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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韵与妫贞向队长告别后,出了营帐,见思思来了,思思见到了斯韵,向她低下头认错。
“阿韵,我错了,我那天...那天我本不该打你的,对不起啊,阿韵。”
“哼。”斯韵的鼻孔嗤了一声,眼睛向思思一瞥,拉着妫贞,就绕行走开了。
“阿韵,你们可是好姐妹呀!她都认错了,你就原谅她一次吧。”
斯韵不顾妫贞的劝告,依旧拉着他走了,边走边说,“阿贞,你有所不知,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了某个人,日后她依然不长记性,我行我素的。”望了下妫贞,“我们走。”
身后不远处的思思站在那,眼巴巴地盼着斯韵能原谅自己,她的心好难受,她追上去,向斯韵求道,“阿韵,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放心,日后再也不会...犯这同样的低级错误了,相信我好吗?阿韵。”
妫贞也劝斯韵,“阿韵,就原谅她吧,她都诚心来悔过了,这还不行吗?”
斯韵瞄了妫贞一眼,望着前方,不阴不阳地说,“唉!我夺人所爱,人打我;人来求原谅,叫我怎么能放下仇怨呢?老子说过,和大怨必有余怨呐!”
思思点点头,走出了考古队。
“阿韵。”妫贞望着离去的思思,转向斯韵,急切地喊道。
斯韵望望妫贞,“阿贞,这是我与她的事,你干嘛着急呀?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哟!”斯韵说完,松开了他的手,走开了,捂着嘴在偷笑着,去了考古现场。
思思走在路上,有一个身穿古装的女人,她胡乱地走路,居然想走在车道上,思思以为她是要自杀,就跑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不想,那女人挣脱开了,走了,思思来不及走开,被飞奔而来的汽车给撞伤了,昏迷了过去。
那开汽车的人便是富二代鸿德,他下了车,见是思思,喊道,“思思,思思...”见她昏迷了,遂将其抱到车上,坐在副驾座上,开往医院。
在开的路上,鸿德在后视镜上见到了后排座上有人,定睛一看,他一惊,就放慢了速度,往后一望,人没了。他坐正了,揉揉眼,自言道,“是不是最近...本少爷睡眠不足的原因啊?”
汽车正开着,鸿德又见到了后视镜里的那个人,他鼓足勇气,望望后视镜,问他,“诶兄弟,你是人是鬼呀?什么时候上车的?你...又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呢?”
“本公子名叫褒洪德,来自几千年前的西周,至于...何时上来的?我也不知,还有,本公子是人,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鬼。”
鸿德点点头,望了下后视镜,“哦,兄弟,一会儿呢,我将这姑娘送去医院治疗,你呢,就待在车里,哪也别去,还有你既来了现代,就要做个现代人的样子。”
“哦。”褒洪德应道。
褒洪德又道,“这位仁兄,我可以帮你的车快些到达你所说的医院。”
“哦!”鸿德有些半信半疑地。
褒洪德施展法术,将食指与中指并列指向前方,汽车狂奔向前。
到了医院门前,鸿德下了车,又提醒褒洪德,“褒兄,千万千万别下车,懂吗?”
“知道了,快去吧。”褒洪德点点头。
鸿德从副驾座上将包思思抱着奔往医院,边跑边喊,“来人,急救!急救!”
主任医师周旺走来,望着鸿德手上的女子,让护士将手术车推来,鸿德将思思放在手术车上,护士们将思思推到了手术室中,手术室的灯亮了,外科医生周旺为思思进行了全面的CT检查。
鸿德在室外坐立不安。
周旺正想对手术台上的思思进行输血,他在灯光下见到了她的面孔,感觉有些熟悉,似乎认识了许久,他摇摇头。
“周主任,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疲劳了?如果是的话,那就找别的外科医生代替吧。”周旺身边的一个护士见周旺有些疲劳,便好意说道,她正要转身去外面。
周旺攥住她的袖子,“不用别的人,我能行的。”
这时,包父包母赶来了,见到了鸿德在来回徘徊,他们并不认识鸿德。
鸿德见他们向这边走来,他走上前问道,“敢问二位是不是思思的家属?”
他们点点头,包母问他,“思思的伤势怎样了?”
鸿德扶着包母坐下,安慰道,“伯母别急,您先冷静下来,思思已在手术中,相信很快就会有好结果的。”
鸿德的话刚说完,思思被推了出来,包母走上前,喊思思的名字,护士嘱咐她,“病人尚在昏迷中,不可大声喧哗。”
晚上,妫贞在用晚餐时,他望向斯韵,放下筷子,说道,“对了阿韵,前些日子,思思被人开车撞成了昏迷,现在医院重症病房里躺着呢!”
斯韵一听,立即放下了筷子,转向一边坐着的妫贞,“阿贞,你明天陪我去趟医院,看望思思,好吗?毕竟是我....无礼在先,才会令思思这样的。”
妫贞听后,微微一笑,点点头,“好吧,我的斯大小姐。”
“来,吃菜吧。”斯韵笑笑,用筷子夹了些牛肉给了妫贞。
医院中,值班医生周旺正在从走廊走来,一间间病房在查看着。
从古代穿越过来的申氏正好站在包思思的病房门前,见房门半掩着,透过门缝见到里面并无一人,申氏推开了门,轻脚走了进去,来到床边,一见到床上躺着一个闭着眼的是褒姒,她大喜,心想,“诶,居然...没有丫环和侍人侍候她,正好,现在是让本后一报此仇的时机到了。”想着,便拿起思思身上的被头欲捂死思思,可就在她要动手捂死思思时,周旺从门缝中见到一个身穿古装的女人,他感到奇怪,便轻脚走进去一看,拍拍她的肩,申氏头一转,将他一吓,他笑道,“你要是不转身,我还以为...是僵尸呢!”周旺说着,仔细地望着申氏,感觉好熟悉,他的脑子中浮现出一个女人在门前喊他姬宫湦的画面。
“大王,且先坐下休息片刻。”申氏扶着周旺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为他倒了杯水,递给周旺。
“大王何苦纡尊降贵...来这...当下人呢?走,跟臣妾回去吧,回到王宫中,处理朝政吧!”
周旺放下茶杯,望望医生的白大褂,转向一旁站着的申氏,笑道。
“王后,此非下人所干之事,吾...乃一大夫,此...职责耳!望王后勿怪之!”
申氏疑虑道,“大王,敢问您....这大夫为何?此莫非...为我大周之官职乎?又如何穿此白衣?大王之心...是否糊涂了?”
周旺摇摇头,“非也!寡人非是糊涂,而乃...入异世也!王后又岂能知之?”
“臣妾...”正当申氏辩解,门外走进来包父包母,包母见到申氏站在周旺身边,还身穿古装,还以为鬼怪呢。
“啊...”包母竟吓得昏了过去,包父将包母扶到另一个病床上,周旺按了包母的人中穴,她醒了,周旺向包母解释道。
“伯母,是这样的,您别怕,那女人这里不好。”说着,指着头脑,又道,“您别害怕,是她乱闯进来的,我也不知道她会来这,望伯父伯母见谅!伯母好好休息吧,我这就带她走。”
包母闻听后,点点头,“好。”
周旺拉着申氏出了门,要带她回家。
走在路上,申氏问道,“大王,为何要回家?不是叫什么摆驾回宫吗?侍人宫女到哪里去了?还有,为何....有这么多的怪物在走动呢?这一切一切的,是怎么回事?本后在哪里?现今是何时?”
周旺听罢,一拍自己的脑门,不耐烦地道,“唉!现在可是21世纪17年代,距你那大周王朝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你这是在大马路上,那些所谓的怪物...就是汽车,到了现代,哪有什么侍人宫女啊?你还真当你是王后呀!是的话,也只是废后而已,走吧!”将她硬拉回了家。
周家,一进门,周旺拿了双凉拖鞋给申氏,望着申氏说道,“将你的鞋子脱掉,换上它。”
申氏穿着拖鞋,进来了,周旺指着这些电器设备,告诉申氏,“记住,这些怪物,你别碰它们,会咬人的。”又道,“我这就去拿衣服给你换洗。”
周旺这就去将姐姐出嫁前留下的衣服拿给申氏,望着站在客厅中的申氏,“走,去浴室,我告诉你怎样开热水?”带她去了浴室,教她怎么使用淋浴。
“哦,我知道了,大王。”申氏也不管周旺在浴室中,就脱衣服,周旺快步走了出去。
申氏洗了一会,突然大叫一声,“啊!!!”
周旺在看电视,闻声,来到门外,问道,“你怎么了?”
“大王进来,臣妾害怕,这东西...烫烫的,好难受,人家好难受呀!”
周旺闻听后,告诉她,“那是热水,是花洒喷出的热水,你可以找个盆子,将热水放进盆子里,用毛巾在盆中洗。”
“哦,臣妾明白了。”
不一会,申氏穿着睡衣出来了,披散着长发,走到周王面前,坐在沙发上。
周旺脑子里浮现出了申氏在周王宫的那一幕场景,申氏长发飘扬,走近周王,满肚怨仇的喊道,“姬...宫...湦。”她恨不得将周王掐死,周王穿好了衣服和鞋子,下了地,拉着申后出了寝宫,边走边向申后求饶道,“王后,寡人就这一次,绝对没有下一次了,王后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啊!”
周旺想罢,只见申氏越坐越近,他倚在沙发背上,用靠背捂住脸,只见电视上放映着周王被申后训斥的那一幕。
周旺只见申氏在看着电视,拿开了脸上的靠背。
“啊!!!”申氏啊的一声用靠背捂住了脸,周旺拿开了她的靠背,称道,“你害什么羞呀?与你何干?”
申氏坐着看了下,笑笑,她指着电视,转向周旺,“大王你看,我们怎么会在这里面呢?你能...你能把它弄出来吗?”
周旺望望她,“好了,别罗嗦了,去睡觉吧。”
“睡觉?何意呀?”申氏诧异地问道。
“哦,就是你们古代的就寝,你去就寝吧!”
申氏闻听了周旺之言,点点头,“好,你也早点就寝。”
周旺关了电视,带她去了客房睡,申氏二话不说,乖乖地听话,上床休息了。
穿越后的褒姒独自走在路上,无处可安身。
这时,妫贞和斯韵去超市买吃的,由此经过回家,见一个穿着古装的女人坐在人行道的阶上,褒姒在四处环望,见到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向自己走来,她欣喜若狂,站起来走到斯韵面前,笑道,“敢问姑娘,此地为何处?现今为何年?本宫怎会在此?本宫若不理周王的烽火戏诸侯之邀便好了,可没曾想,竟来到了这陌生之处。”
斯韵望着褒姒小心地问道,“你可是...王后褒姒娘娘?”
褒姒呆呆地望着斯韵,点点头,反问道,“你是如何得知...本宫的身份的?”
斯韵呵呵一笑,望望妫贞,转向褒姒,“王后,此为现代,也就是你们大周往后的两千多年,二十一世纪十七年代,我和妫贞都是从周朝穿越而来的,还能不知...烽火戏诸侯之事吗?走吧!跟我回宫吧!”
斯韵笑笑,望望一旁的妫贞也在偷笑着,三人回了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