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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智化寺回来后,安母越想越觉得大师说得有道理。你看,人家都没有问小菲叫什么,就直接写出了“妃”这个字,太神了吧。再者小菲的名字确实是我为了省事,硬是从安飞这个名字直接改来用的。
或许这十几年来无数的事与愿违,都与此有关,反正大师是这么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改个名字也算是小事一桩,万一赌对了,那小菲真能变得贵不可言么?
安母对安菲第一次强硬起来,说什么也得到派出所改名字,而且还要立刻去改,态度坚决得让人无法拒绝。
于是乎,安菲就变成了安妃。
安妃刚把手机上社交APP改了名字,就收到韩丹的消息:“哟,小菲居然改名字了?是只改的昵称,还是真名都改了?”
“都是我老妈,被一个老和尚忽悠,说我的命其实非常好,以前的不顺全是因为名字。所以我老妈就信了。不说这个了,丹姐,你不是说去赵都了吗?”
“还在赵都呢……原来真改了,这样也好起码能冲一下以前的晦气。况且这名字还真好听,以后我就叫你妃子。呵呵,有占便宜嫌疑哦。”
“丹姐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没关系的。赵都那边好玩吗,记得回来给我带小礼物。”
“小礼物?不用。我要给你一个大礼包,巨大的礼包!”
“嗯?”
“妃子,这么说吧,你说心里话,还想不想练体育?如果你想,我现在有能力帮你……”
近一年来,性子淡然下来的安妃,听到这句话,突然间心中掀起了巨浪,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刷地淌了下来。
她一直都知道,她想练体操、想练武术、想练散打、想练MMA、想练田径,非常想,一直都想从没变过。可现实对她的打击,使她只能把这些深深地埋在心底,她甚至打算把心底的这些念头,埋藏到自己生命的终结。如今又听到这样的消息,犹如一个心死的人,重新看到了一丝希望。此情此景,铁打的人也要失态、崩溃。
强忍着心中的波澜,安妃擦了下眼泪,回复:“想!”
“好嘞,你同意就好,剩的事情我来安排,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可我还得帮爸妈出摊,他们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
“安啦,我办事你放心,一定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的。”
安妃放下手机后,望着窗外出神。心中却在想:“难道那老和尚说的是真的?可这也太快了吧?”
于是乎,马服必须签下安妃,必须帮她调理身体,必须帮她出分析报告和训练方案,还必须每个月给她五千块钱的工资。
前面的都好说,都不费事。可这工资怎办,话说马服自己还没工资呢。发工资发工资,话说起来好听,可钱从哪里来?对了,博尔特会给钱的,电话里他都答应了签合同。
就这么对付着吧,店里的日常开销也从这里面出,老让福伯掏,不光老光寒碜他,他自己也觉得脸红。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开店的,弄了这都半个月了,居然一分钱都没有挣到,也太失败了。马服暗下决心,最近一段时间,专攻挣钱方向。
达到目的韩丹,哼着小曲上楼去了,她每天的这个时间都要喂鸟,雷打不动。要不是因为安妃的事更重要,估计得喂完鸟再说。
马服丝毫也没觉得,刚才的谈判是多么的丧权辱国。还是那句话,面对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容忍度。如果是李宣武提出类似的要求,马服估计当场能把他拆成零件。
目送韩丹上楼去,马服也出门去了广府。
杨德和答应给陈英的药,最后还得着落在马服的身上。上次的一滴狌狌分成五份后,杨德和用了一份,陈渐远用了半份,杨孝林手里有半份,剩下的三份仍在马服手里。再算一下人头,大舅、三舅、杨孝文、杨孝林、陈英都需要一份,这就得五份。
有心只拿出来三份,想想有些不妥,一家人别争来争去,再闹出别扭来。如果给五份,就有点太过惊世骇俗,可能会引起一些强大势力的觊觎,徒增麻烦。而且姥爷也知道自己手里只剩三份,突然多出来两份来也不好解释。就这三份吧,以后对机会了再说。
杨德和手里拿着三个小瓶,小心翼翼、神情紧张。在他的眼里,这可不是药,至少是三位宗师,如果像他一样有神奇的内息之法配合,突破成大宗师也不算难。一般而言的宗师其实只是准宗师,只是境界到了,并没有灵气入体。而真正的宗师,却被称为大宗师。与宗师有着质的区别,称之为仙凡之隔也毫不为过。
杨德和知道马服用了三年的时间,利用马父与马母的资源,才最终弄到这些神药。现在拿在手里,除了眼神炽热,心底也是很过意不去。最近杨家从马服那里拿到太多的好处,虽然至亲无比,可毕竟马服姓马,他也是有家族的。
看出来姥爷的患得患失,马服觉既然是亲人,这些还叫个事?为了让姥爷不再那么纠结,便笑着说道:“姥爷,您老说我的小瓶都一样,怕拿错了不是。您看,这次的三个小瓶,我是加了标签的,怎么样,这样不会拿错了吧?”
其实小瓶上帖的纸条,杨德和早就看到了,之前光顾着震惊,也没细看。听马服这么一说,还真就转移开了注意力,看了看上面的标签。然后脸上的表情疾速地变幻了几次,又认真看了一上另外两个小瓶上的标签,最终气乐了:“你确定这样就好区分?”
“那是自然,以后先看标签再拿药,错不了的,您的就放心。”
“我放心个屁,你就别耍宝了。也不用担心,用你的东西也心安得很,赶紧滚吧……明天你还得去京城,先跟小林说一下,让他开车送你一趟。”
“好嘞,您呐。”马服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杨德和却苦笑不得地看着手里的三个小瓶,确切说是看着三个标签。每一个上都写着歪歪扭扭的一个字,三个字都一样:药。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道:“这样真的容易区分?要是还有别的药怎么办?”
马服才不管那么多,离开广府去了训练中心。
来之前打过电话,所以到的时候大嘴和大牙,已经在训练中心门外等着。马服一看两人找的树荫还不错,直接凑上去,说起了正事。
“大嘴,我的体育俱乐部办下来了,你们哥俩差不多就过来吧。”
大嘴听到消息很高兴,大牙却低着头不说话。其实他心里苦啊,自己从小到大就是个懒蛋,学习也是烂到家。大学肯定是考上不,搞训练也不想,那玩意多累,远不如睡觉好。
张放和大嘴都知道大牙的毛病,对大牙的出路也是费尽脑筋,最终也没个可行性方案。一听马服居然邀请,就极力让大牙接受训练,也不为出成绩,总归比家里睡觉强,还能有个好体格。在他们看来是一条天堂之路,大牙却觉得接受训练是地狱,比在老家种地还要累。
“没问题,那天你说完我就开始办退役,现在基本都批下来了。”
“这么迅速?你就不怕我最好没办下来?”
“你就算办不下来,我也得退役,大不了去防疫站干临时工去。不过我相信你能办成,你做事还是靠谱的。”
马服一笑,接着说道:“我明天去趟京城,主要把公章得拿回来,要不没法签合同。那个……你算是助理教练,一个月五千,怎么样?”
“我去,就我这样还助理教练,还给五千?你有钱地方花了吧,我如果去防疫站,才一千二。”
“那不一样,咱们这的性质是民营,不能跟国营比,想吸引人才只能多出钱。”
“屁得国营,我只是个临时工,转正了也就是个碎催,那地方挣的钱和干的活成反比,但凡有机会我都不进去。那里只适合老头、老太太。”
“大牙,你呢?”
“我也五千?”大牙这时两眼充满了希望地看着马服,目光是那么得炯炯有神、熠熠生辉。马服还没说话,大嘴一脚就踹了过去。
“就你这货,还给你工资?你只是运动员懂不懂,不交钱都是好的。”
“哎哎,别动手。还真是这样,以后你们就知道了,那里训练收费可是不低的。当然大牙,你不用交钱,还管吃管住。只有一条必须遵守,那就是听话。不听话我可真揍,你想清楚了来不来。”
“我不想……”刚说到这里,大嘴又要动手,大牙连忙改口:“我去,我去,我了个去,还不行吗?”
大嘴这时却对大牙认真地说道:“马服的情况,你在运动会上也看到了,绝对的世界顶级。他和李老来训练你,是你的大造化。钱的事你不用担心,家里也不会要咱们交钱,所以我的五千块钱工资,咱俩一块花,在你挣钱之前,一人一半。”
大牙不再说话了,心里到底是乐意还是乐意,马服也不关心。他只需要大牙签合同,以后保管拿棍子打他,他都不离开。
“要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从京城回来,就签合同。”
“等一下,还真有个事。”
“什么事?”
“王自强和王自立这哥俩,你还记得吗?”
“没什么印象,我认识他们?”
“我给细说一下,他们两个就是在运动会上,和你一起比赛的哥俩。你一窜出去,他们俩没跑几步就崩溃掉,坐地上不跑了……”
“想起来了,一中的。”
“如果没有你的存在,他俩和你们学校那个方岸,在全赵都高中生中是最牛的。三个人现在都被冀北体大特招……这哥俩生在体育世家,他爷爷、他爸都是短跑教练,从小就训练这哥俩,这才会有出众的成绩……因为他爸也在训练中心这边,所以他俩每当周末或放假后,就会过来跟我们在一起训练,慢慢就熟了,人还不错,挺老实的,比你们学校那个玩意强多了。”
“他们想加入到我这里?”马服听到这里,也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他们倒没什么想法,是王指导,一心想让两个儿子跟你和李老训练。也怪我嘴欠,说了要去你的田径俱乐部,等于是捅了马蜂窝,王指导现在每天都会请我吃饭……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替他问一下,成不成的你看着办,我再答复他。”
“不是个事,来吧。有个事要先说好,跟大牙的要求一样,必须得听话,不然不要。”
“他指定同意,练田径的都这样,不听话就揍呗,打到听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