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当血盟警钟响起的时候,人们还沉浸在睡梦中,一个个都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当妖娃儿揉着眼睛走出房间时,外面已经战成一团,珈蓝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敌方胸前那凤凰图案的夜店徽章表明了身份,毫不隐藏,一个潜行的刺客就要靠近妖娃儿,“啊.....”妖娃儿惊呼一声,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清晰可见,鲜血瞬间染红了妖娃儿的衣袖,刺客的第二轮攻击到了,宝大娘听见惊呼,飞了过来,法师杖横档住了刺客的匕首,胸前却挨了刺客一脚,宝大娘向后跌去,顺带着妖娃儿一起跌进了妖娃儿的房间,一口鲜血从大娘嘴里喷了出来,此时,王刚刚已经杀了过来,在击退刺客过后,进屋查看大娘、妖娃儿的伤势,妖娃儿除了手臂,其他倒无伤痕,大娘却昏迷不醒,妖娃儿顾不得自己的伤势,马上一个回春术对大娘施展,但大娘毫无醒来的痕迹,妖娃儿无助地看向王刚刚,已经没精力再计较昨晚的事,王刚刚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先把大娘放到了妖娃儿的床上,嘱咐妖娃儿照顾好大娘,扭身锁上房门,又冲进了战场。
当大驴收到消息,带人前来相助,才慢慢打退了夜店的攻击,激战过后的血盟一片狼籍,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伤,一些盟友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冷萧然、牧新野、牧原真都在这次战斗中牺牲,这次珈蓝损失惨重,夜店死去的人,挽梦也叫人送回了夜店血盟,再有深仇大恨也不会去和死人计较。萌十七在人群中到处寻找花满楼,终于,看到了花满楼的身影,他正在给一个伤员包扎大腿伤口,十七看到花满楼没事,也就松了口气,走近他的身边,拍了下他的肩膀,问:“你到哪去了?一直找不到你人,担心死了。”花满楼转过头,看是萌十七,笑了笑,说道:“药师人员不够,我就来帮忙包扎伤口了。”包完了伤口,起身和萌十七往议事大厅走去,当花满楼起身走了两步,突然脸色一变,倒在了地上,萌十七吓坏了,连忙扶住花满楼,惊叫道:“怎么了?花满楼,你别吓我。”当感觉扶住花满楼后背的手黏糊糊的时候,抽出来已经是满手的血迹,十七连忙叫道:“快来人啊,这里有人受伤了,快来人.....”大驴听见十七的惊叫,马上带人赶了过来,他俯身问十七,“怎么了?十七,啊?花满楼?他怎么晕倒了?”十七快急哭了,“血,他后背全是血,快救救他。”大驴叫过随行的药师毒奶,让他快看看花满楼的伤势,毒奶揭开花满楼的衣服,后背已经血肉模糊,有刀伤,有刺伤,还有冰冻伤,显然刚才花满楼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一直强撑着,直到现在撑不住了,毒奶立马一个回春术施放到花满楼的背上,血是止住了,可花满楼还是昏迷着,十七看向毒奶,问:“他怎么样了?还能救活吗?如果救不活了,他做过我师傅,那我不是要吃三年斋?就不能吃肉了?”大驴差点儿一口气背过去,毒奶也翻着白眼,花满楼的嘴角也溢出了血,毒奶还是耐心地说道:“没事了,他就是激战过后又强撑,过度疲劳昏过去罢了。”萌十七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语,“还好,还好,还好没死,不然我早上炖的鸡就要给他们了。”她转身就跑开了,边跑边挥手,“大驴,那我就先回盟了,这里我也帮不上忙,呆会你回来了给你留碗鸡汤,走了,拜拜。”
再看妖娃儿房间里,大娘还是一直昏迷,身上时冷时热,一会儿身体发抖,一会儿又冒虚汗,妖娃儿也是急不可耐,当她听见外面那样厮杀声了,连忙跑了出来,找到挽梦,拉着她就往她的房间跑去,挽梦拽住了她,问:“怎么了?九娘,这里还有很多事呢,你拉我去哪?”妖娃儿急得不行,还是拉着她跑,一边跑一边说:“快点儿,大娘受伤了,在我房里,一直昏迷着,我用回春术也救不醒。”挽梦一听也急了,加快速度跑了起来,当进屋里,王刚刚已经站在了床前,王刚刚看见妖娃儿过来,喜道:“你跑哪去了?打完了进来就看不见你人影,还以为你出啥事了……”妖娃儿却来不及理会他,把他扒拉到一边,拉过挽梦,就让她看看大娘到底怎么了?挽梦看了看,也是一个回春术施放,但大娘毫无反应,挽梦让王刚刚出去,关上门,掀开了大娘的衣服,只见大娘胸前已是凹进去了一块,现在已经是命在旦夕,挽梦用辈子盖好大娘,找来了挽墨,说:“大娘中了夜店刺客一脚,与四爷的伤势一样,我猜应该又是夜店那叫炙热的刺客,此人战斗力超群,大娘如果还不救治,只怕会步四爷后尘……”挽墨紧锁眉头,想了想,把情况告诉了王刚刚,毕竟王刚刚和花满楼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多识广,也许会有办法,王刚刚想了半天,才犹豫的说道:“我知倒是知道谁能救大娘,只是不知道此人肯不肯救。”妖娃儿一听,立马凑上前,问王刚刚,“谁?谁能救大娘?只要他肯救,我以身相许也行。”王刚刚咧了咧嘴,“据我所知,她没有百合只好,她就是望海亭的盟主兮儿,因为望海亭的领袖余笙也受过这种伤,那时,我和花满楼在望海亭做客,余笙被一个刺客所伤,是兮儿治好了他。”妖娃儿立马就想出发前往望海亭,挽梦拦住了她,说:“望海亭血盟领地远在黑水城,从轩辕城过去,神品坐骑也要十天半个月,再一个来回,我怕大娘撑不了那么久。”妖娃儿也急了,哭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如果这次大娘有什么好歹,我也不活了。”挽梦求助地看向挽墨,挽墨想了想,说“望海亭和我们一直没什么往来,就没有设立传送大阵,不过黑水城另外一个血盟旧岛屿情与我们一直有往来,也设立了传送大阵,他们盟主北岛矢遇和我关系不错,就先传送到他们盟再去望海亭吧。”妖娃儿一听,拉着王刚刚就要走,王刚刚却欲言又止,妖娃儿疑惑地看着他,王刚刚先深吸了一口气,才慢慢说了起来,“其实旧岛屿情以前是花满楼创建的,北岛矢遇那时候还只是统战,当时,我也在旧岛,另一个统战就是我,有一个晚上,几个头领在一起喝酒,喝醉了,北岛矢遇哭着向花满楼吼道,为什么都是领袖了,还要占着盟主?他为了当盟主,每天勤学苦练,就是想假如花满楼设立盟主的时候,他能用战力告诉所有人,他有资格当这个盟主,然而两三年过去了,花满楼却从来不提设立盟主这个事,他和他的兄弟们不服,觉得花满楼想独裁,其实花满楼一直不设立盟主,就是不想兄弟们之间你争我夺有隔膜,没想到,没想到他们却这么想,后来第二天北岛矢遇酒醒了,向花满楼道歉,花满楼却当场宣布,他放弃领袖位置,传给北岛,退出旧岛屿情,后来我看他走了,盟里其他人我也关系一般,我也就一块走了,后来就一直走南闯北的到处游玩,倒比在旧岛有趣。”王刚刚看了看沉默的众人,继续说:“这次我去也不知道怎么说,如果花满楼去,北岛看在以前的情分,会帮得更多,再说花满楼和兮儿也有交情,他去,兮儿答应救人的机率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