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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羽城南,顾玉山松柏林中有一座小木屋,屋前是一片小院子,院中左边种着少许菊花,右边是一个马厩,马厩内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只是白马的尾巴上有少许红毛,可谓是千山付雪一点红。
一阵疾风,马蹄声由远至近,一人一骑急速朝木屋而来。
此时,木屋中也缓缓走出一位白衣青年,手持一把折扇,一头黑发未梳,披在身后,一双秀眼淡眉,看着来人,嘴角微微上翘,说道:“这次怎么是你亲自过来。”
话音刚落,那人已到院中,一匹枣红色骏马,四蹄漆黑,马上一位身穿红色侠衣的少女,一头秀发被扎成两个辫子,甚是可爱。少女看着白衣青年,笑着说:“怎么,你这小小木屋我来不得?”
“你呀你,在这徐国的领土上,有哪里是你这个大小姐去不了的呢!“说完白衣青年身体往右一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既然来了,就进屋喝杯茶吧!”
红衣少女冷哼一下说道:“我才不稀罕你的苦茶,这次是我父亲让我来问你,伤可好些了。”
白衣青年点头回道:“已无大碍,多谢玲儿小姐关心。”
“切,我才不关心你。我巴不得你重伤不起,变成一个瘫子,傻子,疯子。哼”
白衣青年摇头说道:“玲儿姑娘,那劳烦你和宋楼主说一声,我成雪风多谢他这些时日的救助,这份恩情,雪风永世不忘。另外当日答应帮楼主办三件事,如今这第三件可准备好,或者先行记下,来日如有所驱,我雪风定效犬马之劳。”
宋玲儿听完雪风的话,眉头一锁,满脸落寞,转而讥讽的说道:“犬马之劳,我们怎么敢让堂堂成少侠给我们做犬做马呢?”说着右手从怀中一掏,将一份书信朝雪风掷去。
雪风右手接住投来的书信,打开大致一看,一脸诧异的看着马背上的宋玲儿,问道:“这就是令尊让我办的第三件事?”
宋玲儿答道:“没错,就是这件事。哎,要不是这个狗东西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一块不决令。就他做的事,我早就想杀了他,可现在倒好,不能杀,还要保护,想想都来气。
父亲说,血玉楼不能因为一个他坏了名声,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反正你的身份要曝光了,这件事整好是个契机,不会惹人怀疑。”
说话,宋玲儿不等雪风搭话打马转身,说道:“信给你了,我也回去了。对了,你让我给你打听的柳如烟的消息,这三年他就和消失了一样,不过,我打听到他近日会去帝都青缈楼。”说完,一声驾,骏马朝山下奔去。
雪风看着疾驰的身影,不及道谢,只是摇头,对身后的木屋说道:“出来吧!她已经走了。”
话音刚落,屋内走出一个约莫六七岁的男童,眼神左右摇晃,慢慢走到雪风身边,轻轻的说:“师父,玲儿姑姑走了吗?”一边说着,一边往雪风身后躲。
雪风感觉到男童的动作,转身用折扇敲打他的脑袋,笑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玲儿姑姑又不是老虎,怎就那么怕她。”
男童揉着脑袋,撅着小嘴说道:“她是不是老虎,可她比老虎可怕千倍万倍。”
话音刚落,男童只觉得身边突然一股疾风呼啸而过,啪的一声,一条红色长鞭,在他右侧不足一公分处重重打在地上。
“好啊,你个陆云,亏得我还想着给你带好吃的,你就在我背后这么说我,看不今天不打你。”只见,原本已经朝山下疾驰的宋玲儿,不知何时已经走到院口,现在正一脸怒气的看着那个刚刚还说自己比老虎还要可怕的陆云。
陆云看到去而复返宋玲儿,登时满脸惊讶,会想到刚刚的言语和那一条长鞭,不觉冷汗直流,脸上一点一点的挤出笑容,身体慢慢的往雪风身边靠,嘴巴却开始讨好宋玲儿:“玲儿姑姑,你来啦!我刚刚没有说你,玲儿姑姑长得多好看啊,那是美若天仙,温柔可人,善解人意......”
听着陆云讨好的话,却看着陆云一点一点的往雪风身后躲,自觉有一点好笑,可想到他说自己比老虎还可怕,不由得心中还有一点娇怒,便想教训一下他,看着他马上就要躲到雪风身后,手中长鞭一扫,朝着陆云的腿打去。
陆云刚刚看到玲儿姑姑略带笑意,以为事情已经过去,谁曾想,转眼一鞭子就朝自己打来,口中大喊:“师父救我。”
本能的加快了脚步,躲到了师父身后,看着鞭子打在自己刚刚踩着的地上,出现一条印记,心中暗暗庆幸,如果刚才稍微慢一点,恐怕自己的腿要肿好几天。也更加确定这个玲儿姑姑的危险程度,都说女人变脸变得快,我这姑姑更快。
雪风看着被吓到自己背后的陆云,笑着对宋玲儿说道:“玲儿姑娘,陆云还小,说话口无遮拦,你就别生他气了。你看吓得他腿都哆嗦了,一会儿没准就要尿裤子了。”
宋玲儿看着陆云被吓得发白的小脸,又听到雪风的打趣,心中的娇怒一扫而空,却故作恼怒的说道:“哼,谁让他说我比老虎还可怕,我就可怕给他看看。还有你,不知道你怎么教的徒弟,一点长进也没有。”
“是我笨,学不会师父的本事,不管师父的事。”小陆云从雪风身后探出脑袋,一脸倔强的说道。
宋玲儿看着陆云一脸倔强的为师傅辩解,好似已经忘记了刚刚的害怕,心中也了然,雪风在陆云心中的地位胜似父母,也不与他计较,转而对雪风说道:“我回来就是想问一下,你此去多日,小陆云一个人在山上,我有点不放心,要不我带他回血玉楼可好。”
雪风抚摸身后陆云的脑袋,看着陆云的小脸。
陆云听到宋玲儿的话,在看到师父看自己,以为师父要把自己送下山,心中不想,可又不想说出来为难师傅,不自觉双手抓紧师傅的衣服。
雪风感觉到陆云的小手抓紧自己的衣服,心中了然,对宋玲儿说道:“算了,陆云这孩子认生,就让他在这山上修炼吧!我去几天就能回来,耽误不了多久。”
宋玲儿心中明白陆云对雪风的依赖,定然不会和自己下山,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在这山上她也确实不放心,本想再劝两句,可看陆云紧紧抓着雪风的衣服,也知道多说无益,便故作娇怒的说道:“哼,说的我和个外人一样。给拿着,这个是给陆云带的点心。”说着将马背上挂着的包裹抛给雪风,转身朝山下走去。
雪风接住包裹,看着宋玲儿远去的背影,微微苦笑,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师父,玲儿姑姑走了吗?”
“嗯嗯,已经走远了。”话音刚落,陆云小小的脑袋从雪风身后探出来,看着已经宋玲儿远去的背影,极安心的拍了拍直接的小胸脯。
雪风看着陆云的表情,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他,说道“你玲儿姑姑给你的点心,省着点吃,我要去办点事,三四天就回来,你自己看好家,每日挥剑百次不可少。”说完手摸了摸陆云的小脑袋,陆云听完师父的交代,用力的点头称是。
雪风点头,进屋,只留下小小陆云抱着一个包裹,看了一眼进屋的师父,又往远处看了一眼宋玲儿的背影。
天羽城南,有一座庄园,城中百姓只知道这座庄园的老板姓宋,买卖做的很大,有自己的马队,常常来往于西域、帝都之间。
此时庄园内亭中有两个人,一个便是刚刚从雪风那里离开不久的宋玲儿,另外一个是一个富商样子的中年男子,男子喝着茶,看着刚刚回来的宋玲儿,口中喃喃几句,只见宋玲儿低头,满脸尴尬的从怀中掏出一份信递了过去。
中年人接过信,略微沉吟,声声叹口气,看着眼前低下头的宋玲儿,满眼溺爱,挥挥手让宋玲儿下去,转身站在亭中,好似想些事情。
三日后
衡州城楼上挂着一具肥胖的男尸,在男尸的身旁有一条一丈多长的白条,上边写着此人做过所有的坏事。在白条的尾端,有一朵雪莲的标记。众人围观,有人仿佛认出了那具男尸。
大笑道“老天开眼啊!赵霸山,你这个畜生总算得报应了吧!”
说完便捡起地上的石子朝男尸的身上丢去。旁人一听说的赵霸山,也纷纷叫好,大喊痛快。不过多时,官府来人将众人驱散,解下赵霸山的尸体与那白条,运回衙门。
到达衙门口,衡州知府走出来,看见赵霸山的尸体,先是一怔。然后立即吩咐人将尸体抬下去,拿过白条细细查看。当看到那朵雪莲时,便唤过总捕头问到“陈捕头,江湖的事你经的多,快看看这标记代表什么?”
陈捕头走上前拿起白条,看见那朵雪莲微微一愣.,然后缓缓的对大人说道“回禀大人,这标记好像是当年天山九宫的雪莲花。
可据卑职了解,天山九宫派已在三年前销声匿迹了。”
知府大人听后微微点头,挥挥手让陈捕头退下,转身走进后堂。
次日清晨,知府刚刚清醒,发现床头有一封信。打开信封,脸色大变,惶惶恐恐的把信烧掉。来不及更衣便前往书房,启本告老还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