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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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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与李当阳之会,侯三躺在床上酝酿半宿,朦胧间耳边只觉一女子轻声唤道:“先生,先生……”侯三料定是金步遥这丫头捉弄自己,四下张望,除了打呼磨牙的饭店伙计嘛也没有,兴许是幻听,倒头又要睡去。却又是刚才那番声音:“先生,先生,你来呀……”侯三有些不耐烦了,大半夜的,这金步遥搞什么鬼。侯三推开房门一探究竟,朦胧间这好像跟自己舍外场面不同,门口几时有了这么多梅花?莫不是误打误撞进了金府后院吧,也不见护院拦老夫。侯三甚是好奇,不但幻听还眼花,简直要命了。忽的听见一阵麻雀声音,随声望去梅花里头二鸟争枝,双双坠地。怪哉!“噗…咳咳呵……”正当侯三引为怪异之时,旁边伙计睡憨翻身甩手锤在了侯三胸口上,好家伙,侯三这小身板哪儿受得住。侯三火冒三丈,尼玛这梦到关键的时候被你给老子打搅了。气得想要打人又打不过,“万一给人吵醒了免不了还给一顿胖奏,爷不跟你计较。”侯三思前想后只得吃了这哑巴黄连。说来刚刚的梦也奇了怪了,不是梦的金银财宝也不是妻妾美妇,梦见尼玛两只麻雀打架,还双双坠地。梦境如此诡异,神兆机于动,动则必发也。侯三一心搞搞清楚这怪梦,默念心经起数,得革之萃。侯三断定:“明晚当有女子折花,园丁不知而逐之,女子失惊坠地,遂伤其股。”梦怪事更怪,详细此卦,这卦是解出来了,可是跟侯三有什么关系呢?侯三一时也摸不着头脑,只待明晚便见分晓。侯三心中有事,第二天干活异常的卖力,为的早早把陈琦应付过去完了去后院等候应卦之人。这陈琦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见侯三把自己的活做完后没事也要给他找事做,其实侯三也习惯了。
  明月楼与金府后院一墙之隔,一门以通之,平日里有护院看守,也就陈琦偶过此门向金家汇总明月楼的账务。侯三拖拉着躯壳来到金府后院门口,木门虚掩,不见有人,“怕是金府进了强盗了,护院都不见了。”侯三平日里多好幻想。试探着进了门去,侯三脱掉鞋子,生怕发出响动。侯三以前被调过来帮手过,对于金府后院多少还是有点熟悉的。很快,侯三就找到了梅花园,还真有一女子背影,身段像是十六七八,倩影很像金步遥,站在一块石头上垫起脚跟欲折梅花。巧遇护院巡岗大声喝止:“干什么的?”女子惊慌失足跌倒,伤了腿脚。全部应验,好奇战胜了一切,侯三才不管你护院不护院了,又不是没挨过揍,定要跑过去向那女子问个明白。侯三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礼节,欲要伸手去扶女子:“死丫头,是不是你呀?”女子回头,面皮一张,五官全无。侯三吓个半死,惊虚过度一时失声,拼命叫唤却没有声音那种,拔腿要跑。“哈哈哈哈哈哈,横将死,胆量生,人亡鬼亦亡。哈哈哈哈,横将死,胆量生,人亡鬼亦亡……”无面女子笑声诡异,一直重复着这番话,慎人得慌。
  “啊,你大爷的,活腻歪了,敢踢老子。”睡旁边的伙计把李当阳的铺盖掀开,原是刚才还在梦里,惊踢到了旁边的伙计。侯三慌忙解释半带撒娇:“呵呵,彪哥,我刚就做了个恶梦,不想着碰到您老……”“去去去,给老子滚一边去,立马给老子消失,否则后果自负。”阿彪攥着拳头。侯三很是无语,却又无可奈何,乖乖的抱着铺盖卷出去了。小凉风一吹,侯三又想到了之前的梦中梦,刚刚差点被阿彪的事打断思绪。“但是如何肯定现在不还是在梦里呢,清明梦老子也是知道的。那没脸的女妖怪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管她鸟人个意思,把自己先弄醒了再说。”侯三心想。也难怪侯三多想,最近怪人怪事接二连三。“云从龙,风从虎,六龙御天,云行雨施,破!”侯三借位璇玑,脚踏八经,二指并入眉心从梦境中挣脱开来。另一头,李当阳在自己书案面前指决动摇,大笔一挥,覆去了纸上原有的细字,口里念念有词:“好你个侯三,果然不是谶纬术数之徒。”侯三的梦如同玻璃般破碎开来,奋力起身,再一次下床,实则是今晚第一次下床,原先不过梦象。鞋面一朵梅花滑落,侯三拾起梅花衣服也不穿,是真火了,直顾跑到国师府叩门:“李当阳,你给我出来,李当阳,出来……”“嚷什么嚷,都快寅时了,让不让睡觉。”云妹打着哈开门。“李当阳呢,给我叫出来。”侯三有些气急败坏。“国师府你也敢乱嚷,还敢直呼我家大人名讳,信不信立刻让晋阳令把你抓起来。”云妹吓唬道。云妹这么一吓唬,侯三方才有了些分寸:“我,我找你们家国师。”“瞧你衣冠不整的样儿,国师大人也是你见得的?快走。”云妹打发到。“谁呀?”李当阳出来大门。“大人,不知哪儿来的小痞子,嚷着要叫你。”云妹回到。“哈哈,一位故人。你去休息吧。”李当阳谓云妹。云妹下去,李当阳若无其事:“侯三呀。这么晚找我何事啊?”“何事?好玩吗?”侯三将手里的梅花滑落地上。“哈哈,确有不知阁下所谓何事。”李当阳再做敷衍。侯三质问到“少来,普天之下除了你李当阳又有谁复能如此?”李当阳故作微笑:“那么普天之下除阁下谁还有这般能耐?长生兄安泰否?”“不知所云。”侯三满脸不屑。“随你吧,也就是你邵长生了。我说过,宿命不会厚此薄彼的,呵呵。”李当阳料定眼前此人。“还清明梦还无面女还谶语……无聊至极。”邵长生抱怨道。“无面女?谶语?我所能做的不过清明梦而已,梦境如何却是左右不得。”李当阳颇觉疑问:“阁下身怀绝世术法,贯穿宇宙之始终,理应食神吐秀框扶天下,奈何一身绝学埋藏区区酒楼。”李当阳劝到。“涮马桶有什么不好,贵至天子所枕不过一席之地,所食依旧是一日三餐。大国师乃国之重器,穷通天地造化,就莫要与我这山野草民纠缠不休了。”邵长生教训一番离身远去。李当阳也只是摆头笑笑,闭门归寝。
  邵长生回到明月楼已是卯时了,不知不觉在李当阳那里逗留了近两个时辰,酉月的天亮得到没那么快。觉是睡不成了,每天早上一大车一大车的菜运来都得侯三也就是邵长生清点整理,通常忙完这一通也是午时了,又该接待伺候接踵而来的食客。“小猴子。”金步遥从后面拍了下邵长生的右肩迅速蹿到左边。“我说金大小姐,这天都还没亮不在房里睡觉,出来瞎晃悠啥呢。”邵长生觉得金步遥很是无聊。“你管我,本小姐爱干嘛干嘛。到是你,面色憔悴熊猫眼,一副烟死鬼的样子,是不是做贼去了。”金步遥蹦哒到菜车前,故意挡住邵长生干活。邵长生白了金步遥一眼,一手拂开继续干活。“好得很嘛,过河拆桥。要不是本小姐你能请假回家?”金步遥开罪到。邵长生敷衍:“是是是,大小姐大恩大德,小的永世不忘。”“我知道,平日里陈琦和阿彪他们几个见我对你好,整日刁难你。怪只怪本小姐太人见人爱了。要不要我保护你呀?”金步遥得意的揭露着邵长生的小疮疤。邵长生满脸不屑:“你保护我?管好你自己吧。如果老子计较起来,别说陈琦阿彪,当朝大国师李当阳也得忌惮老子三分。”“呵呵。”金步遥不以为然的翘了下鼻头,蹦哒着走了,留下句:“我就喜欢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死丫头,我懒得跟你扯。”邵长生自说自话,继续干活。邵长生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明日就可以回家探望母亲了。平日里陈琦苛刻,所有伙计都有假期唯独邵长生少有。一来因为邵长生长得瘦弱,读书人脾气也好,不怎么与人计较,看起来很好欺负。二来明月楼伙计连同金府的家丁护院看金步遥经常照顾邵长生难免肚里发酸,恨不得折腾邵长生一下。可是这金步遥为何偏偏如此照顾自己口中的侯三的呢?金步遥眼中这个侯三虽然生得瘦弱还爱吹牛爆粗口什么的,面容却是下人里面最耐看的,而且身上有一骨子浓厚的儒雅味道,这可是读书人的积淀,一般人模仿不来。最重要的是侯三经常敢于违背金步遥的意志,其他人都是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如此一来侯三在金步遥的周围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金步遥十六七的年纪,朦胧间有了情愫,长期以来周围都是一些俗不可耐的家丁护院,邵长生的出现彻底泛起金步遥心房的涟漪,而金步遥自己也不很清楚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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