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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件事发生的毫无连续性,但正是这些日子的碎片组成了我整个人生。
刚开始我觉得我是在写一个故事,写着写着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过去的事情历历在目,变成了回忆录,由于我不能把过去的大小事全部回忆起来,就开始在脑海里挑挑拣拣,扔东补西。回忆录不好的一点是你必须把过去再走一遍,以前的生活方式如果过的好姑且回忆一下也没事,要是过的不好再回忆一遍岂不是给自己添堵吗?我就是在给自己添堵,但我想写下来给自己添堵的同时能娱乐一下大众也不枉我为此大废口舌,但愿你们不会认为我是在给你们添堵。
聚会之后,关文斓开始很少给我发信息,电话也没打过,到是给我写过一封信。她在学习上感觉有了压力,毕竟是复读,不能随便就给自己合格了,那就有点不负责任。我想她不理我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她对我俩的关系是随其自然,她不找其他人,我也不找,就这样温情地处着,等着一年之后或者是刚刚合适的时候,我俩在一起生活,不问过去,尽可能不想将来,就相爱在现在,这是那时她对爱情的追求。
有时,我认为她对于我俩的关系是在凑合,下一步她还没考虑好,她所有的事情都按部就班的完成,很少有意外发生,她就是人们眼中的乖孩子,她是那种现实感太强而内心贫瘠的人,而我和她总是背道而驰。
我不能再提她了,我现在思绪混乱,我在做决定,我天真的认为关文斓会同情我,会理解我为什么要离开她。我心想不能耽误她学习,我和她不是一路人,她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我这样为自己找理由离开她。
于是在一天下午,我约关文斓出来。
我俩并排走着,都不说话。我事先想好一大堆话现在一个字也说不出,感觉唾沫就能把我憋死,我偷瞄了她一下,她也低着头。
我说:“我俩分手吧。”
她没说话,仍继续走着,她有点脸红,我感觉她脸上带着不自然的微笑,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一会儿,她说:“你没见过我小弟弟吧,6个月大,他是我家的小金豆,我给他起的名字。”
我笑笑,说:“没有。”
她还说:“今天上午他拉粑粑,弄的一身都是,太折腾人了。”
我回答:“这么调皮阿。”
“嗯……”
……
“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她这样问我。
“是啊,友谊还在嘛!”我看着她,假装的很轻松。
她不说话了。
我们就这样又走了一会儿,最后我说,我要走了,她看着我,有点悲伤,毕竟这不是电影场景,不然我要说她会从后面抱着我让我不要走。关文斓才不是那种人,她是天使,一直都是,只是她没能拯救我,是我自己太不上进了。
我转身走了,我走的时候心像是掉在了地上,空空的疼痛。我不敢转身,我再也没勇气回头;我想象着她在原地等我回头;我想象着她在为我哭泣,边哭变擦去眼角的泪水;我想象着她在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她没有,也许她坚持一下我可能就会心软,我多么想最后再抱一下她。我还是会想让她安慰我,看吧,我是有多么可笑,而她再也不能安慰我,再也不会想起我。以后又只留下我的孤独陪伴我,再也没有关文斓,再也没有爱……
这就是青春的苦涩,这就是青春期爱情的苦涩,就连爱情的结局都不是那种号呼而转徙式的撕心裂肺,而恰恰是这种简单和平淡成了青春期爱情的定义,我后知后觉的认为,这正是它的意义所在。
以后我在我的朋友圈里面很少提起关文斓,但我一直没能忘记她,她在我印象里已经死去,定格成了我思想的一部分,尽管微乎其微,我仍能不时地触碰到她和她的音容笑貌,触碰到那些我们一起走过的青春岁月。
我和小武说我和关文斓分手了,他并不感到诧异,他一直认为我和关文斓走不了多远,用他的话说是“她的头太大了”,这是哪跟哪啊;我跟汉子说了,汉子说我可以自由活动了;我和小马说,他对我无话可说。
汉子和白晓正厚颜无耻地折腾着,我也充当电灯泡好一阵儿。
我没事就从小城坐车回来找汉子,两个小时的路程不算远,我每次找他他都和白晓在一块。有一次我正和他一块打台球,他接到白晓的电话,说她快到了。汉子立马不打了,说他那宿舍有人,去找个宾馆住下,还无耻地让我给他买一盒*****送过去,说完立马开房去了……
两个月之后便出事了。
我在电话里听他说:“白晓怀孕了。”
我说:“你措施不是做的好着呢?”
“失误”
“那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钱都准备好了。”
“那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感觉心里堵得慌。”
“别想了,做过之后好好照顾她”
“那还用你说,我先挂了吧,我是偷偷给你打的,她不让说。”
“你真够哥们儿,好吧,有事再call我”。我放下手机,感觉哪哪都不一样了。
过几天汉子又给我打电话,向我借几百块钱,话语中充满忧郁,我不知道她和白晓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想怎么可能会平安无事呢?心想电视剧里都是以此为转折点的,我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07年的冬天来的特别快,元旦刚过,就下起了皑皑白雪,小城一夜之间变成了白色的世界,让人一点准备都没有。我房间的窗户边上落下厚厚的一层雪,我怎么感觉睡觉的时候冷的直哆嗦,看来我是该把窗户修修了。
那时候厂长的老母亲在这里,厂长不在的时候就让我在他屋里睡觉顺便帮忙照顾一下,反正厂里没什么活不用上班,我晚上就在那里睡。白天几个人就在那里打麻将,屋里暖和,天冷了谁也不想在外面呆着。我听他们说,之前化验室里有四个女孩被厂里保送到HN大学学习专业,年后就学成归来了,我对此充满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