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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灾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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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早,连太阳的影子都没看见,天上灰朦朦的像刚哭过似的。在村长家的院子里,也不知何时溜进了一只乌鸦,它身上黑漆漆的,一直趴在院里那棵老槐树上乱叫,叫的人心烦意乱。
  村长被一阵噩梦给惊醒了。在梦中他遇见了一只血淋淋的大白狼,正张开血盆大口朝他走来,他此时被逼在一个悬崖边,那只白狼伸出爪子纵身一跳扑向了他,他正准备反抗时,突然梦醒了,他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醒后,他左右思量着,他在梦中的白狼会不会是他爷爷当年打死的白狼,更会不会是他没有听他爷爷的话,没去挖白狼骨,他爷爷给他托的梦,结果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搞出什么头绪。
  老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句话真有道理,这不村长早晨起来去叫他娘时,发现他娘病了,一直高烧不断,脸色也出奇的吓人,皮肤还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些红点。他赶紧跑去请大夫,结果他们村里唯一能给人看病大夫在前两天被狼咬死了,于是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他请来了村里给牲口看病的陈兽医,要论辈分他还是村长的表哥哩。
  这个陈兽医毕竟是给牲口看病的,他来看了半天也没找出什么病因。这个陈兽医走后,村长娘的病情好像更严重了,在炕上地不停打滚,嘴里不时的呻吟着,皮肤上的红点越来越多。
  村长看着他娘的痛苦的样子,有些无能为力。他嘴里叼着一个很长的烟锅,什么话也不说,就蹲在门口。他的大儿子狗剩,趴在奶奶的跟前,大声的哭着:“奶奶,放心吧,病一定会好的!”
  母亲用手拍打着我:“亮子,赶紧起来,吃饭了。”亮子是我的小名,我的大名叫李亮,是我母亲取得。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父亲,一直是我母亲拉扯着我,听母亲说父亲,在我刚生下两个月时就离家出走了,一直再没回来过。
  我正要穿鞋,发现我的一只布鞋不翼而飞了,凑巧正是母亲用来打狼的那只。我和母亲找了半天,也没看见那只布鞋的踪影。母亲说:“会不会给狼昨晚叼走了?”我点了点头回答:“狼……不会吧!”
  村长正发愁他娘的病怎么办呢,突然,看祠堂的结巴冲了进来:“村长,大……大事不好了,村里古井被人下毒了,早晨喝了水的乡亲们全都死了。”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跟结巴走了。
  村长来都古井边时,发现有五六个口吐白沫的乡亲躺在地上。他们的表情狰狞,一脸痛苦的样子,身上全是一种快糜烂的臭味。他吩咐结巴赶紧把古井封了,千万不敢再让乡亲们喝了。随后,他和结巴把所有的尸体堆在一块,上面铺一层厚厚的玉米秸秆,用火把烧了。
  村长看着乡亲们的尸体慢慢被火吞噬,心里悲痛地不是滋味,他作为这个村的村长,他没有照顾好乡亲,他感觉对不住乡亲。他一下跪倒在地,大声的怒吼着:“啊……啊……”老天爷似乎听到了他的怒吼,天一时间变得暗起来,巨大的雷声震天撼地,闪电如利箭般不可阻挡。
  在村长和结巴正要离开的一瞬间,一道堪比巨龙似的闪电从长空奔驰而下,狠狠击在正在燃烧的尸体上,尸体被击碎了一地。接着,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水此刻和血水混为了一体。
  村长回到家时,他娘的病情愈发严重,整个人已经疼痛的失去了知觉,甚至都听不见喘气的声音。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仅有的一块冰糖塞在他娘嘴里:“娘,吃快糖就不疼了。”可没过一会,这块糖就被吐了出来。
  入夜,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
  从屋檐上流下的雨水,形成了一层如瀑布般的屏障,它隔绝了屋里的人们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屋顶的瓦砾被击的咔嚓咔嚓响,院里喂牲口的石槽水满的都溢出来了,地面被冲的面目全非。
  村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瞧着这始终不停的雨水,心里默念道:“灾祸来了,灾祸来了……山神要发怒了。”
  正如这位老人所预料的,在半夜里,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大。这时的雨如同猛兽般凶猛,无人可以阻挡;它甚至不如索命的无常,不分青红皂白,随意妄为。
  村长看着被病痛折磨的母亲,泪水早已逃脱了束缚。突然,他听到了一声“嘭……”的声音,像什么东西砸在了屋顶。果不其然是山上的一大土块,由于大雨的冲击而掉落下来,重重砸在了屋顶。雨还是不停地下着,村长看着刚才落下的土块,不禁有些担心,他心里思量着:“会不会是后山的山体松动了?山体要是塌下来,这可关系到全村人的死活呀!还是先把乡亲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比较稳妥。”
  村长把乡亲们都召急到了祠堂,经过一番商量过后,决定马上转移。
  乡亲们转移的速度飞快,这一关系到死活的问题,没有一个人掉链子,都转移到村北面的山上。这山上有很多的荒地,正好用来安顿乡亲。他让乡亲搭了一些草棚,来抵挡雨水的肆虐,每个草棚里都生了火堆。
  村长只顾着转移和安顿乡亲们,却把他的家人抛在了脑后。在刚把乡亲们彻底安顿好了以后,他才想起了他娘和儿子。等他赶到家时,家里发生的一切却比土块砸在他身上还痛。
  他的的大儿子狗剩站在奶奶的门口,声音沙哑地冲他说:“奶……奶……奶奶走了!”在他听了这句话后,他整个人像得了魔怔似的,思绪整整停止了将近一分钟。
  他一步一步挪进屋里,他的腿显得异常的重,每走一步对他来说都比较吃力。他望炕上那面色干黄一动不动的娘,心里悲痛到了极点,比千刀万剐还难受。
  他握着他娘那没有温度的手,始终不愿放开。由于疼痛的折磨,他娘在死的最后一刻,眼睛都没闭上,身体也由于疼痛紧紧地蜷缩在一块。他伸出手缓缓的帮他娘把眼睛闭上。
  他背着他已经死去的娘,拉着他的大儿子,刚走出家门没多久,就被身后的一切给吓到了———家里的房子消失在冲塌下来的山体中,一间也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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