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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好剑。”雷萧接着道:“可这还不够。”梁政望淡淡地笑,未答话。雷萧也闭了嘴,沉寂。
到了。
江湖传闻木燕山上有长生不死的秘诀,无数人纷纷前来,只为那一丝希望。很多的老妖怪也来到了这里,他们什么都不怕,唯独就怕——死。梁政望亦如此。
木燕山,三百里处。
马车夫回过头来,对雷梁两人道:“两位,前面我去不了,就在这里停喽!”雷萧道:“好说,车夫,返回罢。”梁政望跳下车,道:“告辞!”马车轰隆隆的掉头离开了。说道是不能过去,倒也如此。
满地血液纵横,其间还有冤死的游客,梁政望却早有预料。这里没多少人了。轻轻挥剑解决了靠近自己的人,梁政望继续向前走去。前边传来一阵打斗声。梁政望避了过去,那些人也不在意自顾自打自己的架。
梁政望打了个哈欠,像是无意中躲过了射过来的暗器,眼一睁,暗器招中的“天华飞舞”用剑使出,反手挂回。有毒。梁政望看着剑上残留的液体,在心中道。
又是一连三道暗器。在空中传来一声“乓”音。梁政望也有了丝怒意。两道飞镖袭来。梁政望的剑看似虚晃一下,那两道飞镖迅速倒回,之后便没有暗器了。不用说。梁政望继续走向前。
有人。梁政望暗暗戒备,走到身边,才发现是名年轻的女人。梁政望更警惕了。那女人突然道:“一起麽?”梁政望了然,是花宗的人。花宗弟子最擅长催眠术,让男人为她们卖命,每名花宗弟子都极为貌美,只有女性才可入宗。
梁政望身体放松了些,他可不想被催眠。道:“好。”于是两人并排走在一起。期间一些试图骚扰的男性梁政望都收理了,身体若有若无偏离与她。“你看上去好象讨厌我?”那名女人停下道。
梁政望心中苦笑,谁不知你们花宗的人无耻刁蛮,还听得出话中是否骗人?于是道:“花宗嘛。”试图以偏离主题。他也停下脚步。
“你就说,你讨不讨厌我?”那女人继续纠缠不清。梁政望道:“这位姑娘,我哪敢对您有非分之想?”“就是说讨厌我了?”梁政望也遇到过几次这样的情况,道:“姑娘,我并不讨厌你,但也不喜欢,请不要招惹我了。”
便立刻施展水中步离开。要是你想对他们爆粗口,嘿嘿。大约是100%的催眠成功率。那女人惺惺的停止催眠,看着梁政望,立刻追上。梁政望冲进一处战场,轻飘飘的变化步法,蜻蜓点水般飘然而过。哪知那女人却继续追赶上,不过,是绕过。
梁政望暗道:花宗的女子怎么都这样一个个让人不耐烦?重变回步法,随手一剑刺穿正打坐回复内力的人,借着这势速度隐隐又加快一些。突然梁政望停下道:“你赢了。”那女人恢复花宗正常表情,霸主似道:“走罢。”
梁政望暗暗让自己的步伐停下,松口气,还好没被催眠。苦笑到:“姑娘,你师傅有没有教你,还没催眠人时不要那么对他讲话?”那女人冷冷道:“没有!”
……好冷的语气。梁政望平静下心情,突然甩出一件暗器。那女人突然伸手接过。梁政望盯着那洁白的手套,眼睛急剧收缩:“花魅?!”
花魅,花魅,花中之魅。花宗最顶尖的花宗弟子。除年龄实力之外,可做宗主的条件必不可少。通常两三代才有一名被赐予花魅之名的人出现。惹了她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相当惹了整个花宗,外加许多实力高强的被催眠者。
所有资源全部倾向于她,完全是按宗主要求来打造,身上数件乃是珍贵之极的顶尖极品秘宝。好比那手套,没有别的名字,就是花魅手套。
百毒不侵,坚固如百锻钢,用蚕谷中斑点蚕最后次吐出之丝制造,制造者最少也得是宗师级缝纫大师,水火不入,利于保养手指,透明……若是这麽洁白的双手上沾满剧毒会如何?
可以说花魅就是花宗的精华。
想不到这里碰见一位。总结起来,只有两字:可怕。
梁政望自忖他的实力,若是普通花宗的人并不担心会被催眠,若是花魅……一成不到。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这种高估自己水平的人最终都成了被催眠者。她若是在你打斗时释放,成功率不知翻多少倍。
梁政望想道:走一步算一步罢。
那花魅冷冷道:“你干甚?”梁政望道:“没甚麽,不过没想到姑娘竟是位花魅。从未见过,心底有些震惊罢了。”花魅讽刺的笑一声便不说话了。
梁政望想到:花宗最近的花魅是谁来着……等等,好像江湖中从未流传,花宗出新一代的花魅了?真叫人头痛。
又一名书生模样的人向梁政望点来。这判官笔本不是打斗武器,却因曾经一名文武双全的奇才,铸就这判官笔“点穴笔”的赫赫威名。梁政望一剑削去,那人手腕一转,便轻易躲过。
梁政望却手腕也翻转过半,使出一招“寸断”,对他的手腕切下。那人面色一变,展出判官笔较基础的破器之法,梁政望早料到这招,先行直移三寸,那人的招式便落空了。
这时那人已接近梁政望。对敌匕首判官笔等短武器最忌近距离接触,梁政望却反道而行之,原先左脚在后,右脚在前;梁政望却踏前一步,手肘打在他的手腕上,剑顺势切过他头顶。那人手中判官笔被打掉,只得舍弃了这笔,脚不动,头腰仰后,使出“铁桥板”。
梁政望的剑正好划到他先前的心脏处,剑缩回,默数一秒,预判地直刺向前,那人头腰便回过来,一击致命。
梁政望深知催眠技巧,是以毫不管那花魅,抢先走向前。当肉盾比被催眠要好!
又这般解决了些小喽喽,或许是一天,两天,或许是一时,两时,便到了木燕山脚下。
这里就是一条分水岭。路都被那些家伙堵住,梁政望反头皱眉看向花魅,结果自然是被射了一道暗器。
梁政望伸剑接住,果真有毒。毕竟她那手套,甚麽毒都无所谓,自然不会在意了。梁政望不断旋转这怪异的暗器,用上自家独门内力,一刻钟后,便将这毒甩掉了。毕竟没带多少暗器,心中不踏实啊。
挂在衣袖里,梁政望用微小内力沾住,那花魅不耐烦道:“好了没有!”梁政望不搭话,继续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