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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干的,放开我,该死,放开我!”一个小山村里四五个村民正拖着一名五花大绑的男子,这男子一路上不断的怒吼,可这些村民脸露愤怒拖着牲口一般径直走着,根本不回男子话。
不多时,这群人走进一个祠堂,祠堂大厅内坐着一圈老者,老者们怒目看着这被绑的严严实实并不断吼叫的男子。
坐在祠堂正中间的老者沉声说道“白小川,你自幼父母双亡无人照顾,村里人没少帮你,你就这么对待我们?还在这大吼大叫!来人,给我打!”
“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正当白小川继续开口想为自己辩解,可随即双腿被人一踩跪在地上,只见身侧出现两壮汉挥起板棍就砸在他腰骨上,他闷哼一声无法继续他的话,板棍不断的挥动,白小川死死盯着正堂村长,他知道这些人今天是想让他死!
渐渐的他的身体失去了知觉昏了过去。
“把他浇醒!”不多时,一桶水被提上大厅,哗的一下冰冷的井水浇在白小川头上,白小川猛的抖了一下身体,缓缓的睁开双眼,他被两人拉起绑在提前准备好的木桩上。
白小川冷眼看着祠堂正中间的老者“白景龙,你儿子做的好事,想让我顶包,你妄想!反正横竖一个死,来吧,杀了我!铁柱叔,琳儿不是我杀的!你要相信我!”说完白小川激动看向祠堂角落上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白铁柱。
白铁柱痛苦的别过头去不看他,就在这时,族长一声暴呵“你还想狡辩,村民亲眼看见你带走琳儿,现在琳儿尸体又赤裸裸在你家里发现!你这个畜生!”
“不是我做的,警察会查清楚的”
白小川刚一说完,一个精壮男子提着铁棍瞬间从祠堂外冲出,冲着到白小川后脑勺不断的敲打“用不着警察!今天就要让你偿命!”
白小川挣扎几下就没了知觉,这一切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从头至尾没有一个村民出手阻止,片刻后,祠堂一众人慌了,一个个站起来围在他身边,唯独村长继续坐在位置上不动声色看着铁棍男子。
“死了,白小川被打死了!没气啦!村长。”
众村民又一股脑围着村长,上一秒还气氛严肃的祠堂顿时炸开了锅。
“慌什么慌!不要吵,你们听我说。”
众人依旧骚乱着,但明显小声了很多,白景龙对着铁棍男子继续说道“白建军你怎么这么冲动,这人是可恶,但也轮不到你来杀!要交给警察处理,自然也会给铁柱家一个公道!”
“这种人就该死!难道不该杀嘛!琳儿死的那么惨,他多活一天都是罪过!”这个白建军义愤填膺的说完,坐在一旁继续说道“人是被我杀了,我不觉得有啥不对!要是有人看不惯,报警去,你们这些绑人的,打人的照样有责任。”
众人这么一听,顿时不干了,纷纷张口辩解,唯独那白铁柱坐在轮椅上一声不吭。
村长白景龙站起来走到祠堂门边,把门关上,走到白铁柱跟前“别吵,别吵,事情已经发生了,要我看,建军也是一时冲动,可这白小川确实该死,现在好了,他人死了,琳儿的仇也报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找个地方把他给埋了,今晚的事情,要真闹出去对大家也不好!”
众人本就慌了神,再说了也不是他们家的事,都不愿意惹麻烦,没过几分钟,全都表示这样最好,一干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今晚就把白小川埋了,一众人急匆匆的向坐在轮椅上一直不吭声的白铁柱道个哀,抬起白小川就往外赶。
此时的白铁柱眼神木然的坐在祠堂,这几天他一直陷入女儿去世的悲痛当中,直到刚才白小川死的那一刻,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难道真的不是白小川干的?
就在这时,村长白景龙拿着一个信封慢慢的走到他面前,一脸悲痛的看着白铁柱“铁柱老弟啊,这你收下,现在白小川也死了,琳儿的仇也报了,这事就算有个了结了吧。”
白铁柱看着村长递给他的信封,犹豫不决的开口说道“村长,你说会不会真搞错了,俺闺女跟小川从小玩到大,小川不应该会做出这样的事啊”
白景龙听到这番话,瞬间脸色一变,呵斥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人证物证都有,再说了刚才审的时候你不吭声,现在白小川那小畜生死了你就吭这么一句话出来?铁柱老弟,这事已经查的很清楚了,如果白小川这犯罪份子被我们自己弄死这件事情让警察知道,咱们村就会被你害死!”
生性软弱的白铁柱被这么一顿训斥后还想张口说些什么,被这村长直接瞪一眼又咽回去了。
村长随后接着安慰了几句,转身就离开祠堂留着白铁柱一人继续呆在那里。
在白家村后的一处山林中,白建军带着刚才那五个绑人的村民,不过这回不是拖着人走,这回是抬着白小川急匆匆的在山林里穿梭,几个时辰过后,在一个植被繁茂的丛林中停了下来,这几人商量片刻觉得这地方不错,够隐蔽,立马抄起锄头镰刀。
月上枝头,本是一副幽静美丽的夜色,可在这夜色下的山林中,一个近两米深的土坑被开挖出来,白建军急忙招呼几个人把白小川往土坑里一扔,“快,把土回填,今天的事咱们就当没发生,反正他白小川也死有余辜,要被警察知道,我们都得惹上麻烦!”
其他几人连连应和,速度飞快的把土坑回填,仔仔细细的用断枝铺到上面。
这一夜,白家村很多人失眠了,这时的白景龙也如此,他的面前正跪着一个男子和一个妇女,该男子全身满是血痕,可却不敢多吭一声,白景龙手中拿着一根荆条,妇女死死抱住白景龙的腿轻声哭述道“建国他爹,别打了,建国他知道错了,这大晚上要是被别人听到,肯定要怀疑的。”
“孽子啊,会做出这种事情,打死也活该!幸亏白小川他是个孤儿,白铁柱天性胆小怕事又是个残疾人无依无靠,否则这事一闹大,谁也保不住你这畜生!”
“爹,我也是一时糊涂,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白景龙荆条一扔,抬脚把妇人踢到一边低声骂道“慈母多败儿!”转身回到卧室,留下两个人继续跪在地上。
转眼两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小山村恢复了往常的宁静,人们都刻意回避着几周之前的事情,每天都有人定时送食物送到白铁柱家,而白铁柱仿佛痴呆了一般,每天对着女儿的照片喃喃低语。
在一个平凡无奇的下午,乌云突然笼罩山村,数道巨大的闪电划过村庄上空,惊雷在小山村头顶炸响,这一刻仿佛世界末日一般,人们惊的急忙收拾农具回家,可山林中正上演着一出让人发瘆的事情,无数条蛇正在不断在涌动,并且都是朝一个方向前行,慢慢的蛇群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如果现在白建军在这里,他除了恐惧之外,一定能认出,这里就是白小川的埋尸之地,而那些闪电正是劈在这埋尸之地!
蛇群慢慢的在此地围成一个圈,中间空出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随后一动不动,就连吐信子的嘶嘶声都没有,不断的闪电劈下,一批批蛇群直接被劈死,可后方蛇群仍悍不畏死般继续往空地靠拢,震撼的雷击下显得极其诡异。
而此时在地面之下,原本已经死透的白小川竟在地底下睁开了眼!
“这是哪?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发现嘴巴根本张不开,瞬间还渗进就一丝泥土,白小川认识到自己可能被埋了,可为何还会有知觉,这他就不得而知了,可现在不管他是生是死,既然还能有知觉,就要先想办法脱身。
白小川尝试各种方法,可最终无法动弹丝毫,“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做鬼也让我要让我做一个孤魂野鬼,还是不能动弹的孤魂野鬼吗,不公平,老天,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
地面上的雷击已经停止,留下一堵被死蛇搭起的恐怖蛇墙,具体数量已经不能用肉眼来估算,就算是最有经验的捕蛇人一辈子也不可能见到这么大片的蛇群。
地面上的情况,地底下的白小川全然不知,他仍在试图逃生,可慢慢的白小川放弃了挣扎,目前的情况,他无法解释,他绝望着在泥土中等待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脑海中慢慢浮现出“生前”一个个画面,带他长大的外婆,父母的照片、白琳儿以及那些置他与死地的村民们,他今年二十岁,走到今天这地步是白小川怎么也想不到的,他从小就没见过父母,是外婆带大的,从外婆那里得知,他的父亲并不是村里的人,外婆也不知道他父亲叫什么名字,他的母亲也只剩下外婆这一个亲人,母亲白姓这一支已经没有人了,外婆只知道他的母亲从外地打工回来就带了他回家,这些事就没少被村里人说闲话,没过多久她母亲就去世了。
白小川原本一直想好好读书,将来带着外婆离开这里,外婆为了想办法供他上学,天天起早贪黑走十几里山路到镇上卖菜,白小川也争气小学过后就考上了县里中学,并且学习成绩一直非常优秀,学校也很看重他,能给的助学金全都帮他申请,白小川每次拿到奖学金都会找时间回到村子里高兴的找外婆,把钱交给外婆,可人这辈子总会碰到或多或少不是自己可以阻挡的事情,白小川就属于那或多一类,去年高考前夕,白小川下晚自习回宿舍,几个校内小混混堵住了他,让他拿几包烟钱出来,最后双方打了起来,一对多,白小川肯定不是对手,在打架过程中,其中一个混混抄起铁棍砸到白小川头部,这次校园勒索斗殴事件让白小川错过那年高考,而白小川外婆也在这一年走了。
因为头部受伤比较严重,白小川休养了半年,学校方面同意假期过后安排白小川上复读班插班,可现在一切都因白景龙一家给毁了!他不恨父母,他从不抱怨,因为他从小有爱他的外婆,有关心他的老师、学校,所以他很满足,他只想努力奋斗回报这些人,可这一切已经不能实现了!
白小川的思绪越来越激动,猛地一伸手,白小川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动了,虽然依旧在一片黑暗中,周身依然被泥土紧裹着,可这时的白小川仿佛有如神力一般双手直接撑起,猛然站起,一整块两三立方大小的土块直接拔地而起,而上面不断的有一拨一拨死蛇从土块上抖落下来,白小川仰天狂吼,挺直腰背,双手向上直推,巨大土块被直接抛在一边。
而出土后,白小川看着四周第一反应是“这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