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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电线杆下,出租车里。
“哥,你怎么又来这啊?”
洪开文快要哭了,又是这个地方,自家的表哥对仙女还没死心。
夏明没有说话,拉开车门,下了车。
“不我不进去。”
洪开文死死的抱着椅子。
“你付钱。”
就这般洪开文看着夏明走进了小店,没有回头,也没有叫上他。
“小伙子这是什么地方?”
的士师傅看着二人的奇葩模样,问道。
洪开文摇着头,好似摇甩去脑子里的恐惧“这是个鬼地方。”
“......”
“50。”
“哦。”
洪开文付了钱,看着的士绝尘而去,顺道给他留下了个看傻子的表情。
站在小店外,踟蹰。
夏明一把推开大门,脑海中的欲望便消失不见,好似事后一支烟顺道半刻钟的圣母一般。
明月子端着咖啡,走出厨房,便见着了转出隔断的夏明。
“哟,这不是昨天那个吗?”
见到明月子的瞬间,夏明便被经验到了,能单身三十年的,除了长得丑之外,那便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如夏明的癖好就是二次元,游戏,还有必不可少的loli。
至于怯安,还有其他,瞬间被忽略。
盯着明月子眼睛,完全挪不开。
加菲见着这一幕,一块抹布直直的甩在夏明脸上“还不快上去换衣服,穿成这样招变态。”
明月子吐了吐舌头,可惜这俏皮可爱的一幕,恰好被加菲的抹布挡在了夏明的视线之外。
随着夏明取下抹布,明月子已经上楼去了。
屋子里再一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那啥老板我有点事想问下。”
夏明对着怯安,怯怯的说。
“不错知道叫老板了。”
怯安说罢,端起已经空了的咖啡杯,站起身来,朝着厨房走去。
加菲猫也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留下个唯一正常一点的江花,趴在柜台上,沉默。
夏明见着穿着警服的江花,走到江花身边“同志你好,我是拆迁办的。”
江花依旧是沉默的,眼神黯淡。
见着江花这模样,夏明也想起了伤心往事,自己是如何被绿的,又是如何住院的,还有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眼神随着思想一同黯淡,拍了拍江花的肩膀手撑在柜台上,思考人生。
小店外边的洪开文也是下定了决心,咽了口唾沫,一把推开了大门。
屋外的嘈杂声掩盖了铁门老旧的呻吟,转过隔断便看见了两个手撑在柜台上的汉子,一个是他哥,另一个是警察。
有的时候脑补是不能停的,比如说警察为什么来这儿,两个人为什么在这儿思考人生。
这其中倒都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总是有一定的缘由。
这是后怯安端着一杯咖啡,走了出来“哟,小伙子也来了?买花儿不?”
见着怯安的洪开文连连后退,老的怪物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再次前进?离我远点快些跑路,不要来到我的身边。(请用迪迦的节奏唱出来,谢谢。)
洪开文的脑洞很大,什么老怪物吞吃美仙女,奴役国家公务人员的灵魂,看看自家表哥,和那个警察,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别你别过来,别过来。”
洪开文一边说,一边后退,棕色的咖啡在怯安手里晃动,就像是灵魂的汁液,碾成的碎末。
怯安端起端着咖啡走到洪开文跟前“来喝咖啡。”
有的时候得做做样子,这是现代人的常事,怯安虽说不是个现代人,可是毕竟都已经在这个时代了。
夏明依旧在沉默,思考人生,无神的眼睛,看了看洪开文便转了回去。
他的的念头很简单,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是谁?我要干嘛?我在那里?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不!这些他都没有,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刚才的loli好美。”
“表哥快醒醒,快醒醒。”
洪开文退后的同时还不忘叫上自己的表哥,如果自己的表哥有什么三长两短,叔伯还会给自己钱吗?这是个现实问题,比夏明脑子里的美女还要现实。
洪开文退后的同时,想要一把拉住夏明,把他带走。
落在怯安眼里便是要接过自己的咖啡,做做样子而已,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
在怯安咖啡入口的时候,江花叹了口气,看着身边这个一同思考人生的老公务员,想必他也是一个被怯安坑害的苦命同志吧。
可是落在想象力丰富的洪开文眼中,一切便换了个模样,这一杯咖啡果真是从灵魂中提炼出来的。
这时候脑海里关于钱的东西都放下了,只留下我得快跑,这么个单纯的念头。
转过身,脚底板先是抹油一般,一步抬起,然后一滑。
“砰。”
“吾命休矣。”
随着洪开文的倒下,夏明也从思考人生中回过神来,看着趴在带上四肢抽搐的洪开文。
“这也是个可怜人。”
又是后被坑的人都有一种默契,一种属于落寞者的同命相连的默契,失落与低迷之类的。
江花看着趴在地上的洪开文,开口道:“也是被他坑的?”
说着指向坐在椅子上的怯安。
怯安举了举杯子咖啡杯,示意一下,表示自己存在。
“看看他被吓的,快些起来吧,地上凉。”
夏明不知道怎地,到了小店里就有了一股主人的架势,好似自己本就是小店的一份子。
看着二人的模样,洪开文更害怕了,他是有文化的人儿,是读过很多网络小说的人。
心道:“这二人莫不是被控制了,同化了,成为了恶魔的帮凶。”
翻过身,便开始后退。
怯安这时候的存在感很低,他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平时就是坐在角落里喝咖啡,除非特殊情况都不会出来。
“别过来,你是谁?”
洪开文指着夏明。
“这孩子被吓傻了,让他走吧。”
江花看着一脸警惕的洪开文,对着夏明说道。
夏明一把拽起地上的洪开文,一巴掌拍在洪开文脑门上“你怎么了?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我是谁?”
洪开文为了自己的安危,必须确定夏明的身份。
夏明一脚踹在洪开文身上“你傻了吧。”
被夏明这一脚踹上,洪开文才确定了自己表哥的身份,没毛病,只有自己表哥会这样踹自己,亲切的感觉。
“表哥,你没事吧?”
洪开文确定了表哥的身份,站起身来,守在夏明眼前晃了晃。
夏明一把抓住洪开文的胳膊,盯着洪开文的眼睛“你今天怎么了?没毛病吧?”
“......”
洪开文要了摇头,自己的脑补自然是不能给自己表哥知道的,什么那种地方啊,还有表哥被附身了之类的。
江花拍了拍洪开文的肩膀,要了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眼神中透露着我懂你,我了解,我知道。
怯安看着三人站在柜台边眼神交流,打了个哈欠,没有客人,不需要进货,实在是无聊。
随着怯安看着怕神户发单,三人已经走出了小店,好似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
走在街道上,夏明手搭在洪开文的肩膀上,一旁是穿着警服的江花。
穿过老街,来到一条更加破败的街道,文化弄。
虽说叫文化弄,可是里边反而是没几个有文化的,至于问什么叫文化弄,那就的追述道遥远的民国时代了。
文化弄是小吃街,亦或者摊贩街道。
随着一个转角,江花出现在了摊贩们的视线之中。
随着一声“城管来了。”
还在失落中的二人,便见到摊贩们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了巷子里。
“......”
“别走,别走,不是城管。”
还在失落中的江花,好似本能反应一般,快步追上一个烧烤摊摊主,一把扯住摊主衣服。
“跑这么快干嘛?我不是城管。”
那摊主是个中年汉子,转头看了看江花的袖子,大大的送了口气。
叫到:“都别躲了,不是城管。”
随着汉子的喊声,只见到一辆辆推车,三轮从巷子口出现。
其中一个大妈,伸长脖子道:“哎哟喂,还以为是城管,可把我吓死了,也没见他们这么早出来啊。“
江花对着夏明洪开文二人招招手,示意二人过来。
一边对着汉子说道:“放宽心,我就是来吃个东西。”
三个人围坐在小桌子边,等着豆浆油条和包子。
夏明率先接过问道:“你知道这家店是怎么回事吗?”
听到夏明的问话,江花用手指了指自己:“我?”
夏明点了点头。
“哦。”
江花也接过早餐“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家开了蛮久的小店。”
江花说的轻松,夏明也没多想“开了多久了?”
“蛮久了,得有一百多年了。”
“唔。”
夏明专心的吃起了包子。
江花开口道:“你们两个是怎么么回事?”
他以后就是为这家店服务的,算得上半个服务生,了解下情况也是应该的。
夏明拿着包子,狼吞虎咽,他一天没吃东西了,瞅了瞅洪开文,示意洪开文说。
洪开文清了清嗓子,放下手里的包子。
其实说被坑倒是不算,毕竟都是他们自己作死,干的这些事儿,但是作为一个弱小的人类,面对着非人类,自然得装的可怜一点。
“我们是被骗来的。”
这时候,洪开文身后冒出个脑袋,标志性的金属边框眼镜,长发挽成了发髻。
夏明眼里只有包子,而且不知为何对怯安也没了戒备的心理,江花也是不在意的,反正他当着怯安的面都敢说这些。
洪开文报的是汉语言文学,再加上受到了小说和自己中二的影响,说话的调调瞬间变成了说书先生的样式“记得那时个雨夜,月黑风高。”
“那时个下午。”
怯安插嘴道。
洪开文微皱眉头,好似在思考,而后点了点头:“记得那是狂风暴雨的下午,我和我表哥。”
表哥,洪开文想到,不对我表哥不是这种声音,但是这种声音好熟悉,给他带来过不可磨灭的印象,他可以确定。
缓缓的转过脑袋,边见着一个面白无须,脑袋上挽着一个大大的发髻,带着圆眼睛的男人。
咽了口唾沫,左脚微微退后,撞在塑料椅子上。
“你,你,你。”
江花吃着包子,眼睛时不时瞟向怯安,等待着怯安的反应,在他脑子里怯安就是个没有感情的老古董。
看着退后的洪开文,怯安抓起笼屉里的一个包子,坐在塑料凳子上,翘起二郎腿。
“至于吗?我又没吃了你。”
而洪开文还没有走出中二的脑洞,大喊道:“你个吃人灵魂的恶魔,别动我的包子。”
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笼屉,转身就跑。
早餐小贩儿惊了,这大早上开文做生意的没见着有人抓起笼屉就跑的“停下别跑放下笼屉。”
怯安啃了口包子“没事等会那个警察会付你钱。”说着指了指江花。
江花还在情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