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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淳走了桃花运。
先是他在酒吧门前捡了个泥醉姐姐,开着姐姐的法拉利跑车把姐姐送到一千平米别墅后,两人便粘在一起,从晚到早无休无止。
当他感到厌烦,意识到这样下去必死无疑时,姐姐的妹妹来了。三个人便粘在一起,从早到晚无休无止。
当他再次感到厌烦,意识到这样下去必死无疑时,姐姐的闺密来了。四个人便粘在一起,从晚到早无休无止。
当他又一次感到厌烦,意识到这样下去必死无疑时,姐姐的闺密的妹妹来了。五个人便粘在一起,从早到晚无休无止。
其间,他去了无数趟厕所,眼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渐渐形消骨立,眼窝深陷,再粘下去只怕活不到明天早上。
又一次上完厕所后,陈淳动了呆在厕所里恢复恢复元气的心思。女色虽好,但还是小命重要!可外边四个女人的****实在诱人,他没有抵住诱惑,打开厕所的门,再一次冲向四个美女。
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就在他蹦跳着朝美女而去,美女雀跃着朝他而来,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十分帅气的少女走了进来,冷冰冰的看着陈淳与四个美女。
其实陈淳不想用帅气来形容进来的少女,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更愿意用漂亮或者清纯来形容。可那个少女留着过耳短发,穿着白衬衣牛仔裤,这些男性味太足的打扮再配上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实在不像个漂亮清纯的女生而像个冷酷帅气的男生,并且是那种迷尽天下万千少女的那种帅。
这是陈淳与邬景琳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当时,陈淳还以为是又一个姐姐的妹妹或者姐姐的闺密来了。此种类型的他还没有睡过,一下子雄风再起,挺枪朝邬景琳冲了过去。等离得近了,他一个熊抱想把邬景琳揽在怀里好好温存,这时邬影琳抬脚一个正蹬,把他踹得朝后倒飞出十数米,撞到墙后才算停下。
陈淳小腹受痛背后受疼,后脑勺撞到墙上眼前一黑,差点就晕死过去。他没想到邬景琳的力气如此之大,也想不通邬景琳为什么踹他,可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觉得这是一种情趣。还有什么比训服一匹烈马更有成就感。当身体从墙上滑落一屁股坐到地上,他一脸坏笑的冲旁边四个明显呆滞的美女问道:“这是谁家的妹妹,真是够味!”然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四个美女竟然会飞!就像受到惊吓的四只麻雀,朝四个不同的方向飞散逃跑。邬景琳的速度更快,犹如一只射出去的箭,绕屋一周,已把四个美女全部拿下。
邬景琳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拽住四个美女的头发在地上拖行。等到了陈淳面前,把四个美女往地上一扔。四个美女想要起身再逃,邬景琳一声断喝:“跪下!”四个美女便不敢再动,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嘤嘤的哭求:“上人饶命!”
陈淳因震惊而大张的嘴,直到此时还没闭拢。常识告诉他,人是不会飞的,要是会飞还造飞机干什么?常识还告诉他,人的速度没可能像箭一样快,要是跟箭一样快,奥运会哪还有别人什么事。是看花了眼,还是幻觉,仰或做梦?他清清楚楚知道都不是,这两件有违常识的事就真真切切的发生在眼前。那,这是怎么回事!
让他更惊的事还在后面,邬景琳忽然对他下了命令:“杀了她们!不然,我就杀了你!”
陈淳以为邬景琳是开玩笑,可从邬景琳冰冰冷冷的面容上他没看出开玩笑的意思。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女人疯了,若不听她的命令,她绝对会杀了自己。但他还是决定不听邬景琳的命令。杀人是要偿命的,神经病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何况还是杀四个与他有露水夫妻之情的美女。
陈淳的眼睛忽然看向屋门,然后惊疑的道:“是谁?”只待邬景琳回头去看,他就先躲起来。别墅这么大,哪里都能藏下他这么个人。只要这个疯婆子找不到自己,自然会去别的地方发疯,说不定还会放过四个美女。
他的身子已开始动,双手撑地准备往别处爬,突然发现邬景琳没有动。不仅没有动的意思,就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明眸怒张死死的盯着他,嘴角上翘露出一丝嘲讽。
陈淳尴尬的笑了笑,直起腰又坐回原地,指着四个美女痛斥:“该杀!都是有男朋友的人,还背着男朋友出来找乐子,这不是现代潘金莲吗?伤风败俗,无耻之尤!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慰民心。”说话间,他站了起来,搓着手笑道:“可惜眼前也没有杀人的工具,不如先放了她们,等下次有了杀人的工具,再杀她们不迟!你说,好不好!”
说完,他侧着身子,绕过四个跪在地上的美女,想往大门处溜!邬景琳玉手轻抬,已握住他的手腕。
陈淳只觉手腕被一把大钳用力夹住,钻心巨痛传遍全身。他指着手腕上那只白玉雕琢而成般的手,道:“疼疼,快断了,快断了!松手,松手!”
邬景琳举手一甩。
陈淳整个人又飞到半空,砸落在刚刚起身的地方。他揉了揉被握的黑青的手腕,又摸了摸被摔成四瓣的屁股,心中懊恼无比。遇到这么一位疯得厉害,力气又大得惊人的疯婆子,今天只怕不易脱身。
邬景琳道:“用你脖子上挂的剑杀了她们!”
陈淳脖子上是挂了一把剑,可那是装饰用的项链吊坠,长不过五厘米。这样的剑怎么可能杀人?由此也更加证明眼前少女是个疯婆子。
邬景琳接着道:“我数三个数,你不杀她们我就杀你!一……二……”
陈淳将手一摆,道:“好,我杀!”他爬着准备起身,对还在嘤嘤涕哭的四个美女悄声道:“一会装死!”站起身之后,取下脖间项链,两根手指捏住小剑,分别朝四个美女身上各刺一下。
四个美女并没躺上装死,可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拍手道:“杀完收工!”
邬景琳冷哼一声:“陈淳,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玩呢?”
陈淳大吃一惊。倒不是吃惊邬景琳看出他把她当傻子,而是吃惊邬景琳知道他的名字,道:“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邬景琳道:“废话别说,你杀还是不杀!”话音未落,已伸手掐住陈淳的脖子,把陈淳从地上提了起来。陈淳只觉脖间巨痛,邬景琳再加重一分力,必将喉骨碎裂而亡,连忙道:“杀,杀!”
邬景琳便松了手,道:“我的耐心有限,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陈淳揉着脖子,晃了晃手中的小剑,道:“我肯定杀,可这东西怎么可能杀人?”
邬景琳道:“把它变大了不就行了?”
陈淳错愕,道:“变大?怎么变大?”
邬景琳双拳紧握,眉头微皱,道:“我来找你只怕是个错误!已一年时间,你竟然还浑浑噩噩什么也不懂,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看来只能杀了你,免得被其它修行者占了便宜。”
陈淳听不懂邬景琳的话,却明显感觉到杀气,忙道:“别别,我只是浪费一年时间,但只要弄明白了,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浪费掉的时间补回来,让你感觉物超所值。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怎么把剑变大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