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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理会班里那大肥婆,也没兴趣再拗下去。苏柏不是重口味的人。
“怎么才来?”还没有坐下来,郑安晴就问,“吃了早餐没有?”
苏柏点了点头,然后坐了下来,说道:“嗯,吃了。因为在家吃早餐,所以晚了点。”
“嗯,那就好。”郑安晴说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水杯放到苏柏的课桌上,又接着说:“喏,你没有水杯吧?昨天见你渴得怪难受的,所以昨天一放学就到超市买了个。”
苏柏还没反应过来。
郑安晴又说:“昨晚已经帮你洗过的了,还用热水消毒了,可以直接用的。”
突然感到得要哭了,这小妮子怎么这么贴心的?小时候那会怎么没有发现?
“谢谢。”苏柏也没说什么,不是不想说,是感动得说不出话了,这简直是雪中送炭。
郑安晴也没说什么,只是轻声说了句“没关系”。此刻的她好像挺开心的。脸有点红。
苏柏也不急着去打水,现在他也不渴。看了看黑板上手写的课程表,又上数学······
唉数学就数学吧,听听也好。听着听着睡着了就不怪自己了,尽力了就好。当苏柏伸手进抽屉找数学书的时候,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这什么?抽出来一看。
是个水杯······水杯上还贴着一张便利贴,有字。
是谁的啊,里面还有水滴的。我的天啊。
赶紧把水杯放回抽屉,这个不能给郑安晴看到,不然······
偷偷瞄了一眼郑安晴,见她在看书。于是偷偷看了看便利贴的字:
苏柏同学,听说你还没有水杯,所以帮你买了个。(已洗)
······
没有署名。
“你在看什么?”
听到郑安晴的声音,苏柏吓得整个人抖了起来,心跳都加快了,“没,没看什么······”
没等苏柏说完,郑安晴就一把抢过那张便利贴。
“哟?我的好同桌挺有魅力的啊?这才来学校几天?”她虽然看起来是在笑,但这笑里藏着大砍刀,分分钟劈死苏柏。苏柏吓得弟弟都缩回去了。
“哪,哪里话。”刚刚突然被叫了声,吓得苏柏现在都还在抖,大概就是做贼心虚吧,“是幺鸡给的吧?你看这名字都没写······”
“莫一凡?”
“嗯,很有可能就是他!”
“真?”
“真的真的!”
“真你个大头鬼,你当我是****还是你是****?”
“我是****。”
“······”郑安晴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这简直要被这货气死了,“莫一凡和你住一起的,你说有可能吗?说谎都不打稿。”
说谎打什么草稿······
苏柏没有说话,无力反驳说什么话。说再多也没用。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长得帅也是一种罪过啊。
“罪过啊罪过啊。”苏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喃喃,“阿弥陀佛。”
“你发什么神经?”郑安晴此刻被苏柏弄得又怒又想笑,这货真的是没有一刻是正经的。
“没发神经啊。”
“······”郑安晴快无语死了,“谁的你就给送回去吧,你有了一个水杯了,再留着也没用啊,做人不能贪心,对不?这是从幼儿园就教的噢。”
“我幼儿园是怎么过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苏柏刚说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不是自己自找不疼快么,为什么要自找尴尬。
“额,不记得了。”郑安晴心理变化也很大,只是没表现出来,童年被这家伙毁了自己怎么会不记得?说出这句话只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罢了。
本来就热的天两人聊了一会天,“刺激”了一下小心灵,心跳加快的二人汗流不止。
“我都不知道是谁的,怎么送回去。”苏柏用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我也没办法啊对吧?”
“那把它给扔了。”
“······”苏柏又擦了擦冷汗,“这不太好吧?”
“怎么就不好了?这来历不明的水杯,万一里面有毒药呢?”
“······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那就是咯,把它扔了。”
“你给的水杯不会下了毒了吧?”
郑安晴听到这话,气得要发飙,她瞪着苏柏没有说话。
苏柏吓得不敢抬头看郑安晴,这是犯贱啊,简直就是自己犯贱。嘴真贱。他恨不得赏自己嘴巴几巴掌。
“那你准备一直放着?”过了许久,郑安晴问道。
“那还能怎样?到时候再说吧。”苏柏终于正经了几分,“到时候可能就会知道是谁的了,那时候再送回去也不迟。我没有用她一定会问为什么不用吧?”
“嗯,这样也好。”听苏柏这么一说,郑安晴刚刚的怒火才得以缓解,不然要烧死苏柏了。
苏柏点了点头,不再敢说话。等下又说错了什么,怕是会被眼前这大姐打死。
没多久数学老师就来上课了。
史前无例,数学课没有睡着,听进去了。
神奇。
下了课就去找莫一凡了,他要跟莫一凡去一趟高一楼。
不知道芷萱来上课了没有。这个自己可能不会知道,但莫一凡也许会知道。
“芷萱来上课了没?”苏柏问莫一凡。
“来了,今天早上来的。”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班上那群色鬼在讨论而已。”
“你也是其中一员吧?”
“没有没有,志同道不合,无法聚一起的。”
“哟,还志同。这么说你也想追人家咯?”
“没有没有,这个绝对没有,大哥你可千万别乱说,你这么说我会被打死的。”
“君子爱美人,取之有道则可。人人都有追求自己爱的权利,怎么会被打死呢?”
“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要不我到处宣扬你也喜欢芷萱?那么你就可以知道是不是真的会被打死了。”
“······”
“怎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没有实践过,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苏柏擦擦冷汗,“得了得了,就你政-治好,也不见得你考过五十分以上,赶紧跟我去高一楼找下芷萱。”
“······”