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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前,人族大陆战火纷飞,军阀割据,老者父亲是一座城池的城主,在父亲的保护下,幼年的老者活得无忧无虑、出身高贵,不过随着城池被太宗攻破,父亲被杀,命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被俘虏成为后勤军,负责押运粮食。
一日,敌军偷袭,无人知晓敌军是如何得到行军路线,粮草被烧,后勤军死伤惨重,太宗只得暂时停下出征。
战乱中他颠沛流离,逃避屠杀,在一个被掠夺的穷僻小村,尸体遍野,无人幸免。
他刚从死亡边缘活下来,不敢停留太久,小心翼翼穿过村子,不远处村外的大道上,一小股匪兵正包围一辆马车,男子已被杀害,匪兵正抢夺女子怀中婴儿,女子紧紧抱住。
他犹豫不决,前方匪军行凶,他们要杀了婴儿与非礼女子,女子悲惨的哭喊和婴儿无辜的啼哭,他痛心不已,可如今未有这个能力,未能保护弱小之人。
再三思考,他终究离去,不过很快就归来,手里拿着石块,伏地前行,神色坚毅,趁着匪兵分心时,迅速挥去,一个、两个、至多三个,匪军有好几人,最终反应过来,对着他一通乱打,各种报复,他宁死也不愿眼睁睁见无辜之人被害。
他口吐鲜血,伤痕累累,被匪军踢来推去,正好也拖了点时间,让女子逃离,匪军拔出剑,想杀了他再追女子。
说那时那时快,就在匪军刺向他时,一把锋利长剑,从林中飞出,如电闪般划过,穿插两人,刺脖而死,最后落于树干,摇晃滴血落下。
剩余几位匪军,细思极恐,仓狂奔逃。
一位醉酒之人,武侠志气,手里提着酒罐,走两步喝一口,摇头晃脑,饮酒作乐,甚是愉悦,在乱世之中能活得逍遥自在,目光迷糊望着女子与他,还嬉笑朗诵道:
旷野有佳人,美妙颜如玉。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我心。
旷野有陋人,猥琐容如粪。
一瞧退十里,再瞧身愿焚。
此男子似乎觉得自己的诗不错,醉酒大笑,望了望他们两人,以及幼小婴儿,便继续饮酒离去。
他起身,行礼拜谢救命之恩。
醉酒男子可不管,收回剑当拐杖踏步离去,女子前去拜谢,醉酒男子望了望女子,眼神之中带了点色意,恐吓道:小妞儿,你还敢过来?不知道本剑圣喝醉了吗?你是以为自己长相太丑,还是认为本剑圣乃正人君子?
女子很是貌美,虽以为人母但甚是年轻,知书达礼是为富家千金,穿着华丽,头戴珠簪,肤色白皙,身材姣好,她与丈夫为躲避战火,结果遇到匪兵,丈夫、随从被杀,如今只剩下柔弱的她与敢出世不久的孩儿。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再说恩公此般英豪,也不像非礼之人。
醉酒男子甩了甩头发,脸上得意,顿了一会,喝了口酒,瞭望眼前村庄大火,满目疮痍,又望着柔美女子点头道:你,甚美,甚美,乱世佳人身处险境,着实让人怜惜,只是已为人母,本剑圣不喜欢啦。
男子情绪变化,时而滑稽时而坚毅,时而呆傻时而正直,饮酒,狂笑自在,不想管太多,准备离去。
他拦着救命恩人,不让其离去,请求杀了余下几个匪兵,以免祸害他人。
醉酒男子望着他,并不正眼看他,而是鄙视道:你是何人,世间怎会有如此猴领?不去统领猴子跑人族领地干嘛?
在下郝英杰,得蒙恩公相救,请恩公再杀了余下几位匪兵。
醉酒男子又喝了口酒,悠悠然然,缓缓道:当你杀死别人如同杀死蝼蚁时,你会觉得此举毫无意义,杀死势均力敌的对手才是舒心,你要是想杀,大可自己前去,本剑圣之所以杀他们,是他们那yin乱之笑,扰了耳朵!
……
原来老者名叫郝英杰,此名甚帅气,可后来为何大家都呼喊他为老者呢?长萧离去,不想打扰老者怀恋过往,来到河畔,望着那浮山堰,几处水柱从水道口,飞流直下,与地下奔腾的江水,撞击形成那洁白浪花,长萧多么想现在处于浮山堰顶处,瞭望万物之美,或许能望朝都全貌。
忽而,鬼鬼祟祟之几人,映入长萧视野,此行人都带着帘裳帽,身着皎白衣裳,不过不可能是谢敏珊,应是几位女子,长萧跟着,觉得她们几人并非好意,此处乃神盾宫总部,她们就算不轨也是与上官燕有关。
他不知晓上官燕是好还是坏,总之还是不管吧,再说也管不了,便继续瞭望景致,忽然臂膀被拍了一下,吓得他飞身逃离数丈之远,一看是老者,才松了口气,是人倒是不怕,就怕是山林野兽。
你在此作甚?
等您啊,不想打扰您怀恋沧海老前辈。
两人一笑,终究离去,离去时他隐约觉得还会来此,很想站于浮山堰顶处,望着远方那非常美景。
老者想了许多,心中感触颇深,似乎心里还有未说完的故事,两人一起封锁洞口,不让他人进入。
回至朝都,城门只能进不能出,看来有大事发生,皇宫被烧圣后大怒,命人彻查此事,极早抓捕西凉国刺客。
又是西凉国?这火明明是烈艳姨娘放的,为何说是西凉国呢?今日西凉国刺客恰好进宫行刺,被察觉,又背了锅。
在将军府上,正准备听老者为何叫老者,而不是那帅气之名——郝英杰时,上官燕前来,二话不说押着长萧就走。
上官大人,此为何意?
去了你便知道。
上官燕就像是押着滔天罪犯一般,于大街上走着,长萧觉得此举很伤面子,可不管自己如何请求,她都不松开,似乎喜欢看自己被折磨的样子,当长萧疼叫那刻,她脸上微微暗笑。
漂亮姐姐,能否轻一点,人家疼。
疼是吗?那本官再猛一点,让你疼个够。
够了,够了,你好猛哦!
道路旁的行人听了,纷纷捂嘴嬉笑,上官燕虽为女子,但也听得出来意思,便一把推开长萧,鄙视道:想不到你和秦楚枫那小子,也一路货色。
长萧按摩着手臂,确实疼得厉害,看来女子还是比男子爱好清誉,不想说太多话,来到宫中觐见圣后。
皇宫失火,圣后雷霆大怒,御林军以及神盾宫都大力清查,终于抓到了几个西凉刺客,圣后认为此次大火,以及拯救烈艳都是西凉国干的好事,便在朝堂上要出兵灭了西凉。
不过,长萧被押来,他才有最大嫌疑,因为他的噬魂箫,此乃西凉国之物,与圣后噬魂环同种功能,皆非普通物品,由西凉国一位工艺造诣极高之人锻造,以一种从未有见过之材料制成。
圣后的噬魂环从神光子处所得,神光子从虚无老人手中所得,长萧着实冤枉,此箫明明是南诏国徐宰相送给自己,可如今解释不清,未有不在场证明,西凉国几位刺客,便是那工艺府人。
长萧跳入黄河洗不清,上官燕一开始见长萧,就觉得此箫甚是名贵独特,如今刺客就是西凉国工艺府之人,便告知陛下,圣后召见长萧想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