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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做你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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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07年这一年里,我似乎变的越来越不可理喻,说不上叛逆,可就是看不惯一切,没事时多读了几本破书,发现别人的生活是那么丰富,不管是不是瞎编乱造,读起来总让人想过把瘾,总幻想我要是能有那种人生该多好阿。
  我就当作是我人生的转折吧,也不知道到底转的是什么?反正就是,管他呢,可以正儿八经的胡混了……
  那段时期,我想了很多。
  我重新理了一下我和关文澜之间的关系。
  我唯一不确定的就是我和关文澜的未来,是的,我确实一直在想这件事!我身上的一切不值得她去守护,而我又给不了她什么,如果突然有一天她不再出现我的面前,我拿什么支撑我以后的生活?
  我觉得我离不开她的不是她本身,我离不开的是她对我的情感,我依赖这种情感,我不再寂寞,不再一味的悲伤,它使我在烈日里依然不骄不躁,这种情感裹着我所有的生活状态,一旦这种情感消失,我将万劫不复,我将失去那一根救命稻草,而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呢?这只是我的猜测,我猜测她重视我俩的感情,比什么都重视,其实我是在认为她在为我而活,她离不开我,但这是我的幻想,她那么客观那么具体,怎么可能只为我而活呢?
  她对我的情感会持续多久?我在犯嘀咕,她会像我这样想问题吗?我们见面的次数少了,我感觉她对于我慢慢变成了不及物,要知道我不仅自卑还很脆弱,她那么美好,笑得像花儿一样,我还能和她继续下去吗?
  我们整晚整晚的互相发信息,生怕彼此被遗忘,我说我想她,非常想,我说我想亲遍她每一寸肌肤,我要给她唱歌,我要给她写诗,我要给她一切浪漫的东西,我让她等我,每一晚每一晚地说着同样的话,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些其他的什么事情。
  慢慢地,我发现我俩的那种情感再一点点减弱,这是我最不想预见的,可我明明一直在乎她阿,可能她对我不再是那么具体了,她不在我身边,她在另一个地方,她离我是那么远,很远,我不再轻而易举地就摸到她的脸颊,我每天想象着以后怎么相处,可越想越烦,越想越觉得不现实,我陷入了不知所措的泥潭。
  我有点退缩了,尽管不愿意这样,尽管我舍不得,尽管仍然觉得她完美,可是,我再也不可能和她一起重温旧梦了!
  关文斓,我的姑娘,我的初恋情人,你是我的眼眸,你是我的良心,你是我的老师,你教会了我怎样快乐,你比所有的老师都专业,你细心,你用爱关心每一个我,你夸奖我,你滋润我,你安慰我,你帮助我,我现在就想为你作诗,我可以暂时做你的诗人!
  埋葬我
  像岛沉宽海般无奈
  像埋葬死尸一样把我送进土壤
  但不要为我做任何凭吊
  我只要野草长满坟墓
  我只要狂风暴雨不断拍打我的墓碑
  我只要你
  只要你记住我
  这样我就会幸福的被埋葬
  泛灰的天空中融着我的悲伤
  --被隐形了的真正的情感
  你在为我难过
  请你不要为我难过
  我最亲爱最心爱的人
  如果你想我依然记得你
  那就为我唱一首情歌吧
  只为我唱
  只为你唱
  唱野草、唱狂风、唱暴雨
  我会记得你
  我将要把野草狂风暴雨成为我的身体
  还有你的歌声
  我的爱人
  我为你而重生
  我想我必须到你的身边对你说
  我经历了死亡
  尝到没有爱的滋味
  我将不再走
  陪着你陪着爱
  一起走进坟墓
  一起走向爱的重生
  一次不知什么事情我被关文斓拉去李媛的家里,李媛是我们同学,和白晓他们玩的不错,一到她家,居然同学们都在,屋里屋外都是人,差不多有十几二十人的样子,活脱脱一个现代版的迷你清明上河图,我不记得有哪些人了,在打过招呼之后我被关文斓拉进一间屋子,又是对我笑。我说:“这么大排场,你早说我不至于空手来阿。”
  她让我坐下,
  “她们闲着没事,李媛的爸妈又不在家,所以就都过来了,等一下做好吃的。”
  我笑说:“我在姑娘堆里是算怎么回事阿,本来我就容易害羞,见姑娘就脸红,我还不如走了呢。”
  “别阿,你再多看看姑娘们的音容笑貌,马上各奔东西你想看都来不及,再说,”她哼了一声,“再说你脸红不是因为害羞,那么多美女在你身边晃来晃去,是憋的脸通红吧”
  “不至于”
  “那我让你至于吗?”
  “别闹,这么多人”
  “陈卓,你啥时在我面前装的正经了”
  “瞎装装,假正经呗”
  关文斓笑开了花,我吻她,她回我
  一会儿,李媛端了饭菜进来,搞的我很不好意思,好像我就是一个待嫁闺中的新娘,而她们是办杂事的伙计,特羞愧,我一句“真不好意思,我们出去吃就行了”,李媛笑着说,你俩继续腻歪吧,
  李媛走后,关文斓和我对视一下,笑了!
  那是什么时候,我搜索记忆,真的记不起来了,断片了,只记得零零碎碎的事,我尽力拼凑,却怎么也拼不完整,那次在李媛家出来以后,我印象中是告别了关文斓和同学,去了火车站送了什么人,无关紧要的人。
  那段时间,火车站是我的常待的地儿,来来回回送走了一拨人又接来了一拨人,最后又送走了接来的一拨人。
  在火车站,我碰到了小马,他也刚送完朋友,离好远我就跟他打招呼“嘿,小马哥”
  小马看到了我,“你怎么也在这,这不是约会的地阿”
  我俩走到广场的台阶上坐下,小马递给我一支烟,我说不抽,他点着,吸了一口说“不吸烟好”接着说,“你真准备去那个地方上班阿”
  我抬头看了看检票口,“恩”
  “那里怎么样?”
  “我大姨说那是个小厂,好像厂长和她家有什么亲戚关系,我不太清楚,先去混混吧!你呢?准备怎么办?”
  “我去泰州,和几个同学一起去自主招生的那个学校”
  “啥时候走?”
  “快了,没几天了,东西都收拾好了”
  “哎,你说,我们就这样各奔东西了,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
  “是啊,该考虑以后的路怎么走了”小马冒出了这么一句,我俩荡了半下午,吃了顿晚饭,小马让我去他那住,我说不去了,再说他舅回来住了,不方便,就此作罢,我给他招了招手,走了。
  我是去东关,几个发小在那里租的房子,他们也没考上理想的学校,索性又复读一年。
  我又再那里混了几天,一次我们几个在一块吃饭,大贺(我发小)来晚了,我们说罚酒,他拿起一瓶白酒就喝,一口气喝了小半瓶,然后随着一声霸气的“嗷吱”,全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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