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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一草,一桌一椅,别样风格里透露着奢侈,几人特意找了个转角座位,正好是主座视角盲区,在此不会被发现。
说来也奇怪,总觉得秦楚枫扮的老爷很怪异,虽贴着假胡须,但与脸上那阳光嫩面不太相符;长萧扮的虽然是仆人,跟在后面毕恭毕敬,但莫名的气场,眼神锐利有光,在看府中人手布局;婉儿扮的丫鬟,穿着婢女装,但灵动的眼眸,洁白的脸蛋,不时还有他座的目光望来。
不过,没有见到谢敏珊,她是不想别人知晓其面容,也罢,长萧知晓她有她的计划。
武二智很喜欢开设宴会,每次邀请多人,人多寿礼自然多,如今这次乃他寿辰,自然更加隆重,父子俩以及左贤王、郡主、还有上官燕都在主座,高高在上,她是替圣后前来。
上官燕望着不守礼节的王爷,他只顾着吃,满脸都是菜油,吃相也颇为狼狈,其他宾客似乎在看笑话一般捂嘴偷笑,武二智也鄙视嘲笑。
她心里一阵痛意,回想着那时王爷教她武艺,甚是多美好的画面,亲把手的教着,唯美而又浪漫惬意,曾一起漫步在田野,游览于繁市,品尝各地美食,感受特色文化,但,旅途匆匆,王爷要找的都是那个叫烈瑶之人,便觉得心里微微绞痛。
无数次她觉得,自己是烈遥多好,能被王爷此般爱恋,但就算是又怎样?各为其主有太多心酸无奈,杀子之仇,杀族之仇,仇恨太多,幸好王爷疯癫忘记了所有悲事,能像现在这般无忧无虑未尝不好。
她过来帮王爷擦脸,忽而王爷愣住,那目光她很熟悉,是一种恶意的凶狠,一种杀人的敌意,不过一会王爷傻笑,就拿着她的衣裳插嘴,然后继续开怀畅饮。
上官领主,不好意思,我父王他……
她微微一笑:没事,王爷此般悠闲自在,未有旁人琐事,也是不错。
武二智打量着左贤王,本以为他是装疯卖傻,但上次康府试探后倒也相信,而且戏弄王爷不是好名声,他人哪敢有这胆子?被圣后批评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礼相待,毕竟还希望穆郡主与武三郎成亲呢。
一边饮酒,一边赏着缥缈舟的经典舞曲,如同在缥缈舟一般,但这与那纸醉金迷之氛围迥然不同,风格可以相似,感觉不会类同。
……
天黑夜幕,寿宴过后,按理说此时宾客该各自散去,可武二智不让王爷、郡主离去,要留宿他们。
府中仆人见到长萧一行人还未离开,便问:你们几人,怎么还不离去?
仆人都已催赶,如今只能出去在想法子,可寿宴前后都未见谢敏珊踪迹,她是否安全?武二智命人领着王爷、穆郡主离去,倒不如说是押送。
武三郎望着眼神迷离的上官燕,不解何意便问:上官大人,还有何贵干?
哦,无事,只是在看此楼布局,甚是别致。
今晚满地狼藉,待下人收拾干净后,大人可随时前来。
武三郎吩咐仆人送客,望着王爷背影,她很是担忧。
……
“爹,爹,您说说话呀!”
“爹,爹,您说说话呀!”
父王,您不要吓琪儿。
父王,您不要吓琪儿。
不管穆雨琪怎么呼喊,左贤王都是重复她的话语,望着疯疯癫癫的父亲她心伤不已,那时的他多么英勇,如今竟被仆人偷笑。
仆人将父女俩带到两个房间,她想出去仆人也不让,就像是被挟持一般,坐在椅子上心想武家想干嘛,怕他们欺负心智失常的父王,内心异常焦躁,拍打着房门没有人来,不过隐约觉得烧香好闻,绵绵酥酥让人飘飘欲醉,心情也是愉悦不少。
不一会儿,她便倒在地上!
而此时,武三郎来了,一脸邪恶笑意。
她身体软绵,似乎如喝了点酒般,倒在地上眼神迷离,如醉如梦,妩媚神态,婀娜多姿,身体温热,不时嬉笑。
武三郎缓缓走近,抱着地上的女子来到床边一扔,目不转睛盯着女子那勾人体态,忍不住直接扑上来,粗鲁的解其衣裳,尽显色狼之心,而穆雨琪未有反抗,依旧沉迷于自己世界。
玉貌花容配上那冰肌玉骨,衣裳缓缓脱下,香肩裸露,如今就只有那一层肚兜了,武三郎迫不及待,想瞧瞧最里面是何种曼妙姿态?
污秽之手,伸向吊带,邪淫之嘴,拱向肚兜,似乎奸臣将要当道,小人将要得志,癞蛤蟆将吃天鹅肉。
然而
……
一根棍棒,不,是一只玉箫,如箭一般,击中武三郎大腿,而后又回到主人手中,入骨疼痛让武三郎失了平衡,摔倒在地。
呃,你,你们是何人?
武三郎恐惧不已,望着蒙着面容的两人,甚是害怕,正想呼喊时忽而一把剑插向其嘴,一甩将其甩翻在地,跪地求饶也不放过,最后其中一蒙面人抬腿蓄力,一脚将武三郎踢昏,最后就是无数次的乱打乱踢。
好了,秦兄,别打了,再打就死了。
本帅首今天就是要打死他,这个狗东西,恶心小人。
门外也有两人正在望风,还有那焦急之声:你们两个莫非在偷看郡主吧?还不快走?
听到恩人姐姐的话,长萧立马行动,穆雨琪只剩下肚兜,还在魅惑诱笑,想必是闻了怡情香才如此春意迷然,此香时间很短但只要一闻便会入迷,幸好来的及时,准备帮她盖好衣裳离开。
住手,你,退后,再退,还要退,你干嘛呢,明明有了婉儿,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长萧无奈一笑:好吧好吧,你做事慢半拍,快点,该走了。
长萧离去,留下秦楚枫帮穆雨琪整理,面前的她甚是美貌,楚楚可人,在加上这朦胧肚兜,是个正常男子都控制不住那想要求真务实的心绪。
紧要关头秦楚枫还是控制了心神,盖好衣裳抱着她就走,可谁知怀中美人忽然间抱着他,温情一吻,再吻,又吻,他自己也惊呆了,不过惊是惊,怒是怒,若来的不及时,后果不堪设想,于是走之前又狠狠踢了武三郎几脚。
……
我们如今去哪,如何逃离?
秦楚枫出来时,心情便不愉快,虽怀中美人在诱人抚摸,但他已没了一点念想,神色坚定如同正人君子般。
长萧不知发生何事,如今还是先撤离吧,四人穿着夜行衣在武府前行,府中仆人婢女众多,婉儿便用道术隐身,骗一骗不会道术的仆人婢女倒可以,可武府内也有高级道师,能察觉出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