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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不知道,在这船舱的密室里,苏如一袭血衣躺在地上,身上残绕数十条鹅颈绮罗皇冠蛇。
清浅只知道,自己又活过来了。清浅醒来躺在严眠的怀里,被严眠紧紧的抱住,严眠用力的,让清浅有一些疼,于是轻轻挣扎。见清浅有了动作,严眠松开了清浅,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
清浅吐出嘴里的碧洗石,用手帕包好放进腰带间,见自己安然无恙,放下心来,对严眠的询问避而不答,反问严眠:“感觉好点了吗?”
严眠闻言,轻刮了一下清浅的鼻尖,笑道:“精力充沛,只是不知,浅浅为何要脱我亵裤?”
清浅才反映过来,看了一眼严眠,发现其身无寸缕的将自己单手抱在怀里,理直气壮:“你以为我诊病不收费的吗?”
严眠笑问:“那你收够了吗?”
清浅摇头道不够,随即手又在严眠身上揉捏了一下,才道:“这下够了。”严眠轻笑:“可在下认为,还不够。”言语之中有一些旖旎,清浅冷淡的看了严眠一眼:“精力充沛,能不能自己穿好衣服?”
严眠扬了扬自己手上的右肩,答不能。清浅无奈,只好帮严眠把穿衣,给严眠穿亵裤的时候,严眠坏笑着问清浅:“这次不收费了吗?”清浅本来有些脸红,见严眠这样打趣自己,便在小严烈身上揉捏了一把。严眠没想到清浅如此直接,有些愣住。清浅看着严眠的表情有一瞬间错愕,打趣会去:“怎么,现在还卖起乖了?”说罢又再揉捏了一把,却感觉手感不同,有些异动,清浅低头一看,小严眠,有一些反映了。
再抬头看严眠,面色泛红,有如血滴。清浅笑意更甚,没有再言,继续低头帮严烈更衣整理,有意无意的撩拨,全都整理完毕之后,清浅凑近严眠耳边,笑意明显道:“继续忍着吧,任重道远”。
清浅笑的有恃无恐,严眠看在眼里,心头有些微微的情愫。平日里看似冷色如冰的医仙,私下去也毫不做作,还不害羞,还有些腹黑,让自己不知所措。
见严眠依旧没有说话,清浅开口询问:“你醒了多久?”
“大概三个时辰”
清浅琢磨了一下,那些黑衣女子应该都走了,不然就赶不上温泉解毒了。于是清浅扶着严眠,离开了这码头。把严眠送回皇子府时,清浅再三交代严眠,在府内好好修养,如非要事,不要出府。
严眠低头正色,话语却撩人:“这太难了,我每天都想你很多次。”
猝不及防被撩了一脸,可清浅想对冷静,她说,有个词,叫意,淫。
……
回林府后,本来打算再思考一下线索的,结果林佳娟告诉自己,府内来了一个年轻的将军,听闻是皇上派来保护你们的。清浅一笑,此刻正好缺个帮手。
随林佳娟去见了这位年轻的将军,沐轶。皇上说,清浅一个人不安全,于是派个人保护自己,但皇上提起清酒的盛情,清浅觉得,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保护自己,但其实,多半是保护清酒,清酒和皇上的关系,有一些非比寻常。
拉着林佳娟在暗中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这年轻将军,和清酒玩闹的甚欢,清酒这孩子,极为闹腾,一会儿要比试武力,一会儿要比试轻功,躺躺一个边疆将军,被清酒当成捉迷藏的玩伴,看这将军的态度,还不亦乐乎。林佳娟暗对清浅道:“这沐轶将军,年轻有违,从小进军生活,一身腱子肉,有勇有谋,在边疆镇守多年管理那些流民罪犯,从未发生过叛乱。还以为会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看他对清酒的态度,有些不竟然,极好相处,还生的极为帅气。”
清浅盯着沐轶看了好一会儿,七尺男儿,在边疆镇守多年,晒得一身小麦色,笑起来,嘴里的小白牙很是明显。这个世界里没有烟草,每个人牙齿都特别白,长相好看者,笑起来,添几分魅力。这沐轶虽然看似年轻,但久经沙场,眉眼里有一些智慧沉淀,眼神看起来,有一些锐利。她觉得,一个人聪慧愚笨,可以从眼神探究。凭着一双眼眸,便可以判定沐轶此人,极不简单。一个年轻有违的将军,被皇帝派来当一个小孩子的玩伴兼保安,前途有些堪忧,但这沐轶并没有表现出不愿,反而乐在其中,这份沉稳与不急躁,有些难得。清浅自己也想夸奖一翻,但是想到林佳娟向来眼光甚高,不轻易夸人,见林佳娟少有的夸了沐轶,于是便打趣林佳娟:“怎么,看上了?”
林佳娟面色一红,道了句:“只是比寻常男儿特别一点而已,我中意的,是当今太子。”
清浅心中一沉,林佳娟中意的,竟是严烈?想起严烈身边那位美若天仙的苏如,又想起严烈突然在修罗以背替自己挡箭,清浅心里有些道不明的滋味,直觉林佳娟的中意,可能会被辜负,于是并未赞同,对林佳娟道:“严烈此人,生性轻浮,身边还有一个苏如,你……”
“其实不尽然”林佳娟打断清浅,又道:“太子殿下便得到皇上盛宠,却不恃宠而骄,反而争气的很,文武双全,勇谋双有,太商其实内部不太平的,有很多逆贼想要谋反,都是太子处理的,年纪轻轻,功绩显赫。变得轻浮,是在被立太子之后,我猜想,他是无心皇位,或者不忍手足相残,所以故作轻浮,中日游于花楼,不管朝中事物,大概是想让皇上,立二皇子为太子。”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难怪从严烈的眼神,并不像他的为人一样,浅显刻薄。
“二皇子呢,从小便沉稳老练,人品还是战绩,无一不必太子差,因此很多朝中大臣都上书建议皇上另立太子。可太子殿下越是分毫不争,皇上对太子殿下,越是宠爱。令力太子之说闹得满堂风雨,可皇上屡次避而不提,丝毫没有另立太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