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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白云苍狗。把时间的指针往回拨动,往事便浮现在眼前。
那是看似普通的一天,沈婵的爷爷已经因为脑淤血住院已经接近半年时间。病情相对稳定但因为身体等方面原因医生并不建议进行开颅手术治疗,血块一直在颅脑中存在。
家里上下谁都知道不久的将来会有那一天的到来,沈婵也不例外。
沈婵的母亲和婆家关系并不怎么好,早些年里爷爷不许她母亲进门。沈婵也不知道具体原因是什么,父母也都不曾提起她便不多问。
沈婵曾做过一个梦,一个无比真实的梦境。在她的梦里自己是以上帝角度并不参与其中人物活动,只能静静的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那个梦是一个大雪天,如果没有记错时间应该是那年的大年初二。一对年轻的夫妇被男方父母从家里赶出来,不管他们在楼下怎么叫门父母依旧置之不理。
年轻的妇人怀里抱着刚出生不到四个月的孩子,隆冬的风把婴儿的脸吹的通红。孩子因为冷便开始哭喊,妇人便开始拍着她的肩膀安抚着。
这时孩子的奶奶打开了窗户对着楼下的夫妇喊到:“该回哪回哪去,在这哭扰着邻居休息!”
年轻的夫妇听后便带好东西,抱着孩子离开了。婴儿早已停止了哭泣,她睁着那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母亲的泪从脸颊划过。
梦醒时分,沈婵感到心口疼的发慌,便坐在那里呢喃:“这……是真的么……为什么?”
第二天清早,沈婵控制不住好奇心便开口“妈妈,我能问你个事情么?”
母亲听后便停下来,示意沈婵继续说下去。“妈妈,为什么你之前不去奶奶家哎?”
母亲低下了头,慢慢说道:“你爷爷奶奶不喜欢我,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把我和你爸爸赶出来,那个时候还是……大年初二。”
沈婵听后便不再发问,低下头继续消灭她的早饭。她不想提起让母亲伤心的事,有些事她也不愿知道。
她突然意识到:等等妈妈说的是大年初二,这个时间怎么和我梦里的时间一样!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哎?!
沈婵第一次怀疑梦境的真实性,相对于之前的那些昨夜这个梦显得过于真实和沉重,让她感到有些措手不及。有些东西是她所理解不能的,但足以勾起她的好奇心。
吃过早饭,沈婵背起书包往学校走去。看着梧桐树梢有些发黄的叶子,情不自禁的嘟囔着:“呐……秋天来了,卫生区可有的扫了呢。”
沈婵虽然还不满十二岁,但有些事情她清楚的很。家人把她当个小孩看,觉得和平常孩子没什么两样。
她明白,在不久的未来,爷爷的死亡会是拉开诸多事情的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