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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嘭嘭”
大门传来敲门声。
“谁啊?”索塔问道。
“舅舅,是我,丫丫。”
索塔打开了房门:“是丫丫回来了,这位是?”
丫丫的身后站着一个肥胖的小女孩,年纪与丫丫的年纪相仿。
“哦,这是我的同学马秋霞。”丫丫拉拉马秋霞的手:“走,进去吧。”
马秋霞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提包,不过在她粗壮的大手中毫不费力的提着。
“秋霞,这是我舅舅索塔。”丫丫向马秋霞介绍着。
马秋霞弯腰鞠躬:“索塔护……”
索塔咳嗽一声,大笑道:“我索塔可不是护工,我就是一个本分老实的老农民。”
丫丫目露寒光,用力碰了一下马秋霞的胳膊:“秋霞,热晕了你吧,我舅舅既不是护工也不是护士,哈哈哈哈,他就是一个只会修理地球的农民。”
索塔笑得脸上的皱纹堆积:“真是笑死我了,我这幅模样去当护士或者护工还不把病人给吓死了。”
林夕默默的喝着茶水,冷眼凝望着这一切双簧似的表演。
林夕的天瞳已然准确无误的看清,这所谓丫丫的同学马秋霞就是一个恶灵,而且他通过马秋霞差点顺嘴说出了索塔的称呼,那就是索塔护法。
“看来这真是真恶灵不露相啊,这索塔的身份还不低,竟然是个护法,也就是一个分部的二把手。马秋霞是出于本能、由衷的对护法索塔恭敬的施礼,故而差点露馅了。”林夕心中想道,“对,先不打草惊蛇,耐心看看这接下来的剧情他们这帮恶灵该如何自编自导的演下去。”
“你好,马秋霞同学。我是五一路小学五年级一班的林夕,你是?”林夕主动打起招呼。
“哦,林夕你好,我也是五一路小学的,不过我与刘小丫都是四年级一班的,你可是我们的学哥啊。”马秋霞笑着,两只本来不算大的眼睛几乎完全的眯成了一条细线。
马秋霞说完把鼓鼓囊囊的大提包放在了靠墙的角落里。
“秋霞学妹,你家是做什么的呀?”林夕像是没话找话的闲聊道。
马秋霞低下头,似是有些为难,没有立刻回答林夕的问题。
“嗨,秋霞,不要难为情,实话实说嘛。老师不是教导我们说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是为人民服务,只是分工不同嘛。”丫丫替有些难为情,有些难于启齿的马秋霞解围。
马秋霞勇敢的抬起头来:“我爸爸妈妈都是在一个特殊的部门为人民服务。”
赵宇博听到马秋霞说“特殊的部门”立刻来了兴趣,赶忙追问道:“马秋霞同学说的特殊部门到底是社会上的哪个特殊部门啊?”
“殡仪馆。”马秋霞回答道。
“呼”
赵宇博深深的倒抽一口冷气,眼睛瞪大,嘴巴大张的他显得非常滑稽。
“怎么啦,这位帅哥叔叔,吓倒你了吧?”马秋霞微笑道。
“没有,没有。”赵宇博还是烫熟的鸭子嘴硬的不肯承认自己真实的感受,还故作云淡风轻的摆摆手。
林夕笑道:“其实这真的没什么的,人在医院里出生,在殡仪馆里化为一把灰一阵烟的离开。这迎接到我们世间的医生和送我们离开这个世界殡仪馆的师傅们都是值得尊敬的。”
索塔微笑道:“没想到林夕小小年纪,却如此会说话。”
林夕抓抓头发,有些难为情:“嗨,这也是我从书本上看到的。”
林夕走到墙角的大提包前,说道:“秋霞,你这大提包鼓鼓囊囊的是什么好吃的呀?”
“没,没什么?”马秋霞的神色有些慌乱。
丫丫笑笑:“没什么,就是秋霞这家伙特别的懒,穿脏的衣服也不洗,她妈妈更是没空管她,这不拿到我家里让我帮她洗。”
索塔笑道:“这个秋霞同学也真是够懒的了。”
林夕没有笑,只是重重的踢了一脚。
提包很沉重,硬硬的重物硌得林夕的脚生疼。
“是衣服吗?衣服会这么硬如石头一般。”林夕眉头紧皱,立刻蹲下来。
“嗤啦”
提包的拉链被林夕迅疾的拉开来。
丫丫与马秋霞想要冲过来阻止,但为时已晚,一切都来不及了。
林夕随手提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打开来,赫然是一颗青年男子的脑袋。
再把其它的黑色塑料袋一一打开,塑料袋里装的都是人的大腿、心肺,以及手臂之类的人体器官。
赵宇博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定定的立在那儿如泥塑一般。
林夕快步走到冰箱前,迅疾拉开冰箱门。
冰箱的冷藏室内分明有两个冻得梆梆硬的人头。
“你们这群恶灵!看砂!”忍无可忍的林夕掏出一把二代降魔砂兜头向着马秋霞与丫丫扬去。
赵宇博也从口袋里掏出林夕事先给他的二代降魔砂扬向索塔与跳过来的桐桐。
“噗嗤”
“噗嗤”
马秋霞、丫丫、桐桐的身上出现了数个冒着白烟的血窟窿。
二代降魔砂深入她们的血肉之内。
但是索塔却没有受到较大的影响,只是听到“噗嗤”一声,降魔砂只在他的身上留下数个浅浅的白印子,就无力的滑落于地。
“宇博大哥,你刚才吃的韩丽丽给你做的好东西,食材百分百全是人体器官。”林夕大声对背靠着自己的赵宇博道。
“什么?”赵宇博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反问着。
林夕大吼:“宇博大哥,我说你吃的韩丽丽做给你的美食全是人体器官做的。”
赵宇博呆愣了片刻,喉头一紧,嘴巴大张。
“哇啊啦啦”
一摊腥臭的半消化的秽物被赵宇博惊天动地的狂吐而出。
“小兔崽子,你怎么不及时阻止我呢?”赵宇博恨得牙根痒痒,斯文的科学家竟然破口大骂起林夕来。
林夕抓抓头发,尴尬说道:“我阻止了你好几次,几次对你挤眼睛,你都无视了。”
“谁知道你那是暗示呢,我还以为你被沙子眯了眼睛呢。”赵宇博哭笑不得。
“我还在桌子上给你写了水字,可是嘴馋的你根本无视啊。”林夕有些委屈地为自己辩解。
“哼,别再这里拖延时间的解释了,你们两位的小命都不保了。”不知什么时候,韩丽丽折返回来。
韩丽丽狞笑着,十指伸开,暴涨到一米左右。
尖尖的十指如十把锋利的箭,闪着刺目的冷光,狠狠的戳向林夕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