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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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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初遇
  细雨绵绵,多雨的季节,免不了让路人停下脚步,会在路边小店的瓦檐下歇歇。
  路旁一间毫不起眼的客栈,这一来,却热闹了不少。“快快快,在这里歇歇吧,”一行牵着马的商贩把马快速拴好,小跑到店里“哎呀,这雨下得真不是时候,衣服都湿了”一位留着八字胡子,看似掌柜的人说着,还一边梳理身上的衣物。这时屋檐下有人道:“谁说下的不是时候,老子看这雨下得就是爽,哈哈哈……”
  大伙被这爽朗的语气吸引,视线扫来扫去,一群人中却寻不来是谁!只听又一声“好酒啊,也是好雨!喝……”寻着声音才看到屋檐下躺着一个酒鬼,或者说一个酒鬼乞丐!
  “你这酒鬼倒是悠闲自在的嘛!”店小二看着檐下摊着个人呥到“喂!我说你这人别弄脏了我家门面啊!”旁边一老者上前道“算了,算了,天也下着雨,就让他在此歇会!”小二听后,“是,掌柜,那我先照顾客人了。”不一会,小小热闹也就散了!
  老者走上前,反扣着双手,眼望着这遥遥烟雨却不看墙下的酒鬼乞丐道出:“你,回来了?”
  酒鬼乞丐依着墙角,将手中酒灌了一口“嗯?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回来!”
  雨,一场烟雨。檐,避雨屋檐。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小凡,小凡你来朗读一下这首诗”一间草堂上灰衣先生一手捧着纸书,一手拿着木尺背着手,看见一学子又在学堂上玩闹,这才叫住:“小凡,来念念,我们念哪了?”
  课堂下最后一排独坐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孩子,孩子只有前额留着枯乱的刘海,穿着一身衣服脏而破,一看就是一个穷苦出身的孩子。而此时他正用一只纸飞机准备撒出去,却被先生叫住。
  “呵呵,先生,您天天让我们这样摇头晃脑的,我觉得好无聊啊。”孩子抓着纸飞机,背着双手站直了,低着头!
  灰布先生却已经走下课堂,弯着腰,手上的木尺伸到面前“你这小儿整天不学无术,你父母是让你来念书的,不是让你天天在课堂上耍闹的!”孩子把头埋的更深了!
  “唉,你这孩子,把手伸出来”,啪啪啪,先生在孩子小手掌上打了三下“好了,站到堂外面壁去,嗯”话落,孩子撅着嘴走出草堂……
  先生看着孩子的背影也没有再说什么,摇了摇头“好了,大家不要学小凡啊,好好念书以后出人头地,这样就对得起辛苦供你们读书的父母啊!”说着转身继续念着“鹅鹅鹅……”
  先生一转身,小凡邻座的两个小儿偷偷看着面着壁的她“哈哈,凡儿真是活该,小动作搞得声音太大了,只抓到他也是活该!”“嘿嘿嘿,看他那怂样,好笑好笑!”
  六月的天,这天说变就变,突然飘下细雨来,
  小凡把脚向前挪了一挪,“倒霉,这雨下得真不是时候”
  “小姐啊别调皮,弄湿衣服的,看你的鞋子都湿透了”不远处传来一老婆婆的声音,她撑着纸伞,一手牵着一个与小凡年纪相当的小姑娘,小姑娘看着调皮的很,身穿一身天蓝色的衣裳,而脚下的黑布靴子已经湿透了,但是那位所谓的小姐却一脸喜悦“吴奶奶这雨下得好清凉呢,平时都很少出门,更别说下着雨了”
  吴奶奶拽着自家小姐道“如果不是你调皮闹着,把好几个先生气跑了,老爷夫人也不会学着表老爷家那样,把小姐也送到这学堂来念书,你这孩子……”接着又说“你不要玩了,今天可是面见先生的日子,这样不端庄,会让人说没教养的”
  “哼,说就说,我才不在乎呢,爹爹整日忙着生意上的事,娘亲也每日和七大姑八大姨的打麻将,哪有真正陪过我,就知道把我关在房里与先生摇头晃脑,哈哈,这次能出来真是太好了!”
  “嘿嘿,七大姑八大姨,哈哈……”小凡站在墙角听着这女孩抱怨,不禁笑出声来。
  这一句声音不大,但能被小姑娘听着,众人寻声去,看着一墙脚下站着一个皮孩子。
  “奶奶,他在干嘛呢”小姑娘望着小凡,“呵呵,这孩子估计学堂上不认真念书,先生让他面壁罚站呢!”吴奶奶乐道。
  小姑娘连忙牵着吴奶奶的手走到小凡跟前,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小凡“喂,你干嘛了!”
  小凡撇了女孩一眼“切”了一声,然后不在理她!
  “嘿嘿嘿,说你呢!”小姑娘又呥了一声!身旁的吴奶奶看着小凡不理自家小姐,拽着小姐手道“小姐,我们走吧,先生还等着我们呢!”
  小姑娘转过头“嗯,好吧,喂,那个罚站的,我们走了!”说着随着吴奶奶走向学堂。
  小凡听着一干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转过头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她是来学堂念书的吗?”他又转了个身,看这飘着雨的阴天,看着滴雨的屋檐,又伸出手掌,让雨打在手上,笑了笑“这雨下的是挺清凉的,下得真好!”
  “铛铛铛“下课了!
  雨还在下,草堂里的学子们由于雨天,不能出去玩耍,都闷闷不乐的趴在桌子上、窗台上!
  二、追忆
  ”凡儿快跑。快跑出去,快“只见一个衣着破烂的妇人推着同样衣着破烂的少年往外跑。少年顺着妇人推着的方向死命的跑。一口气跑到了学堂。此时堂上先生又在摇头晃脑念着诗词。小凡趁他不注意偷溜着钻上自己座位上了,同桌的狗娃子凑过来说道:”又去干嘛去了,先生可要罚你。“”嘿嘿,不告诉你“小凡撇了撇嘴眼睛转向学堂上穿着蓝色衣服的小姑娘,心想:还挺认真。
  ”好了,今天课就到这里吧,大家把今天的诗句抄写个十遍,背熟咯,明天我要检查检查“合上了书本,又看了看小凡位置,看那小娃娃突然在,一脸严肃的”哼,小凡,你跟我出来“。
  这话一出,不只是小凡心慌,堂上气氛都凝聚了。大家小声议论着”这次小凡一定退学了“”可以不是嘛,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天天干嘛啊,小子也不安分点“”我听说他家情况不好,家里一塌糊涂的。“
  一旁的亦织收着桌上的书本,也是听的入神。“哎呀,怎么办”。突然肩上被人拍了拍,“亦织,我们一起回家吧”,原来是吴小姐。亦织笑了笑“好呀”。
  小凡随先生到了内堂,地方不大,正中挂着个山中仙鹤图,两边摆着太师椅,先生正坐在一把上。看着小凡进来说:”说怎么回事,今天又干嘛去了“。小凡不敢抬头,没有说话。先生又道:”之前要不是你母亲苦苦哀求,我怎么会让你入学堂来。你却每天不学无术,整天吊儿郎当的。在学堂上不念书也就罢了,现在还逃学。“小凡小心抬了抬头:”先生,今天这个真有原因的“。先生气呼呼道:“你能忙什么事,这次又找什么理由,是王大爷的牛丢了还是麻婆婆家鸡丢了。”小凡一脸委屈说:”都不是,今天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来找爹,爹就让我去找娘,找到娘后我才来的,所以就来晚了。“”嘿嘿嘿,这次找娘了?走,找你娘去,这次我要她直接打消你再入学堂的念头。“说着,一手拎着小凡走出学堂。
  不一会,先生拎着小凡快到家院篱笆外时,看到篱笆外围着一圈邻居街坊。不知发生了什么。先生仔细看看过去,看到有几名衙役,地上躺着几个人,浑身血迹,不由往后退了几步。小心转过头看着小凡小声说:”出事了,出事了。。。。。“小凡看先生脸色不对道:”先生,怎么了“说着正想要走上前看看,却被先生一把抓住,小凡这时才反映自己的爹娘出事了,大声喊”爹娘......“立马被先生捂住了嘴。先生一边死捂着小凡的嘴,一把抱着小凡往家里跑。
  一会的功夫到了自个家,先生夫人沈氏见状,起身停下手上的针线活说道:”怎么了这事,怎么把孩子弄成这样“。先生死死抱着半路昏过去的小凡,朝沈氏用手挥了挥说;“快,把门锁好。”沈氏看先生这么慌张没再问立马去把门锁好,先生把小凡抱进屋将其躺好,沈氏也跟了进去。两人站在床头看着这个做着噩梦的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是?”沈氏终于还是开口了。先生一脸严肃,紧锁着眉。'老头子你倒是说啊?“先生摇摇头,找椅子坐了下来”哎,还是来了“。沈氏看着先生这样,一脸吃惊:“你是说他们找到了?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我看到他们都是挑断手脚,割喉而死的。真的好惨啊”。“十五年了啊,怎么就是不能放过他们呢?”说着用手捂着嘴不哭出声来!
  先生一边轻抚山羊胡子,一边叹着气:“剩下这孩子,我们还是交给白居客吧。”“嗯,也好,越快越好”沈氏擦擦脸颊的眼泪。先生说完已经抱着小凡了”在我回来前你安心呆在家里,等我回来。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沈氏一边开着门一边说道:“路上小心,开去快回。”门外已是倾盆大雨,沈氏就给先生披了件雨披斗笠,把门锁好后坐在窗台看着消失在雨中的马车。雨下得越来越大,雨滴从窗外溅到了沈氏的布衣上,可是焦虑让她无存在意这些。。。。。。
  经过两个时辰的马车,先生带着小凡到了城外的一个小集镇上,马车在一间叫枫林客栈前停靠。先生用雨披裹着小凡,抱着小凡就往客栈内堂走去,店里小二见状连忙迎上去。“我要见白居先生”“好的,您里面请”小二匆忙去叫先生。
  小凡在来的路上就已经醒来,可是经过这样一天已经吓得不清,卷缩着身体,眼睁着一句话也不说,蹲坐在椅子上。先生看着小凡一直摇着头。
  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先生转生迎去正要进门的白居客。来者白居客一身青衣,满头的白发。“沈兄,这是怎么了。”这孩子是?“两人盯着椅子上颤抖的孩子。小凡双眼无神的发着呆,身体不时发颤。”白居先生,可还记得十五年前那场大雨.......“沈先生又抚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然后转身看着窗外的烟雨。
  三、缘分
  竹林,风雨。一片竹海在风雨中疯狂的摇晃着,雨是越下越大。“快,前面有个竹亭,我们到那边躲躲”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一身黑衣,身上数道伤痕,半搂着一个身怀有孕的女人。“嗯,陨云他们,他们没有追来吧?”男子把女人安放在竹凳上,双眼看着女人的双眼,一句话不说,女人也目视这男人。然后深情的抱在了一起。
  雨下的很大,一会儿,亭子远处突然出现六个人影,同样一身黑漆漆的湿衣,每人手上都拿着各自的兵器,一步一步朝那对男女走来,风雨与他们无关。靠在男人怀里的女人看到了他们吓得起身看去“他们还是追来了,追来了,啊,啊,啊”女人哭着瘫坐在地上。男人倒是淡定些。拿起靠在一旁的黑剑起身,扶起女人看着他,为她拂干两颊泪道:“我来挡住他们,你快走,能跑多远跑多远。”女人听后更是哭得厉害,死死拽着男人的衣裳“不,我不会离开你,就算死我们也要死一块儿”“不行,我们死不要紧,我们以前做的一切能让我们死一百次一千次”男人用坚定的眼神死盯着女人,说完又看着女人的凸起的肚子,用手轻抚摸着“浮红,但他是无辜的啊”不由吻了一下女人的嘴“快走吧”说完,陨云挣脱浮红拔剑朝那六人杀去。雨中六人也都亮出兵器朝男人杀来。浮红还在亭中纠结走还是留的时候,陨云已经被六人重伤在地,口中更是吐血不止。浮云见状爬上前跪在陨云身旁“求你们,放过我们吧,从此我们会把该忘得都忘了的,不该说的绝对不说。求你们了”还不住的在泥水里叩头。六人见状停下手中动作。其中一人用手中巨镰指着浮红道:“都是你这个女人,害我们兄弟如此自相残杀,我第一个先杀了你,去死吧。”“不要啊,大哥”重伤的陨云把浮红挡在身后“她已经是我的妻子,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了。求大哥放过我们吧”那男人放下巨镰眼神吃惊道:“什么,她已经有了你的孩子?”男子身后五人走上前一齐道:“大哥,这如何是好?”又有一人道“大哥,组织有领杀无赦啊”“大哥是否回去问问师傅吧”手上巨镰杵在地上泥水中看着摊在雨中的两人“好,二弟,浮红在未生下孩子前可以活着,你必须死,别怪大哥”。'谢大哥成全”,陨云笑了笑转头看着浮红,“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浮红哭着摇摇头“不要,你死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拿着巨镰的人已将巨镰举起“行了,二弟你必须死,孩子生下来,浮红也必须死,你,还有什么话对师傅说的?”陨云一听这话脸色一变吐出一字:“爹......”“嗯?有人?”
  八人在雨中的一举一动尽收在一人眼中,雨还是下的很大,老天没有要停的意思。
  “找死?你是谁?”“哈哈哈,诸位这么大的雨还要为难这对重伤夫妇,本人实在看不下去”八人看向声源出处,只见撑着油纸伞来者是一位身着青衣人,身后还跟着一书生,他很年轻却有一头的白发“在下姓白居,单名一个客字”白居客报完自己姓名时,之前笑盈盈的神情变得杀气冲冲,眼神更是充满杀意。话语之中就像一道道剑气在雨滴里切割着,雨更加的密了。
  六人中所谓叫大哥的人,放下了巨镰。身后的一行人一听都往后退了半步。大哥神情凝聚的看着白居客道:“白居客,您就是白色死神。”白居客二人已来到八人眼前,八人都感觉一股让人窒息的气息,实在难受。浮红扶着陨云,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云哥,这个白衣人是什么来路,怎会杀气这么重,气势尽然盖过你们夜七煞。““红儿,你不在曾在江湖行走不知道,江湖传言白色死神白居客,杀人只杀乱其心之人”。“这乱其心之人?是何意?”“乱其心的意思,就是他知道他看到他遇到的一些然他不舒服的江湖人就会杀之”“还有这样得人,他很厉害吗?”“何止厉害,被白色死神盯上的人,就绝不会出第二招取他的首级,因为他要杀的人就只用一招,没人逼过他出第二招。”“他没有兵器吗?”“据说他用的是剑,一柄白剑”。手持巨镰的男人眼神没有离开过白居客:“白居大侠有何事。”“在这样一个优雅的地方,怎能让你们破坏了。呵呵,沈兄你说是吧”白居客这话一说嘴角上翘,眼神杀气不减。身后的沈书生也上前一步说道:“你们怎么可以对孕妇下手呢。麻烦你们离开吧。”“你个该死的书生,找死。”六人中一人吼道。话落,白居客眼神一瞪,用手一挥,那说话人已飞出数丈远。剩下站着的五人除持巨镰男子外,都脸色大变。“哈哈哈,不愧是夜煞之首司空禁,这江湖还没有人能见我不慌,如此镇定的人,你司空禁是第一个。”司空禁将巨镰摆了摆道:“呵呵,也难得白色死神能知道我司空禁。今日事可否能就此不再闲管。”白居客看向浮红那凸起的肚子,转眼又看向司空禁:“像你们这样的人,我杀了不少,你们自相残杀我不管,可是那女人好像有孕在身,对于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来说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组织有组织的规矩。”“这么说,你们是要和我白居客做对了”。六人一听心中气愤得很。浮红觉得气氛不对,看了看陨云,陨云点了点头。浮红上前一步:“十年,给我们十年,能抚养好自己的孩子,我夫妻二人自会回组织。任由惩罚。”白居客笑笑道;“这办法听起来不错。司空兄你觉得怎么样?”五人围着司空禁“大哥,怎么办?”司空禁将巨镰扛在肩上对着白居客道:“好,十年后他两定会死在我等之手。”白居客拱手笑笑说道:“谢谢司空兄。”司空禁转身要走,目光慢慢从白居客身上移开“白色死神,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会一会。”
  黑衣六人渐渐消失在大雨之中。
  陨云和浮红跪在白居客面前,“多谢白居大侠出手相助。”“行了,好好把孩子生下吧。”沈书生扶起二人,白居客看了看二人,没说什么,转过身去要走,“沈兄,刚才我们那句诗做到哪了。”沈书生连忙跟上去。“是那句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
  四、续缘
  “摇晃十五年过去了,他们也躲了十五年”沈书生背着双手,看着窗外。风雨席卷着这天下,没有停下停下的意思。白居客坐在床头,看着还在噩梦中的小凡,“这个孩子叫什么?”还在沉思的沈书生听到白居客说话,才回过神来。“叫陨凡。”白居客一听后微微一笑,沉默一会,还是说出口来:“他们怎么会让他这般可怜啊,这个孩子的出身本该是错,也是可惜一片苦心,还为他起名为凡?”沈书生坐了下来,叹了口气摇摇头:“可能他们夫妻想孩子一生平凡下去吧。”“哈哈,真是可笑,平凡?平凡不了的,他就不该姓陨。”白居客大笑,像是疯了一般,沈书生看白居客这般,吓了一跳,起身走上前安抚,近身才发现只是白居客留下的身形。“白居兄?““沈兄这个孩子放心交给我吧,这段孽缘由我来续。”沈书生凭空听着,双手拱上,“好,谢谢白居兄,小生告退了”
  客栈最高的屋顶上,有一间小阁楼,白居客手握着酒瓶,醉摊在木板上,口中不停的吐出“杀杀杀......”
  天上还是乌云密布,也不知这雨要下到何时,“白居兄到底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事瞒着我?”沈书生骑着马奔波回家的路上,“小凡啊,你这孩子,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你是注定一生不平凡的。”他狠狠地抽了马一鞭。
  小凡睁开眼时已经是七日后,白居客坐在小凡面前,小凡莫名的注视着。“你不问为什么?”白居客喝着手中举起的杯中酒,没有看小凡。小凡一脸茫然道:“你想要我问你什么,问你谁杀了我爹娘?还是问你他们为什么要杀他们?你都知道吗?”“呵呵,我当然知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那你就快告诉我,我要杀光他们。”小凡咬着牙,双手抓着拳头。“不,不,不,我还不能告诉你。”“你想要我做什么,不用拐弯抹角的”白居客一听把杯红酒一饮而尽,看向小凡。“聪明的孩子,哈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教你武功,等你能打败我后,我自然会告诉你关于你的一切事情。”“好,一言为定”“一言为定,额,小子你眼中的愤怒留给你的仇人吧。”小凡楞了一下,“我的脑袋里怎么都是杀人的场景呢,先生?织?”“行了,在这之前除了学武功,还得在这客栈里做店小二帮忙知道吗?”“恩,知道了”“嗯,不尊不敬的。”小凡回过神来,看了看白居客,白居客眨了眨眼,想想再说还不拜师叫师傅?连忙起身跪拜“徒儿,拜见师傅”。“恩,明天开始接客。”
  草堂中,沈书生下课后,正要走下堂,后面亦织叫住了他“先生,我有事找你,小凡的事”。沈先生左右扫了一眼,“你跟我过来。”
  后堂中,“先生,小凡怎么了,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出什么事了”亦织着急的问,沈氏给他们端来一篮果子“亦织,别担心,小凡没事,不必担心。”沈书生没有看着亦织“亦织啊你两无缘,忘了吧。”沈氏递给她一个果子怜爱地说道。亦织听后潸然泪下:“你们这么说,小凡他就是出事了,告诉我他在哪,他父母都死了,别人都说是强盗所为,可我不信,他们说小凡也死了,我也不信啊。”沈先生从凳子上起身,双手背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沈氏则抱着痛苦的亦织。看着怀里的亦织哭成泪人对着沈书生“老头子......”,沈书生则挥出一只手来“行了,亦织啊,你别闹了,这件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沈氏再看看亦织:“回去吧,亦织,小凡没事的。安心回吧。”亦织从沈氏怀里脱开,起身要走“我要见小凡,我一定要找到他的”然后哭着离开。
  “老头子,你不是说小凡没事了吗,怎么就不能告诉她呢?”“越少人知道越好,小凡不是平凡人,不让她知道,是对她好。你可不要说漏嘴了。”“恩,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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