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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神女,随我母亲一起进入南云之原的,难道只有你一人吗?那些跟随着你的其他人呢?”
“嗯?小巫女,你主要是想问银芮和金麟吗?”
“是啊,我听说他们被两位爷爷封印了,可是后来封印却被无端解开,是什么人可以解开蓝伽两家的死契封印呢?”
“嗯,没错,金麟在进入神域之前,就被封印在了启灵山后峰的神坛之中,那便是蓝伽两家术士提前布置好的阵法,至于银芮嘛,他可是一直在奉我之命,追杀你呀,不过嘛,我可不认为他真的会将你杀掉,结果也如我所料,你最终还是不知所踪,哼哼,银芮这只狐狸,还真是一只狐狸,老实说,我根本看不透他,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道理可循。”
“据我所知,解开金麟和一干小妖封印的人,正好也是银芮,因为他觉得复活我的时机到了,这一点并没有错,因为他感觉到了封印我的力量正在减弱,是我释放出的幻妖给了他判断的信号,至于他是如何解开蓝伽两家封印的,这还真像是一个谜啊。”
“听上去,你并不是绝对的信任银芮,那为何还要把最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做?”
“嗯?你是想说让他协助蓝家小少爷找到你并带你来这里的事情?”
“没错。”
“哼哼,那是因为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了。姑且不说金麟被封印了,就算没有被封印,他也做不好这件事。而无论银芮可信与不可信,他都一定会去做,并且做好这件事情。”
“为什么?”
“你想啊,小巫女,无论银芮是真心跟随我,还是抱着其他任何目的假意靠近我,他都一定会找到你,并将你带来这里,而不是将你隐藏并保护起来。”
虽然我不能完全理解堕神女这句话的意思,但我至少明白,这就是银芮和梅歌行之间的区别,梅歌行一定会选择将我小心的保护起来,而银芮则必定不会这么做,说不上来为什么,大概是处事风格不一样,毕竟,银芮是强大的战斗型神使,他可不是为了保护弱者而存在的。
“就算是这样,你就不害怕像银芮这样强大的妖怪会对你不利?”
这个问题听上去,就像是我在特地针对银芮,并不是这样,如果堕神女对银芮有了戒备之心,那么银芮就有面临危险的可能,我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堕神女的本意而已。
“哈哈哈,知道为什么我不担心他有一半的可能会让你将我再次封印吗?”
“为什么?”
“因为那会要了你的命,你会像朔月一样,在一瞬间烟消云散,香消玉殒。”
“我不过也是赌一赌罢了,看来是我赌赢了。”
不明白,实在是不明白,眼下最让我纠结的人,莫过于银芮,他虽然一直都比较冷淡,然而我却不认为他是那种会背叛母亲的人,可他的行为又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正因为银芮也算得上是稀世的大妖怪,所以我当然更希望他能为我所用,如果实在不能,我也只能找个机会顺手将他一起解决掉。”
堕神女最终还是露出了她的杀意,不过,即便她是堕神女,要杀掉这样的大妖怪也绝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这也是为什么就算她并不完全信任银芮,也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的原因。
很矛盾吧,很多时候就是这么矛盾,因为有些人注定让你难以取舍。
“不过小巫女,你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别忘了你只剩下两次问我问题的机会,可别浪费了,今天先这样吧,过两天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语毕,堕神女便消去了气息。
“虽说我平时并不怎么关心这些事情,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如果我多了解一些,也就不至于…,哎!”
红枧因为被蓝宫洺的水晶链所束缚,因此也只能与我一起,一直被捆缚在这天御柱上,此时的他不禁发出感叹,他大概还在为自己的错误而自责吧。
而蓝宫洺则一直依靠在石壁的角落,漫不经心的吃着他先前采摘回来的果子。
“蓝少爷,你说,伽总他们此时在做什么呢?”
在这种什么事都做不了的情况下,我很自然的想到了伽南庭,一直跟在他身旁的我,如今见不到他,还真有种怅然若失的落寞感,不知道伽南庭是否也一样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感到失落呢?应该不会的吧,毕竟,在他身边总是有很多人跟随着。
而梅歌行一定很焦急吧,总是让他担心,还真是觉得辜负了他这么多年来的细心守护,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希望他不要太过伤心和自责。
“哎,小司,你现在就不要惦记其他了吧,不过凭我对南庭的了解,他绝不可能那么容易放弃,所以不用想也知道,他此刻定是在寻找各种有可能抵达南云之原的方法。”
不愧是伽南庭的发小,对他真是十分的了解,不过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我还真是问了一个很没意思的问题。
“小司,此刻你就实话实说了吧,其实,你是喜欢南庭的吧?”
“诶?蓝少爷,你不要乱开玩笑。”
“小司,虽然我不是笑,但你也不能左一个蓝少爷,右一个蓝少爷的叫吧,叫得我都快有一种穿越的感觉了。”
“那以后就叫你蓝宫洺了,反正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也省得和你客气。”
“呵呵,蓝宫洺好,不过你在我面前就不用再装了吧,好歹我也是男人,还能看不出来,你早就表现得昭然若揭了好吧,其实你暗恋南庭对吧。”
蓝宫洺一脸坏笑到,而我则真的相信了他的话,而显得有些忐忑。
“啊?不是吧,真有那么明显吗?”
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好歹坚持不承认啊,那样他也会怀疑自己的直觉吧。
“你这是承认了吧,哎,南庭总是这么受女孩子欢迎,不过小司,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因为南庭,必定是属于笑的。”
蓝宫洺很认真很严肃的看着我,关于这一点,我没办法和他这个丧失理性的人去争论,但至少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如果在堕神女的封印解开之时我还活着,我就必定会阻止她以牺牲蓝宫洺为代价去复活蓝宫笑,因为我很清楚,人死是不能复生的,即便有这样那样的禁术存在,那么,被复活的那个人,也一定不是蓝宫笑,因为,人之所以是那个人,是需要有其活过的证明,蓝宫笑出生过过,存在过,也被人记忆过,但仅仅只是年幼时的那几年,在那之后的蓝宫笑,是不存在的,被复活而来的蓝宫笑,充其量不过是被法术强行附着灵魂的行尸走肉罢了。
“切,放心吧,知道了,伽总是属于笑的,永远都是,行了吧,更何况,我也不可能再回去他身边,这份暗恋也将永远被尘封。”
我只好顺着蓝宫洺的话去说,虽然这也是事实,令人伤感的事实,而他听见我如是说,则略带悲伤的笑了笑,也不再多说其他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