了,也差不多忘记了有这疑惑,大概也是因为懒得纠结了,虽然还是搞不懂。
其实我从小也没怎么见过婷姐,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怎么说过话,现在回想我和婷姐到底有没有说过话,也不记得了,可能只始于相互的问候吧!
我对婷姐印象最深刻的,大概就是她特别的喜欢狗。有一天,婷姐也不知道从那里带回了两只哈巴狗,一只是纯白色的身上没有一点的杂色,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骆琪”,另一只皮毛是白色与卡其色混合的,很是好看,它叫“叮当”。
骆琪和叮当刚带回那会,皮毛是光滑柔顺,并且特别的乖巧,还能听从人们的简单指挥,比好坐下,转圈,握手之类的这些它们都会。
它们的到来完全刷新了我对狗的认知,当然也刷新了我的发小们的认知,原来狗还可以这样的聪明。它们是一下子就成了我们村子这边最受欢迎的狗崽。
在骆琪和叮当被姐姐带回来之前,村子里养的狗那都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名字的,所以在这无论是谁家的狗都只有一个称呼“狗仔”,然后只要大声喊声狗仔,就会得到很多只狗的回应!
婷姐姐对叮当和骆琪特别的好,几乎每天都给它们洗澡,梳理毛发,夏天天气炎热就会给它们剪掉厚重的毛发,冬天了还要穿上衣服,吃的也是特别的好,这简直就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了。
那时候我还没有这样的意识,就是两只狗而已,为什么就要这样无微不至的去照顾?我只是特别的好奇,也觉得挺好玩的。
那一天,婷姐姐去墟里花十块钱又买了一只狗回来,狗很普通就是非常常见的土狗,田园犬。
姐姐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多多”!
姐姐给了多多和叮当骆琪它们同等的待遇与照顾。
多多小的时候挺可爱的,毛绒绒的,看着就惠上去摸两把。然而长大了,它我变的越来越凶了,除了姐姐以外谁都别想靠近它,只要不是姐姐无论是谁试着想要靠近它,它都会露出锋利的牙齿,发出凶恶的喉声,让你知难而迟,只有在叫它名字的时候,它才会安顺一些,这时才勉强的可以摸一下它。
养了大概有一年吧,它就咬死了两只鸡,一只鹅。
后来大伯母看着多多它实在是太凶了,就找人过来把它捉了,最后杀掉吃肉,当然这也是家里人一至同意的。
那一天,我亲眼看到那些人用一根绳子,直接活生生地把多多吊死在楼下,那时姐姐就在旁边看着,眼睁睁地看着多多在挣扎中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
姐姐当场就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那些人在走之前还问……
还问姐姐要不要一起去……
那天就我和姐姐在家,呵!
我看着都是一阵的心疼,尽管那时我还小,尽管每一年的农历八月十四我都有看到几头牛死在眼前,最后被开肠破肚。
都说牛不会哭,不会流泪,可当他们亲眼看到自己的同胞就死在自己的眼前,被开肠破肚的,他们哭了,哭得满都是泪,然而很快他们也死了。
后来,自从多多死去之后,姐姐对叮当,骆琪它们不在像以前那样上心了,叮当没多过久就死了,好像是不小心吃了老鼠药死的,骆琪也没好到那去,只比叮当多活了两年,最后是因为……
因为它病了,皮肤病,全身上下都感染了,毛都掉光了,裸露出那丑陋的黑皮,也试着给它治,吃过药,打过针,圈过鸡屎藤。。
但都没用,有好过,可没过多久就又复发了。最后是彻底失望了,觉得没救了,就把它给……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