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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所有宾客们都惊呆了,全场噤若寒蝉,原本喧闹的殿堂变得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落针可闻似的,正如黎星刻说的一样,狂妄与猖狂是两个词!而他只是一个后者,有实力的后者!
这些宾客们都是东海的上流人士,眼光自然也比一般人看的长远一点儿,事情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肯定也不傻!
那些纨绔公子们虽然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可有一些上了年纪的名流们,还是仔细回想、梳理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儿,这人呐,就怕自己与自己较真,他们不想还好,可这一想就越来越觉得黎星刻非常恐怖,简直已经刷新了他们的世界观!
首先,黎星刻为何一来东海就与秦骁岳父女混在了一起?!秦骁岳是什么人这些老家伙们都心知肚明,他那种心比天高的翘楚,若不是黎星刻有着极强能力的话,又怎么会不仅嫁了自己的女儿,还分了一半的身家给这条疯狗?!
再者,传闻中这家伙仅凭一举之力就覆灭了整个鬼王党、帮助韩冰将钟致豪拉下马!这些事儿都能证明黎星刻这个人不简单……
可纵使如此,依旧没能改变这些上流人士对黎星刻“土包子”的印象,他们本来就是一个极度排外的圈子,又怎能这么容易就接纳黎星刻了?所以他们开始从鸡蛋里挑骨头,认为黎星刻虽然能力极强,可是没有背景、没有后台啊!
再加上这家伙参加这么隆重的一个寿宴,也特么穿一套连服务生都不如的廉价西服,这不还是土包子一个嘛。
这些名流、富豪的思路们接着往下梳理,直到今天,在燕京城中如日中天的谢家兄妹刚进门就对他们心中的这个土包子展露了非同寻常的热情,而且谢公主居然还石破天惊地指出她与黎星刻有婚约?!
这说明什么?!黎星刻不岂止是与燕京谢家认识,而且是熟识啊!否则,那位为国家立过无数汗马功劳、手下战将如云的韩老爷子,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孙女嫁给黎星刻?
如此大的转折,顿时让这些名流开始对黎星刻有点儿改观了,他们纷纷开始猜度黎星刻那神秘莫测的“背景、后台”!
会是古武世家的杰出弟子吗?单从黎星刻以二十岁出头的年纪能如此轻松地击败司徒泽老先生的恐怖实力来看,这家伙若不是古武世家重点栽培的弟子的话,就很有可能是那几位的徒弟……
譬如林寒风老先生!!!
轰隆一声,想到这里,这些名流们心中像是被凭空炸响一道春雷般,他们实在不敢往下想了,若黎星刻真是那些人的徒弟,别说今儿个心情不好就随便揍了左兴钊一顿,就算是他将整个司徒家拆了,司徒泽估计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蓦然间,宾客们看向黎星刻的目光开始炽热不已,甚至有些人都开始悔恨,为何自己之前那么没有眼光!!!要是一开始就像秦骁岳那样给这家伙抛出橄榄枝的话,估计日后这人崭露头角之后,自己也少不了分一杯羹!
他们这些宾客们非富即贵,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世界上人与人的不对等呢?!有些人从出生开始,起步就比别人高,仿佛成功只是触手可及的事儿,关键在于这些人想做还是不想做!
此时,他们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去开口…………
一时间,场面尴尬无比。
殿堂二楼的雅间中,司徒玥儿那美伦美央的俏脸上扬起了一丝笑意,她是猜到了一些关于黎星刻的情况,可她万万没想到,黎星刻不仅达到了自己的预计目标,还出人意料般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看来自己这次与赵梦会的合作,是赌对了!
“呀,这家伙怎么这么冲动呢!真是的,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他!”
虽然大小姐赵梦会心中也为黎星刻高兴、自豪,可当着主人家的面儿上,她哪儿能表现出来?从刚才司徒泽老先生怒火爆发至现在,心系黎星刻安危的赵梦会后背都为黎星刻渗出细密的香汗。
至于作为当事人的黎星刻,怎么可能猜到这些宾客们如此错综复杂的想法,尴尬的场面仿佛像是要凝出冰一般,黎星刻无奈地挠了挠头,他也没想到情况会发展到这样,他也不想啊,自己不就稍微猖狂了一点点嘛,你们这些人至于嘛?一个个像是呆鸡似的,你们自己说说,我多低调啊,我一向都是一位低调的美男子好不好?
“哈哈,多谢司徒老先生相让啊,看来老先生的身子还硬朗的很嘛,这是好事啊、好事啊。”黎星刻大笑一声后试图让尴尬场面回温一下,同时也伸手去扶起了司徒泽。
“哈哈,步先生说的对啊,老先生的身子骨比我们都还硬朗呐。”
“步少说的真对,老先生今日寿诞亦是能露两手,真叫我们这些后辈大开眼界啊。”
“哈哈,天气冷了,老先生这是提醒我们多注意锻炼身体啊。”
黎星刻这么一说后,虽然有点儿得了便宜卖乖的嫌疑,可这些名流们也不是傻子啊,哪儿会放过这个拍黎星刻马屁的大好时机,纷纷干笑附和着黎星刻的话语。
听到这些人天花乱坠的胡编乱诌,黎星刻也是醉了……特么的,这些人拍马屁的本事也练就到了炉火纯青啊,简直就是无孔不入!要这是英雄联盟的网游的话,这些三十点天赋值都点在拍马屁上面!
黎星刻主动服软后,作为主人家的司徒泽亦是顺着黎星刻给的台阶踩了下来,他双手拍了拍中山装的下摆,故作笑意地与宾客们寒暄了几句后,亦是胡乱找了一个理由就离场了。
之后,乐队再次奏响了娓娓动听的音乐,那些宾客们虽然也想找个话茬去搭讪、搭讪黎星刻,可又怕黎星刻突然发起疯来,像是揍左兴钊似的揍自己,内心可谓是纠结无比。
所以说啊,这人啊就是贱,就算这些非富即贵的上流人士们亦是不能例外,呃,错了,他们应该是先锋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