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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大罗天外 / 第十五章 他死了

第十五章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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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菲猫站在窗台,看着不远处的街道,等着怯安的回归,作为一只猫,能亲手泡咖啡已经很了不得的事儿了。
  丫丫还蹲在地上,这是她翻找的第三堆了。
  夏明住在医院里,葡萄糖滴答不停,洪开文玩着游戏,等待着开学的一天。
  只有江花在煎熬,实在是受不了了,肚子太疼了,笑到窒息。
  两个小鬼挂在他胳膊上,戳着他的痒痒肉。两个女鬼抱着江花的脚,脱下江花的鞋子,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鸡毛,在脚心挠个不停。
  怯安没有去救他的意思,暂时死不了,更何况他现在可是睡着了的,被坑的可是他。
  “咳咳咳,哈哈哈,咳。”
  笑声带着咳嗽声,其中还夹杂着救命,别闹了。
  江花真的是受够了,生生的笑晕了过去。
  他们这些鬼怪杀不了人,却可以用幻象,或者其他的手法,让人晕厥,然后吸人阳气。
  既然这个已经晕了,接下来就是怯安了。
  衣衫褴褛的老鬼带着身后的一群鬼物,看着怯安“你是谁?”
  怯安不太想说话,大好的心情被毁的差不多了,
  可是天不随人愿的事儿再一次发生了。
  “好你个鬼物,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敢作恶。”
  一道如同洪钟大吕的声儿,远远袭来。
  “好一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怯安靠在车门边,拍着手捧道。
  行走江湖的人厚脸皮是必须的,不说怯安这个百多年的怪物,就说这穿着道袍的老道。
  哪怕是说错了,依旧是面不红,心不跳的。
  轻轻一点,便从树梢落到地上。
  “小友莫怕,贫道这就收了这些鬼物。”
  怯安困了,现在十二点了,也是睡觉的时候了。
  拉开车门,躺在后座上,随着一个长长的哈欠,睡了过去。
  老道士走到车前,拍着车门:“小友,小友,快些离开这里。”
  老道士拍着车窗,一声声“咚咚咚”连绵不绝“小友,小友。”
  怯安不是没有反应,至少一声声均匀的呼吸声还是传了出来,绵长有力。
  “老道士,少多管闲事。”衣衫褴褛的老鬼讲着反派的台词。
  “好你个鬼怪,降妖伏魔乃我正派职责。”
  老道士自背后取出一柄长剑,直指老鬼,道袍在雾中猎猎作响。
  如同九十年代香江僵尸电影一般,道士有道士的风度,鬼怪亦有鬼怪的色彩。
  随着怯安入睡,周遭的黑暗越是深沉,雾气也越是浓厚。
  地上冒出的鬼怪也是越来越多。
  老道士从已一敌十,到面对数百鬼物,乃至更多。
  雾气在翻滚,鬼怪在嘶嚎,阴森怪异的氛围也在加剧。
  “滴滴滴。”
  一辆警用拖车停在了路边,祥子从驾驶座跳了下来。
  借着远光灯的光亮,看着成群的人,还有警车旁的老道士,疑惑道:“拍戏?”
  “小子带着你的同伴快走快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老道士神色严肃,看了看警车。
  “还有后边睡着的那小子。”
  祥子瞥了瞥嘴:“你们这也是够辛苦的,大半夜跑到墓地拍戏,你个老头子还这么入戏。”
  一边说,一边走向警车,扭了扭脖子,看到躺在马路对面车旁的江花。
  “哟呵?还当起群演了?摄像机在那儿呢?”
  祥子边说,边走向鬼群。
  老道士一个纵身跃出,一把抓住祥子,脚尖轻点地面飞速退了回来。
  祥子还在迷糊中,便感觉身子一轻,回过神来就到了,老道士身边。
  上下打量着老道士,伸出大拇指“厉害呀!老头。”
  紧接着手摸向老道士后背“这江花也是,帮忙当群演就当群演嘛,还整这些幺蛾子。”
  摸了摸老道后背,什么也没摸到“老头,你威亚钢丝呢?”
  老道士却是不理祥子言语,拉开车门,将祥子一把推进去:“快带着你朋友走。”
  在祥子眼里,严肃的模样像是真的遇鬼了一样“江花?江花。”
  祥子从车里探出个脑袋,朝着对面的江花叫到。
  还不忘回头问老道:“你们这设备都在哪儿呢?咋都看不见。”
  就在这时,一只老鬼朝着老道士普乐上来,老道士长剑一扫。
  祥子只看到那臂膀如同豆腐一般,长剑一扫便落到了地上,紧接着一道鲜血喷涌而出。
  这哪里是什么拍电影,分明是斗殴,还是性质恶劣的斗殴。
  正要大喝,便见到原本还是鲜血淋漓的臂膀,瞬间变成了烂肉骷髅。
  “一起上。”一个身着文士长袍,书生模样的鬼怪扇子一挥,一众鬼物朝着老道士扑来。
  老道士踩着罡步,七星剑舞的虎虎生风,还不忘回头喝道:“快走。”
  被老道士的一声大喝,祥子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钥匙一扭,油门一踩,对着拖车司机吼道:“快跑。”
  随着汽车的轰鸣声,便没了踪影
  随着带着怯安的汽车驶离,在拖车副驾驶打着瞌睡的,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
  成百的鬼物如同雾气一般,消失了个干净,那个有着“好几个8”车牌的车,化作了虚无。
  除却躺在地上的江花,一切好似没有发生过一般。
  被祥子吼声,震散睡意的司机,打开车门跳了下来,看到躺在地上的江花,还有马路对面的持剑道士。
  眉头一挑,问道:“拍电影?”
  看着倒在地上的江花,走到江花身旁“同志,那辆车在哪儿啊?”
  要不是祥子给他说,有一辆挂着“好几个8”的车,让他来帮忙,他和还真不会过来。
  大半夜跑墓地来查车,也是有意思。
  祥子的警车在黑夜中飞驰,一片片你数林如同食人巨兽在风中摇曳,车灯如萤火一般,显得微弱黯淡。
  怯安坐在后座,看着开车的祥子,满满一杯咖啡没有丝毫涟漪。
  “这么着急?”
  专心开车的祥子,被怯安的声音一惊,不过身为警察的素质,让他保持了冷静。
  转过头“你是谁?”
  “看路。”
  随着怯安的言语,祥子转过头去,便见着一个白衣姑娘站在路中间。
  这是后刹车已是来不及,方向盘一打,直直的撞在电线杆杠。
  怯安手里的咖啡杯晃了晃,强大的冲击力让咖啡洒出了两滴。祥子已经晕过去了,鲜血顺着额角缓缓流下,警报声不绝。
  一丝丝雾气,随着月光弥漫。
  风带起窗帘,缕缕月光,如丝泄入。
  加菲猫蹲在窗口,看着等待着怯安的回归。
  月光落在少女少女身上,映照在白色的道袍上,如同行走凡间的广寒仙子。
  “前辈真抠,这点事儿都斤斤计较。”
  少女手里拿着纸条,坐在椅子上,对着加菲猫抱怨。
  加菲拍了拍少女的脑袋,笑道:“他也就这点乐趣,你也别在意。”
  怯安确实就这点乐趣了,看着别人出丑,然后喝杯咖啡,有时间再豆豆加菲。
  其实加菲有个很好听的名字“灼华”,不过她不太喜欢用,也不太喜欢以灼华的身份在世间飘荡,当一只猫,少却几多烦恼。
  摇晃着手里的咖啡杯,棕色的咖啡在杯子里荡起一个漩涡,林间的雾气缓缓散去,白衣女孩也没了身影。
  怯安紧随着雾气,一步,两步,最终消散无影。
  七月是雨季,白色的雨花总会落在地上,裹挟灰尘,变得泥泞。
  漆黑的巷子里,怯安披上了一件黑色的大衣,雨滴落在大衣上变成,让大衣变得更加深沉。
  门口的风铃,在雨滴的击打下发出叮铃铃的脆响,江风不绝雨季未了。
  转出巷子,这个世界再一次繁华,喧嚣。哪怕大雨瓢泼,也丝毫不能阻止人们那对于热闹的无尽欲望。
  雨水湿透了长发,双手插在兜里,缓步走在街上。
  人来人往中,花花绿绿的雨伞,缤纷霓虹,宣誓着时代的变迁。
  再一个转身,走进老街,这个再一次被时代记起,将要改变的地方。
  “吱呀”铁门再一次打开,脱去大衣瓜子啊架子上。
  “把鞋子扔外头去。”
  加菲跳下窗台,甩了甩被溅起的雨滴,打湿了的耳朵。
  “好困啊。”
  怯安抹去眼镜上的水珠,挂在架子上,脱下皮鞋,抱起地上的加菲。
  “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人心冷漠无情,只有你还有些温度。”
  “去去去,自个儿去拿毛巾,你那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加菲猫挣开怯安的怀抱,抖了抖被怯安湿漉漉的头发,浸湿的长毛。
  “这物欲横流的社会,你都不温暖了。”
  怯安走向洗手间。
  “才喝完咖啡,就翻脸不认人。”
  白衣少女努努鼻子,应和道:“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也就你最扣。”
  怯安擦着头发,探出个脑袋“怎么找到纸条了?”
  “哼。加菲老师告诉我的。”
  “真的傻的可爱。”
  “前辈你就说有没有吧。”
  白衣少女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与她面貌相配的仙子形象,大大咧咧的。
  加菲猫挑起,一拍少女脑门“明月子,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怯安摸了摸下巴,企图像古人一般,谦虚(捋胡须),可是下巴上半根绒毛都没有,也就不了了之了。
  “夜深了,睡一觉,明天再找。”
  加菲猫瞪了明月子一眼“明知道他人抠,你还不知道收敛。”
  “可是师父真的很着急,怯安前辈还这样。”
  “若是你师父着急还会让你来?”
  “......”
  “加菲老师,你会失去我这么个好学生的。”
  “巴不得呢,可惜你转头就忘了。”
  加菲猫说着转过身,朝着楼梯走去“跟上,睡一觉明天再说。”
  “哦。”
  ——
  “咚咚~咚咚~哐~”
  随着工程器械的轰鸣声,房屋拆迁的嘈杂声,怯安掀开被子,打了个哈欠。
  随着被推开的窗户,灰尘像是见着甜食的蚁群一般,一股脑的涌进了屋子。
  本想着清晨呼吸下新鲜空气,感受下新时代活力的怯安,被呛的直咳嗽。
  刚下楼便看见了穿着警服,坐在椅子上一脸阴沉的江花。
  怯安端起空杯子,没有理会,进了厨房。
  加菲猫踩在扶手上,跟着怯安一同下楼“多加糖。”
  “没买。”
  “那加点牛奶。”
  “没买。”
  “......”
  加菲猫跳到柜台上,嗅了嗅柜台上的薄荷“昨天感觉怎么样?”
  江花阴沉着脸,看着加菲叹了口气“祥子死了。”
  “嗯?怎么回事儿?”
  江花没有说话,盯着厨房,等着怯安出来。
  “这种事情很常见的,生生死死的,你是个警察,你应该知道。”
  江花面色依旧阴沉,双眼通红“可是他能救我朋友的。”
  “来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加菲猫说着打开了抽屉,拿出一本泛黄的相册。
  “这是什么?”
  江花站在柜台前,看着加菲。
  加菲吹了吹灰尘,缓缓的打开其中一页,指着上边一个面向和蔼的人。
  “这是你爸的至交好友。”
  这时候,怯安端两杯咖啡出来,见着江花站在柜台前,看着那本泛黄的相册皱眉道:“你给他看这个干吗?”
  说着放下咖啡,收起相册。
  在怯安面前江花就像是个叛逆的孩子“你管?”
  “自己去屋子里拿咖啡。”
  “我不喝。”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怯安坐在椅子上,透过爬山虎的空隙,品着咖啡,看着窗外拆迁的街道。
  屋子里很安静,加菲猫趴在眯缝着眼睛,没有去喝那杯嘴边的咖啡。
  江花双眼通红,紧握的拳头死死的抵在柜台上,身子微微颤抖。
  那是他最好的朋友,算得上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参加工作的死党。
  可是昨天,自己亲眼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在眼前断气。
  一夜未眠,将祥子送进了停尸房,便来到这里。
  坐在椅子上,等着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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